這里的吵鬧打破咖啡廳一方安靜,這下所有人的眼神全部匯聚在她們這一桌。
秦蓁蓁看著從四面八方投來的眼神,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她,那眼神里充滿鄙夷與諷刺,像是把她釘在小三的恥辱柱上。
“我不是小三,她才是,她才是......”
她嘴里默念著,身體緩緩下滑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許之漾看著她被抬上救護車,給秦業成撥了個電話。若不是怕秦蓁蓁訛她,她這輩子都不想再撥通那個號碼。
秦業成還是一通電話告到霍庭深那去。
酒店內,霍庭深身高腿長地站在窗前,聽著電話那頭秦業成告狀,他不相信許之漾如秦業成說的那么惡毒,在大庭廣眾下打了秦蓁蓁使她發病,倒有生氣秦業成對待兩個女兒的態度會如此天差地別。
作為父親,秦蓁蓁犯病他擔心可以理解,怎么可以把自己另外一個女兒說得如此十惡不赦?手心是肉,手背就不是了?
“我知道了,我會聯系最好的醫生去給蓁蓁治療。”
霍庭深說完掛了電話,想起上次在醫院秦業成打許之漾那一巴掌時惡毒的嘴臉,他現在內心焦灼不已。
那個老東西不會趁他不在再動手吧?
“姜政,找人盯緊秦業成,別讓他靠近太太。”
姜政領了命令立即聯系在京市的手下。
“怎么,還有事?”
霍庭深看姜政辦完事還不走,抬眼問他。
“霍總,今天秦氏實業的股票又是開盤漲停,我刷了遍新聞也沒看到什么利好的消息,感覺有點詭異,感覺像是有人惡意操縱股票,擾亂市場。”
霍庭深眉心蹙了蹙,“只有這一支股還不至于到操縱股票的程度,可以再觀察兩天看看,我倒覺得是有人在大量收購秦氏實業的散股。”
姜政驚,“收購他的散股做什么,莫非秦氏實業要變天了?”
霍庭深面色平淡,“且再觀察著吧,我只是猜測,秦業成那個老狐貍八百個心眼子,他也不是好糊弄的。”
“那咱們要提醒一下嗎?”
霍庭深倏地抬眼,“我和他什么關系要提醒他?”
以前霍庭深敬秦業成是長輩,恭敬地喊他聲叔叔。從知道他與許之漾的父女關系,還親眼目睹他打了許之漾,那幾分恭敬也被他作沒了。
不尊重別人的人,憑什么得到尊敬?
霍庭深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在護短。
姜政被噎了一下,心道,秦業成這個老丈人當得太不值錢了,定是做了什么事觸到霍總的底線。
另一邊,許之漾想到自己母親留下的別墅被賣,心里煩躁。
她決定還是先找穆拓宇問問,這件事他應該知情。
“穆少你好,我是許之漾。”
穆拓宇聽到許之漾電話頗感意外,霍庭深這個老婆邊界感極強,從來不私下與他們這幾個兄弟來往。
“小嫂子,你怎么給我打電話了?”
“打擾了,我有件事想問問你,電話里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你一會兒有時間嗎,方不方便出來吃個飯?”
許之漾看了下腕表,距離下班還有半個多小時。
“來岳陽樓吧,我在這。”
岳陽樓是穆家旗下的五星級餐廳,如果許之漾沒記錯的話,京市不止一個。
“哪個岳陽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