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漾點開路修遠分享來的新聞鏈接,秦氏實業公司門口聚集了不少鬧事的人,下面評論有對公司的不少猜測。
她正想在評論下跟著回復一條,電話響了起來,來電正是秦業成。
電話接通便是一聲哼唧,
“女兒啊,你的電話終于打通了。”
電話對面似乎有不少人,接著聽到秦業成‘哎呦’一聲,一道狠戾的男聲勒令道,
“說你該說的!”
秦業成忙應聲答應,對著手機哭訴著,
“我的親閨女,爸爸錯了,對不起。”
接著又是“哎喲”一聲,伴隨著清脆的巴掌聲,
“求求你們別打了,我知道錯了。”
秦業成苦苦地哀求著。
那道狠戾的男聲主人又開口,
“告訴許小姐你哪里錯了。”
“漾漾,爸爸知道錯了,爸爸不該打你,你就饒了我吧,我這把老骨頭禁不起了。”
許之漾接通電話懵了半天,她還沒來及開口,仿佛看了一場大戲。心里震驚不已,秦業成被綁架了?
“秦業成,誰在打你?”
她疑惑地問。
秦業成哭喪著聲音答,
“閨女啊,咱們父女一場,你真的狠心這么對自己的親生父親?你身上流著我的血,你就這么往死里整我,你有沒有心?”
說完,“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落在臉上。
秦業成痛苦的哀嚎,
“我不過就打了你一巴掌,你這是要找人打爛我的臉?你平時溫溫吞吞的脾氣,怎么是這么狠心個人。”
“我沒找人打你,也不知道這事。另外,咱們父女關系在三年前就已經結束了,請你以后別以爸爸的身份在我面前自稱。出于禮貌,我頂多叫你聲叔叔,或者以后街上遇到,連招呼也不用打。”
秦業成心里咯噔一聲,現在可不是劃清界限的時候,
“閨女,你原諒爸爸這一次,替爸爸在霍庭深那里說句好話,算我求你了。秦氏上上下下員工的工資還沒著落,你就幫秦氏這一次,你說什么我都答應你。”
許之漾思考了一瞬不信的問,
“你真的什么事都答應我?”
“真的真的,只要你讓秦氏度過這次難關,你說什么我都答應你。”
“那你聽好了,我要你手里秦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另外還有我媽媽所有的遺物。”
秦業成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冷哼一聲,不可置信地問,
“你在說什么玩意兒?你媽媽留下那些破雜碎我可以給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怕不是在做夢吧?”
“由你,你若不愿意,也沒人強迫你,自己想辦法去吧。”
許之漾說完掛了電話。
如果他真能答應自己的條件,那她可以嘗試著去求一下霍庭深,雖然沒什么把握,至少可以試試。
秦業成不愿意,那便算了。
一切留著秋后算賬,她有自己的計劃。
電話對面,秦業成說完,“啪——”右臉又實實地挨了一巴掌。
幾個黑衣大漢僅對著他右臉狂扇,這一下午巴掌挨得讓他右臉像是被毒蟲咬過,腫出老高。
“幾位好漢,求求你們別打了,我已經道過歉了。”
“我們老大交代過,要打到許小姐原諒你為止,我剛剛好像沒聽到許小姐說過原諒你的話,對不住了大叔。”
秦業成哀嚎一聲,
“你們老大是誰,我能不能見見?”
負責打人的保鏢看了看自己手心,這一下午揮得有點疼,他常年健身,手心有層繭子,饒是這樣也能看出手心的顏色比平時紅了幾個度。
“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問問。”
秦業成被綁在椅子上戰戰兢兢不敢說話,右邊臉已經被打到麻木,快沒知覺了。
片刻后,保鏢手里捏著手機走回來,
“我們老大說可以見你,你且等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