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鐘,讓廚房準備,明天繼續往公司送飯菜。”
管家鐘叔把老爺子的命令傳達到廚房,管廚房的王嫂正整理明天要用的食材。流理臺上擺著豬腎,鹿血,羊肉,冬蟲夏草,狗鞭......
鐘叔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鼻子。
這些玩意吃了,年輕人能受得了?腦子里不由地出現自家血氣方剛的少爺,心里隱隱地擔心,也不知道那小子發現什么端倪沒有。
錦園。
霍庭深打了幾個噴嚏。
“吃好了嗎,吃好了去看電影。”
許之漾放下筷子,看著桌子上擺著的殘羹冷炙有些受不了就這樣把它們丟在這里。她多少有些強迫癥,這是swan公司總裁給她的評價。
當然這強迫癥不僅僅存在于她的作品中。
生活里,更是看不得一絲雜亂。
“先收拾吧。”
她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有些責怪他把阿姨趕回屋,現在只能自己動手。
霍庭深沒法,只好過來幫忙,與她一起把剩飯倒進垃圾處理器,碗筷擺進洗碗機。
“霍太太,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做家務。怎么辦,我很多重要的第一次都給你了。”
他言語曖昧,做著家務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渾話。
許之漾耳尖紅了又紅,她在想待會兒要怎么逃走。
而他想著怎么把她拆吃入腹。
兩人各懷心思地走進影音室。
投影打開,成了幾十平的空間里唯一的光亮。
他找了個M國的經典愛情片,隨后靠坐進沙發把她攬進懷里。
電影開頭便是一段激情的片段。
3D聲音立體環繞。
許之漾揉了揉太陽穴,生疼。
她早該想到這狗男人不會找什么簡單的電影陪她看。她用眼角余光掃了眼身邊的人。
他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看得專注。
似乎思想齷齪的只有自己。
許之漾也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去欣賞這部片子,好歹開頭的幾分鐘激情戲過去了,她心底稍稍松了口氣。
正計劃著怎么逃走,耳尖傳來不屬于自己的體溫。
霍庭深用略帶薄繭的指腹揉搓著她的耳垂,
“去扎個耳洞吧,霍氏下半年要出耳環了。”
他這么說,像是兩人的婚姻關系能維系到下半年似的。
“秦蓁蓁喜歡各種耳環,你可以送給她。我們,就算了。”
霍庭深驀地坐起來,聽到她那句“我們,就算了”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或者是被她追著粘著習慣了,忽然她態度有了三百六十度的轉變,不要他了。那種心理落差,讓人難以接受。
“漾漾,夫妻一場,怎么能說算就算了呢,你怎么可以對我這么狠心,心里只有你的明軒哥嗎?”
“別找他了,我哪里不如他?”
他捏起她的小臉,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許之漾心臟猛地跳了跳,心道,你當然哪里都好,唯一的缺點是只愛秦蓁蓁。
愛情怎么容得下三個人。
霍庭深就這么睨著她,許久沒有聽到她的答案。
再次重重地吻下來,這一次沒了之前的克制,手也不老實地在她身上作亂。
像是要用自己的雄性氣概把她征服。
“漾漾,不離婚了好不好?”
他承認自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