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的頭上藏著什么秘密?
“她明天還會去店里嗎?”溫星妍眼神精明的看向謝思雅。
謝思雅點頭應道,“應該會去。”
溫星妍唇邊的弧度越來越大,臉上帶著得逞的笑意。
“明天中午,你約她出去買飲料。”
謝思雅一頭霧水,不知道溫星妍又在算計些什么。
她有點兒忐忑,輕聲道,“星妍姐,你想做什么?”
溫星妍故作神秘的賣著關子,“明天你就知道了。”
謝思雅不再追問,無聲的咬緊了紅唇。
次日早晨,陸司聿帶著江暖、鄭慧以及陸芊芊一同前往瑞寧醫院。
溫牧今知道江暖會來,特地一大早就等在醫院了。
眾人換好衣服,消毒過后,便跟著醫生走進了重癥監護室。
溫牧今和金醫生以及何醫生正在沈蘇沫的病房里交流情況。
江暖沒想到溫牧今也在,看到他后,心底泛起了一抹異樣的滋味。
她真是越來越看不透學長了。
先前,江暖從未懷疑過溫牧今的人品有什么問題。
但是最近接二連三的發生了那么多事,江暖不得不把那些事和溫牧今串聯起來。
溫星妍是溫牧今的親妹妹。
她作惡多端,難道溫牧今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
陸司聿抬眸望去,眼神冷的像是南極的冰川,定格在溫牧今那張儒雅的臉上。
呵,溫牧今怎么那么殷勤?
昨晚,陸司聿還和江暖計劃著要在溫牧今的面前演戲。
他們設想了好幾種故意被溫牧今撞見的場景。
卻沒料到,他會主動來醫院。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奶奶,阿聿,暖暖,芊芊。”溫牧今文質彬彬的走上前,主動和眾人打招呼。
鄭慧是他們幾人里最先反應過來的,和藹的笑道,“哎,牧今啊,你也在醫院呢!”
溫牧今淡淡一笑,口罩擋住了他的臉部表情,露出那一雙明亮的眸子,看上去蠻真誠的。
“嗯,我心里牽掛伯母,有些不放心,就來看看。”
溫牧今話落,陸司聿不屑的冷哼了起來,涼涼一笑。
江暖找到機會,故意朝著陸司聿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冷笑什么?學長是好心,你該不會又吃醋了吧?”
陸司聿眼神疑惑的掃了江暖一眼。
仿佛在說,這就開始了?
江暖與他對視,給了他一個暗示的眼神。
沒錯,即興發揮的時刻到了!
陸司聿咽了咽嗓,繼續冷笑。
他的態度十分惡劣,語氣不善的開了口,“呵,你別自作多情。”
陸芊芊皺起眉,不滿的在一旁說道,“哥,嫂子,你們倆干嘛呢?我們今天是來醫院里看望媽的。”
江暖不爽的撇撇嘴,假裝大度,“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
陸司聿墨眸凌厲的瞪著江暖,很明顯,是在警告她說話要注意分寸。
江暖聳了聳肩,也不怕他,挽起鄭慧的胳膊,朝著沈蘇沫的病床前走去。
在站位的時候,江暖特地站在了溫牧今的身旁。
鄭慧等下要給沈蘇沫扎針,就站在了沈蘇沫的床頭。
沈蘇沫的臉上戴著氧氣罩,手背上插著留置針,看起來虛弱極了。
“金醫生,我媽什么時候能醒過來?”江暖的鼻尖傳來酸澀,又有些忍不住的想哭。
“不好說,得看我們什么時候能把她體內的毒素給清除掉。”
江暖難受的哽咽著,眼淚汪汪的看向兩位醫生。
“金醫生,何醫生,拜托你們了。”
“江小姐放心,我們定當全力救治沈女士。”金醫生道。
“金醫生,這位是我的奶奶,她精通中醫,今天是來幫我媽把脈的。”江暖介紹說。
金醫生禮貌的對著鄭慧笑了下,隨后簡潔明了地和鄭慧溝通了一下沈蘇沫目前的病情。
五分鐘后,鄭慧才落座,打算專心致志的幫沈蘇沫把脈。
眾人都閉上了嘴,心情沉重的望著鄭慧。
鄭慧的手指一摸到沈蘇沫的脈搏,就感覺出了不對勁。
沈蘇沫的脈搏很薄弱,體內堆積著大量的毒素,已經快要侵蝕到她的五臟六腑。
鄭慧只覺得大事不好。
沈蘇沫的病情,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她行醫那么多年,但是這一回,連她都沒有十足的把握,一定能幫沈蘇沫清理掉體內的病毒。
“好了,兩位醫生留下,你們幾個先出去吧,我再給她好好地把一下脈。”鄭慧扭頭,對著江暖、陸司聿他們幾個說道。
她打算幫沈蘇沫針灸。
沈蘇沫的病情已經很嚴重了,得拿長針扎。
那么多人留在這里,鄭慧怕他們等下影響自己的發揮。
江暖從小就見過鄭慧給別人針灸,倒是不會大驚小怪。
但是陸芊芊哪見過這些,等下要是看到那么長的針扎進沈蘇沫的體內,怕是會嚇暈了過去。
陸芊芊一愣,立馬察覺到了什么,警惕的問道,“奶奶,我媽的病情很嚴重是嗎?”
鄭慧還沒來得及回答,陸芊芊就被陸司聿拽著往外走去。
“行了,你別問東問西的,探視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先出去。”
江暖也快步跟上,安慰道,“芊芊,你別擔心,奶奶只是幫媽把個脈,我們那么多人在這里,會影響她的判斷。”
清場后,鄭慧才開始行動。
她像是變戲法似的,從衣服里掏出一個針灸包。
“兩位醫生,麻煩你們幫我按著點她的四肢。”鄭慧表情嚴肅的說。
金醫生和何醫生立馬給鄭慧打起了下手,在鄭慧的指使下,分別按住了沈蘇沫的手腳。
“奶奶,為什么要按住沈女士的手腳?”金醫生好奇的問道。
沈蘇沫這不是昏迷著嗎?
一時半刻的也醒不過來。
金醫生是學現代臨床醫學的,雖說大學的時候也學過一點有關于中醫的知識,但早已忘得差不多了。
“我這針扎下去,她可能會出現彈跳反應。”鄭慧一邊解釋,一邊開始挑針。
金醫生看鄭慧拿針的姿勢非常老道,內心對于這位老太太的佩服程度又增添了幾分。
剛才他看她在給沈蘇沫把脈時,就發現鄭慧挺專業的,有種老中醫幫病人把脈時,氣定神閑,胸有成竹的架勢。
鄭慧選了最長的針,解開沈蘇沫的衣服后,快準狠的扎進了她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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