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聿不動聲色的笑著,“怎么會,這段時間我太忙了,那女人剛失去孩子,一直在糾纏著我。”
安韻停頓了幾秒,似乎有些意外陸司聿會說出這番話。
他之前不是很維護她嗎?
這么快就厭煩了嗎?
安韻努了努嘴,不屑的冷哼,“她糾纏著你做什么?那女人,無非就是看上了你的錢。”
陸司聿望著安韻的那張臉,回想起她做過的那些事,莫名的有些生理和心理的雙重不適。
一股說不出口的厭惡在他的心底蔓延。
半晌過后,陸司聿應道:“你說得對。”
安韻聽見陸司聿的回應,繼續歪著腦袋裝可愛。
絲毫沒發現陸司聿在她的面前演戲。
還以為他是因為真的厭惡了江暖,才會對自己袒露心聲。
安韻高興壞了,整個人都眉飛色舞的。
熬了那么久,她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就知道江暖這小賤人嘚瑟不了多久。
一個與阿聿哥哥門不當、戶不對的女人憑什么嫁進陸家?
這不,她的報應馬上就來了嗎?
安韻十分期待江暖被甩的場景。
她在腦海中補腦了一出大戲,幻想著自己穿上潔白的婚紗,嫁給陸司聿。
她甚至連婚禮要在哪里舉辦都已經想好了。
“阿聿哥哥,那你打算和她離婚嘛?”安韻嬌嗔一笑。
陸司聿朝她瞥了眼,“離,肯定要離。”
安韻的心里瞬間樂開了花,伸出手勾上陸司聿的手臂。
她扭著屁股,朝著陸司聿靠的更近了些。
“其實江小姐倒也不是那種十惡不赦的壞人,主要是她配不上你,不能在事業上幫襯你。”
話落,安韻像只樹袋熊似的緊緊地纏住陸司聿的胳膊,腦袋靠在他的肩上。
陸司聿正襟危坐,強忍住心底的不適。
他在心底冷哼了一聲,以他現在所擁有的財富,就算從今日起開始躺平,下下輩子都能照樣衣食無憂。
他需要的是一個懂他心意,與他相愛的妻子,并非是一個用來聯姻的工具人妻子。
在事業上,陸司聿對自己足夠自信,他不要求自己的妻子有多優秀。
就算不能在事業上幫襯他,那又如何?
只要他喜歡,就算江暖真的只是一個花瓶,他每日觀賞著,都能賞心悅目。
更何況,江暖還不是花瓶。
陸司聿與她相處了三年,近日才發現,這女人深藏不露的很。
過去,是他一直把她困在家里,不讓她出去上班,導致于江暖沒有把自己的才華展露出來。
要不是工人墜樓事件鬧的沸沸揚揚,他甚至都不知道江暖在外開了店。
陸司聿有種預感,江暖從來就不是那種需要他養著的女人。
她能乖乖地在檀宮呆著,讓他養,只是因為她愿意。
若有朝一日,江暖不愿意了。
他也連養她的資格都沒有。
陸司聿思忖間,西裝內袋里的手機傳來了一陣震動。
他掏出手機,垂眸掃了眼來電顯示。
安韻就坐在陸司聿的身旁,自然也看到了他的手機屏幕。
看清備注后,她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太好看。
阿聿哥哥什么時候改了給江暖的備注?
安韻清晰的記得,之前,陸司聿給那女人的備注是她的名字。
可是今日,屏幕上的備注卻變成了“暖暖”。
陸司聿側眸看向安韻,一副冷靜如斯的表情。
只見安韻挑著眉梢,笑嘻嘻的說:“沒事,阿聿哥哥,你接吧。”
而后,安韻假裝大度的松開了手,乖巧的坐在一旁。
陸司聿淡淡一笑,長臂一攬,將安韻摟入懷中。
為了讓安韻徹底的放松警惕,他今日真是豁出去了!
安韻心情大好,微笑著靠在陸司聿的胸膛上。
陸司聿按下免提后,安韻故意抬眼望向他。
兩人的視線對視上的那一剎那,安韻嬌媚的笑了起來。
她的手不安分的拿起,指尖貼在陸司聿的胸膛上畫著圈圈。
陸司聿蹙起了眉,嘴角的笑意淡了幾分。
很顯然,他非常反感安韻這樣的撩撥自己。
但是為了套她的話,他只能硬著頭皮,犧牲色相把這出戲演完。
電話接通后,陸司聿故作冷漠的問:“有事嗎?”
聽到他冷淡的聲線,江暖不自覺的皺起了眉心。
她攥緊手心,淡淡的問:“沒事,只是想問問你,晚上回來吃飯嗎?”
“不回。”陸司聿言簡意賅,平緩的嗓音沒有一絲溫度。
江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苦澀的笑了起來。
“你在忙嗎?”她繼續問。
“嗯,你還有事嗎?沒事就掛了。”
陸司聿聽出了江暖話中的勉強,隱隱有些不安。
江暖之前從不查崗的,她一直都是個很有分寸感的人。
今日她忽然查崗,不會是聽到了什么風吹草動吧?
而且,她的語氣很不對勁,聽上去很失落的樣子。
“你在公司嗎?”江暖不死心,又問了一句。
陸司聿黑下了臉,為了在安韻的面前把戲演完,只能在裝出一副很不耐煩的模樣。
“江暖,你是來查崗的嗎?沒事的話就去把家里的地拖了,別來騷擾我。”陸司聿說完,憤怒的掛斷了電話。
安韻眨著眼,靈動的眼睫輕輕一顫,手指繼續在陸司聿的胸口畫著圈。
“阿聿哥哥,別生氣了嘛,為了這么個女人,氣壞了身體不值得。”
陸司聿有點煩,猛地擒住安韻的手,語氣陰冷的道:“真晦氣。”
安韻笑的更歡了,活脫脫的像個妖精。
“你打算什么時候和她離婚啊?”
“盡快吧,我已經讓律師去起草離婚協議了。”
安韻滿意的看向陸司聿,“那財產分割方面呢?你打算給她多少?”
陸司聿神色不悅,“還沒談過,不會給很多的。”
安韻輕輕皺眉,“當然不必給太多呀,她嫁給你的時候,一分錢的陪嫁都沒有,離婚還想分財產?”
陸司聿一聲不吭,心想著,安韻怎么知道江暖嫁給他的時候沒給陪嫁?
她知道的,未免也太多了。
“嗯,我正有此意。”
安韻挑了挑眉,立即給自作聰明的給陸司聿出謀劃策。
“我覺得給她五十萬就差不多了,這些年,她從你這兒也撈到了不少吧。”
安韻后來幾次跟蹤江暖,看到她都是一身名牌出門的。
因此,她斷定江暖從陸司聿的身上撈到了不少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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