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點了點頭。
談到工作,她就恢復了那副冷艷的模樣。
陸驍只不過就是一個插曲罷了,她也沒必要一直糾結。
現在的她要打起精神,面對之后的困難才是。
“對,曼舞,我們先回公司吧。”
兩女相攜離開,鐘衍和吳大師同時站了起來。
“那小子人呢?”鐘衍明明剛剛還一直盯著那小子,怎么一眨眼的時間人就沒了。
“你們在找我嗎?”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他們身前,差點沒給鐘衍嚇得破功。
這小子怎么神出鬼沒的!
“你就是陸驍?”
鐘衍是執掌整個鐘家的人,渾身氣勢自然不低,盡管剛剛又一瞬間的失態,不過很快就能調整過來,開口問道。
方才他就已經讓手下查了這小子的所有信息,發在他手機上。
不過奇怪的是,他們只查到了陸驍這三年來在錦州城生活的事情,在此之前,卻是一片空白。
“正是,鐘少爺,吳大師,跟我來吧。”
方才蔣詩意給他發了消息,讓他把鐘家這兩個人帶去議客室,所以陸驍臨時充當了這個引路人。
鐘衍和吳大師面面相覷,不知道蔣詩意又是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不過他們的本意也就是為了找蔣詩意,直接去見她也是省事。
十樓議客室,茶香裊裊。
蔣詩意早已坐在里面,正在沏茶。
見所有人都到齊了,盈盈一笑。
“鐘少,來做客怎么也不說一聲,我下屬們招待不周,還請見諒,我在這兒就以茶代酒跟你賠罪了。”
蔣詩意始終笑著,喝下一杯茶。
鐘衍見她沒什么異樣,也坐了下來,而吳大師則是站在他身旁,充當保鏢。
陸驍也立在蔣詩意身邊,仔細打量著這個所謂的西疆人。
看起來除了長得有些陰森,也沒有什么別的了。
也是個修武者,等級大概在先天初期。
這個等級或許足以讓常人企及,但是在他看來,也就那樣,一拳頭的事情。
鐘衍沒動面前的茶,看著蔣詩意紳士道:“上次我們吃飯,你怎么吃到一半就走了,是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的嗎?”
鐘衍這話說得冠冕堂皇,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多關心自己呢。
蔣詩意輕笑了一聲,“沒什么,就是那酒里有不干凈的東西,還好身邊有陸驍,否則說不準真是著了有心之人的道了。”
“哦?還有這種事情?”鐘衍故作氣憤,“今日我就回去查查,看看是誰有這個熊心豹子膽,竟然敢當著我的面對蔣小姐下手!”
說到激動之處,甚至是拍了兩下桌子,茶水灑了一桌。
“詩意在這里提前謝過鐘少了。”蔣詩意皮笑肉不笑道。
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哪怕吃了這個癟,她也沒法真的對鐘衍做什么,更何況,還沒有證據。
不過,收拾一下他身邊的人還是可以的,借機敲打他一下。
“咚咚!”
這時有人在外面敲門。
蔣詩意:“進!”
一個長相粗獷,渾身肌肉爆滿的大高個,走了進來。
每走一步,仿佛地面都在震動。
吳大師笑了起來,“不好意思,這位是我的愛徒驚雷,當然也是鐘少的保鏢之一,這會兒來遲了。”
“驚雷,你就守在外面吧,別沖撞了蔣小姐!”鐘衍這時下令。
蔣詩意瞇起眼睛,這哪里是來遲了,這分明就是給她一個下馬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