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離婚后冷冰冰的前夫又蘇又撩 > 第68章 我要出去深造
  凌琪萱聽到最后一句話,仿佛突然從惡夢中驚醒。她從他懷里掙脫出來,看著他,臉色慢慢恢復平靜。

  “不用了,你出去,我洗完澡了就回自己房間。”

  她冰冷的語氣幾乎激怒了宮銘耀。

  “凌琪萱,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

  宮銘耀已經將自己的耐性降到最低來迎合她。

  “我不知道。”

  凌琪萱語氣冷冰冰的,一副不領情的樣子。宮銘耀差點就甩手出去,他強壓制的怒火低聲哄著她。

  “你好好想想,那人為什么要潑汽油,是認錯人了還是你之前認識,是不是做了什么得罪過人家。”

  敢潑汽油的人定是跟凌琪萱有深仇大恨才會這樣做,可是凌琪萱這幾年一直待在美國,總共回來不到三個月,平日里又不出門,更不可能跟人結仇。

  唯一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那個人認錯人,錯把凌琪萱當成了仇人。

  “想什么想,我怎么知道?我走我的路,他要潑汽油你還讓我來反醒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嗎?宮銘耀,我不是孫佳怡。你少在我面前裝好人。我也不要你管。”

  她突然就發了脾氣,把浴缸里的水潑到他身上,想逼他離開。宮銘耀身上幾十萬的西服就這么毀了。

  他將手伸入浴缸扼住她的腕子,琥珀色的眸底掀起了狂風暴雨。凌琪萱還在掙扎,她氣瘋了,眼中全是淚水,雙腿也拚命的踢著水,宮銘耀被她的劇烈反應弄得渾身都濕透了。

  到最后,宮銘耀干脆跟她一起摔進浴缸里,薄唇狠狠吻上她的唇,四片柔軟相觸,他趁她憤怒和驚訝之際,立刻滑進去與她糾纏。

  凌琪萱因為他的強取豪奪憤怒更甚,她張口就想咬他,反被他將腦袋壓在了浴缸邊緣,親吻得快要喘不上氣。

  凌琪萱掙扎著,宮銘耀力氣太大,她根本動彈不得。最后只能由他予所欲求。

  過了許久,兩人才分開,凌琪萱臉上潮紅一片,宮銘耀干脆脫掉了身上的外套和衣服,跟她一起泡鴛鴦浴。

  凌琪萱以手捶他的肌肉,打到手酸也動不了他半根汗毛,氣得不行。

  “省省力氣。”

  宮銘耀將她的手移到唇邊吻了一下,凌琪萱愣了,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他不是逼她離婚又逼她簽字么?現在算什么?唱哪出戲?

  “宮銘耀,你到底想怎么樣?”

  凌琪萱紅了眼眶。宮銘耀摟著她親了一口。然后從浴缸里爬了出來。

  “去洗淋浴,水都臟了。”

  他直接將她從浴缸里抱了出來,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要說他到底想怎么樣,他自己也不知道。尤其當他知道銘寶與耀寶是自己的孩子之后,他對與凌琪萱的散伙也沒有之前那么堅持了。

  凌琪萱沒再跟他鬧騰,反正也鬧不過。

  宮銘耀見她十分安靜,一時間許多責難的話哽在了喉間。凌琪萱在自己身上用了近半瓶沐浴露,總算將濃厚的汽油味去掉了。

  她出來時宮銘耀也剛好在別的浴室洗完澡出來。只是她的長發還是濕漉漉的,宮銘耀拿了吹風機就要幫她吹。凌琪萱不習慣兩人間的這種親密,想拒絕,卻被他冷然的目光硬生生逼了回去。

  她只能乖乖的任他牽了頭發,一縷縷慢慢吹干。

  “明天應該會有新聞出來,我剛剛打過電話問你今天出事的地點,有人告訴我被燒死的那個人有精神上的疾病,并不是針對誰,可能是恰好發病的時候你在,所以才會出現那種狀況。”

  宮銘耀一邊給她吹頭發一邊說,凌琪萱“哦”了一聲,根本沒把宮銘耀的話聽進去。

  她沒想去查那個潑她汽油的兇手,她只想著自己要用什么辦法跟宮銘耀還有宮家人說自己外出深造一段時間。

  銘寶與耀寶這段時間習慣了宮銘耀的照顧,他們對他的依賴已經快超過她了,凌琪萱是感覺得到的。宮銘耀還不知道兩個孩子是他親生的,但是他對他們是真的好。

  宮銘耀與孫佳怡已經拍了婚紗照,想來他們的婚期也不會遠。凌琪萱不希望自己再陷入那種痛苦之中,與其說想出去深造,不如說她想避開宮銘耀與孫佳怡的事。

  也給爺爺一個緩沖期,離婚協議已經簽了下來,她不可能永遠與宮銘耀保持著這種同居關系,甚至宮銘耀興致來的時候還會要她。

  她與他最難忘的那晚停在四年前,四年后的這一切本不應該發生的,卻有了更多的一夜。凌琪萱不想掉進這種三角關系中,她覺得自己是時候早點逃開了。

  “凌琪萱,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宮銘耀終于炸毛了,他整晚照顧著她的情緒,為她分析她受害的情況,他想安慰她,甚至對她的挑釁也不在意,就怕觸及她敏感的神經她會受傷。

  “哦。如果警察要找我問話,你能不能不讓他們來打擾我?”

  她心情很差,不希望受到半點滋擾。更不想他們來問自己今天發生的事。鼻底好像還充斥著油味,腦海里全是不快的回憶。

  宮銘耀差點因為她這句話氣得背過去,感情跟她聊了大半天她都當他的話是耳旁風。

  “行,警察不會來找你。”

  依凌琪萱所說那人應該已經死了,對凌琪萱也就沒有了威脅。至于是真的神經病還是受人指使刻意而為,他一定會將這件事調查清楚。

  “宮銘耀,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她忽然正色道,她被他握在手中的長發已經吹到半干。宮銘耀的手指僵了一下,心里猜不透凌琪萱想說什么。

  凌琪萱見他不作聲,接著道。

  “我想去京都深造一段時間,大概兩個月左右。”

  原本她是不想提這件事的,可是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她只想清靜清靜。去京都是個最好不過的借口,即能將自己以前的專業深華,又可以避開些事情。

  或許等她回來之后宮銘耀與孫佳怡已經訂婚甚至結婚。她不愿意再往下想。

  “不行。”

  宮銘耀一口回絕,凌琪萱的怒火就上來了。

  “為什么不行,我成天待在家中一無是處,你又以宮家名譽為借口不讓我出去找工作,我們以后是要離婚的,我不工作以后我拿什么養家。”

  凌琪萱發火的時候完全沒有了那溫順的模樣,以前她生氣總是會眼含淚水,默默受著一切委屈。

  現在,她會表達出來,而且方式還讓宮銘耀受不了。

  “宮銘耀,現在是我在幫你,你沒有資格阻止我做任何事。”

  她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見,只是通知他而已。她扭頭就走,宮銘耀就在她身后直接摔了吹風機。

  凌琪萱裝作沒聽見,走進自己房間呯的把門關上了。大半夜的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女傭一跳。她的房間是保姆房,隔音沒那么好,因此客廳里甚至是主臥室發生的一切都能隱約聽見。

  女傭知道宮先生與宮太太又吵架了。

  這種場景隔三差五就會來一次,她也見怪不怪。只是每次架吵下來女傭就覺得宮先生似乎脾氣變得又好了些。宮太太更沒那么在乎宮先生了。

  女傭說不上來他們夫妻倆哪里感覺不對,總是覺得他們之間所呈現出來的關系怪怪的,不像是夫妻,道像男女朋友,而宮先生絕對是落下風的。

  宮銘耀握緊的拳頭發出咔咔聲,他現在的確是沒有資格管凌琪萱,雖然離婚協議上他還沒有簽字,可是當時果斷簽字的凌琪萱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

  這場婚姻她不要了,而他猶豫了。

  爺爺住院不讓他們離婚對于宮銘耀來說不過是個剛好合適的耍賴的借口。

  或許,孫佳怡有孫佳怡的命。

  他與凌琪萱之間除了這場實質的婚姻之外,現在還有兩個孩子的牽扯。他們宮家的種絕不能流落在外,凌琪萱的孩子更不能叫除宮銘耀以外的人“爸爸”。

  離婚協議在宮銘耀手中,他隨時可以拿出來簽字。可每次筆尖落在光滑的紙下,凌琪萱龍飛鳳舞的名字跳進他的眼簾,他又忽地心生不舍。

  曾經,他以為她用盡心思嫁給他,發誓讓她進退兩難,他最討厭有心機的女人,就算被爺爺和宮家人逼著娶她進門也不會給她好日子過。

  除了新婚夜那個醉酒的晚上,他借著酒意真情流露強上了她之后,自責與愧疚,還有對婚姻不能自主的恨全都爆發了。

  他暗自告訴自己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的,凌琪萱四年前真的逃了,他發現她消失后真正沒好日子過的人是自己。

  后來將她找回來,她便是現在這種油鹽不浸的態度,現在究竟誰才是真正進退兩男的人?

  宮銘耀去拿保險柜的鑰匙,拿到后他從保險柜里拿出兩人的離婚協議進了凌琪萱的房間。

  凌琪萱本想悶頭哭一場,聽到身后悉悉索索的聲音,情不自禁的回頭,宮銘耀手里拿著一份厚厚的文件走了過來。

  “這里是那天讓你簽的離婚協議。”

  他當她的面將協議拿出來撕得粉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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