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離婚后,她帶著四個縮小版炸了前夫婚禮 > 第62章 是她的話,他能忍!

醫院。鄭濤做完一系列檢查,傷口也處理完畢。急診病房,鄭濤戰戰兢兢地,望著站在窗邊的那道陰暗背影。鄭濤是做夢也沒想到,季晴背后竟然是有金主的。而且,她的金主竟然還是秦暗這號商圈大佬!鄭濤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此刻滿腦子思考的不是他的傷,而是如何讓秦暗放過他?“季晴啊。真是對不起啊,喝上頭了,都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原來不是這樣的人,給你留下這種印象,真是慚愧。”
鄭濤只能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并向季晴道歉。他難以跟秦暗交待,只能先征求季晴的原諒。季晴站在病床邊。她的距離與床近,可她的目光卻是緊鎖窗邊佇立的男人。秦暗沉默的很。負手而立,他在窗邊靜默。夜風刮過他棱角分明的臉,也將他的怒一并帶給旁人。此刻,他的情緒最是牽動人心。季晴視線凝住他,邊回鄭濤:“鄭導,如果我不原諒你,你會把我踢出劇組嗎?”
“當然不會!”
鄭濤哪敢踢她啊,她可是秦暗的女人。“今天這事是我的錯,又不是你的錯。哪能讓你承擔責任。”
鄭濤的眸,小心翼翼移向秦暗。那人始終沒有一句話,也不知能不能放過他?雖然吃苦受傷的是他。但那人要是記仇,想整他。以后在這圈子里,他將會過的很難!鄭濤不得不忍氣吞聲,繼續從季晴下手。“季晴啊,明天我就說,是我自己摔成這樣的。今晚的事,我不提,你不提,能捂得住。”
鄭濤瞟著秦暗,拍馬屁道:“好在秦先生幾個拳頭讓我酒醒了,沒釀出大禍。不然,我以后在劇組碰著你,都要抬不起頭了。”
“那就不要碰到。”
終于,窗邊的男人說話了。秦暗側身,冷漠陰翳的臉在黑暗中若隱若現。清晰可見的是,他陰鷙的眸正死死盯著鄭濤。“秦先生,我是真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和季晴有這一層面的關系啊。”
鄭濤抓住機會,忙向男人示弱,“說來說去,就是我的錯!您打我是我活該,都是我自找的!您打的好!”
一波馬屁拍完,鄭濤緊跟再說:“我向您保證,這事捂死在咱們三人間。絕不會讓劇組其他人知道!也絕不影響季晴!”
“就這?”
秦暗尾音上揚,并不滿意這份處理結果。鄭濤進一步表示,“以后在劇組,我一定多多照拂季晴!是我對不起季晴,我必須賠她幾部好資源!等這部戲結束,我再給她推幾個頂級資源,我親自帶她進好劇組!把我的人脈統統介紹給她!”
“我一定把季晴當親閨女一樣對待!”
這個不久前,說著要把季晴娶回家的男人。現在,已經只敢說讓季晴當他閨女了。他審時度勢。很清楚,季晴有過秦暗這種男人,是不可能再看得上他了。“她是我女人。她能缺好資源?”
秦暗眸色淺淡,掃過季晴,又移回到鄭濤身上。“你退出劇組。我就放過你。”
秦暗不緊不慢,道出懲罰。“好的好的。我明天就借病請假,退出劇組!”
鄭濤不敢與他談條件,連連答應。他識時務者為俊杰,一忍再忍。確實,也換來秦暗一點仁慈。否則,秦暗即使面上不針對他。動動手指,也能毀掉他的生活。離開醫院。季晴以為,他會負氣離開。畢竟,她給了他一個響亮的巴掌。他一個高高在上,從未被冒犯過的王。怎么能受得了挨巴掌的辱?哪想。秦暗不僅沒有離開,還驅車一路,將她帶回酒店。同樣地,他也跟進房間。只是那張臉一如既往陰沉。怎么看,都是怒火難消的狀態。他坐在床上,緘默不語。那身沉重氣壓,碾壓空氣,讓同處于一個空間里的季晴,感受到深深壓迫。季晴垂頭站到他身前,“對不起。”
秦暗鷹隼般的眸掃過她的臉,語氣很涼,“去洗澡。”
“嗯?”
季晴一愣。她以為,免不了要被他一番指責,一通泄憤。“洗澡。”
秦暗重復。語氣與眼神,凜若冰霜。季晴也不再多說什么,聽話去洗澡了。可衛生間的門一關上,秦暗就操起茶幾上的紙巾盒,重重摔在地上!塑料盒直接摔破!怒意壓迫空氣,氛圍很窒息。好在季晴已經不在了。沒被他的火氣牽連。又或許。他一直忍著,不將脾氣發泄在她身上。只有她看不見時,才是他能宣泄的時候。季晴洗完澡出來。秦暗還是那個姿勢坐著,只是臉上的情緒,沒那么重了。他甚至主動喚她,“過來。”
季晴小心翼翼走向他,緊緊關注他擰起眉。“你還在氣嗎?”
她問著。但剛問完,就被秦暗扼住手腕,一把拉到身前。毫無防備,跌坐在他腿上。秦暗的大掌攏在她盈盈細腰。依然眉目緊鎖,帶著恨意凝她。“我成年后,就沒有人再扇過我巴掌。”
他道。“你知道的,那時情況緊急。”
季晴自知理虧,腦袋垂的很低。秦暗當然知道。所以,才忍下滿腹怨氣,不舍得朝她發泄一分。“我還小時,我爸娶了后媽。那個女人,扇過我三個巴掌。”
秦暗突然說起舊日往事,“我忍不了那股氣,每次都會打回去。所以你知道,我忍你,忍的多辛苦?”
季晴咬緊下唇,濕漉漉的眼,盯住他被她打過的那半張臉。“那,你打回來吧。”
說完。季晴就乖乖坐正,露出一張臉,閉上眼,任由他處置。黑暗中,她只感覺,右臉被溫熱的氣息包裹。下一秒。湮滅天地的薄荷氣息,撲面而來。他的大掌捧住她的臉,將她摁進肩頭,雙臂收攏,狠狠地吻!季晴迷迷糊糊睜開眼,鼻尖嗅到他呼出的薄荷香,頭暈目眩,天搖地動。當他的舌在她唇間翻攪風云時,仿若有一道雷電落在頭頂。從頭到腳,酥麻柔軟,渾身使不出一點勁。她一分都不愿挪動,手指頭都懶得動彈。可她的唇卻是在回應,他時深時淺的吻。直到。一只冒犯的手沒入浴袍,熾熱的指尖觸及到冰涼肌膚。季晴才猛地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