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華、君振業這一聽,即刻欣喜又帶有些許疑惑的對視了一下。
“振業,竟然是鴻樾來了呀?他……他怎么不直接給我們打個電話呢?呵呵呵!所幸的是我們這……這也還沒出去!”
“嗯……是啊!而且他還是跟他的得意弟子華局長一起來的!月華,他們應是有非常緊急之事哦?”
他們夫妻倆雖是已經跟鴻樾很熟了,可這位老友畢竟還沒有來過他們家里的,家里的傭人就不知道鴻樾、更是不認識他的。
而且,令爵和翠煙現在又弄成了這樣!
一時之間,他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見機行事了。
此時的阿陸頻頻點頭,也趕緊的回話。
“老先生、老夫人,這二位說--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須要現在就親自跟你們面談,我一接到通知就馬上來跟您二位通報了!”
君振業看向阿陸大掌一揮,朗聲吩咐。
“阿陸啊!上了年紀的覃老先生,是月華和我的老朋友,華局長正是他的得意門生。快快快!你趕緊去恭請他們二位進來!不對,我必須跟你一起去請他們才是!”
他的話音未落,可他的人已經急匆匆的往外走了去。
“哦哦哦!好的老先生!”
管家阿陸見此,連忙一邊恭敬領命,一邊追了上前。
沈月華因為有了丈夫親自去迎接來客,她便一邊往沙發這邊回走,一邊對李榮忠認真的交代起來。
“阿忠,現在有非常重要的貴客來,我們就暫時不出去了。你現在先去通知阿玲送來茶品和水果、糕點。
然后就讓阿玉、阿彩她們著手準備午餐。主要的菜品嘛,就是芝士面包蟹、八寶冬瓜盅、上湯……”
李榮忠認真的聽完后,趕緊恭敬的應下。
“好的老夫人!我這就去!”
說著,他就連忙下去安排,阿玲也及時送上熱茶、果品、小糕點了,沈月華也坐回到沙發上靜等。
小半晌之后。
管家阿陸就恭敬的引領著,正與君振業有說有笑的覃鴻樾、華權東他們仨進到大客廳來了。
沈月華這一見,也急忙起身迎接、并熱情爽朗的招呼著二人。
“呵呵呵!鴻樾,今天吹的是什么風啊?竟然把你和你的愛徒給吹到我們家里來了!”
覃鴻樾點點頭,朗聲笑道:“哈哈哈!月華,是特大東風!呵呵呵!”
說笑間,他便看向旁邊一身警服的、左手拎著一個公文包的、50多歲的華權東,伸手指向了沈月華。
“阿權!我的老朋友振業,剛才在外面已經向你介紹過了。而這一位,正是他的夫人沈月華女士!”
緊接著,他又指了指華權東,對沈月華笑道:“月華,這是我的徒弟,華權東!”
華權東微笑著,連忙將左手的包夾放胳肢窩下,再伸出雙手恭敬的與沈月華相握。
“沈老您好!我是華權東,今天和師傅一起冒昧到府上打擾了!”
他雖然不清楚:師傅他老人家究竟是怎么跟君振業、沈月華這兩位大人物結識?還有著這如此要好關系的?
但師傅的好友,也就是他敬重的人,更何況是君、沈二人這樣的人呢!
而且,在過年前的某一天,師傅的二女婿冰偉杰,還托他調取過君家人的一些資料,他就已經猜到--師傅的一家人,必與這個君家人的關系不一般。
沈月華笑容可掬,說話也非常熱情、溫和。
“呵呵呵!華局長,你是太客氣了哈!鴻樾和你能來我家,是我們的特大榮幸才是!”
君振業笑呵呵的點點頭,附和妻子之說。
“就是就是!鴻樾、華局長,來!坐坐坐!”
幾個人的寒暄、說笑間,就連忙都坐在了沙發上,管家阿陸也下去忙他的事情了。
而后,華權東執意讓君、沈二老不再稱他為‘華局長’,和覃鴻樾一樣的叫他‘阿權’就好。
君、沈二人,當然也就讓華權東別稱他們‘君老’、‘沈老’,直接喊‘君叔’、‘沈姨’就是!
很快,剛呷了一口熱茶的覃鴻樾,便微笑著看向了兩位老友。
“振業、月華,昨天下午我在阿權那里,無意間聽他提及--他今天上午要親自來你們家拜訪,我也就告訴了他--你們二位跟我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于是我倆就說好一起來你們家,因為預計你們不常外出,我也就事先沒跟你們打過招呼,就直接跑來了。呵呵呵……多有冒昧打擾,還勿見怪!”
他的這話,當然是換來了君、沈二人一邊搖頭擺手,還一邊出聲薄有嗔責他的太過客套、太過見外的一番言語。
“好好好!振業、月華,我記住了!呵呵呵……今后,我就再也不對你倆客套見外嘍!”
覃鴻樾不得不敗下陣來,連忙對二人討饒后,又看向身旁的徒弟,對他點點頭。
“阿權,我的閑話已經聊完,你開始吧!”
“好的師傅!”
華權東一邊禮貌的應下,一邊從公文包里取出一些文件和相片后,便轉向了君、沈二人,也把話切入到了正題中來。
“君叔、沈姨,今天師傅和我一起來的目的,除了他老人家從我這里知道了一些事情,他想跟你們親自見面聊聊之外;我也有非常重要的事件,必須當面跟您二位闡明一切!”
君、沈二人一見此況,便知茲事體大,連忙點頭、認真回應。
“好的好的!阿權,你只管說!”
“是的阿權,你說吧!我們認真傾聽就是!”
華權東點點頭,鄭重其事的說道:“好的!君叔、沈姨,您二位請先看這些對比的照片!”
說著,他就將手上的一沓照片遞給了君、沈二人傳看,并認真的開啟了他的講述。
“君叔、沈姨,其實這些照片上的人……一個是我們最新搜尋到、并且復原了的年輕時的董兆星的老照片;另一個就是榮鶯芝帶到君家冒充君家子孫的‘君令臣’,也就是事跡敗露后又更名為‘榮駿驊’的照片。”
正在翻看著照片的君、沈二人,不由得怔忡了一下,紛紛一臉疑惑的看向了華權東,異口同聲的不解一問。
“阿權,董兆星?他是誰呀?”
華權東并沒有先回答二老的問題,而是向他倆再次問話。
“君叔、沈姨,等下我就會告訴你們的!現在你們先說說--照片上的這兩個人,他倆的五官長相、眉眼神韻,是不是比較相像?甚至可以說他倆應該是有血緣關系的!”
君、沈二人這一聽,連忙再次端詳照片后,紛紛認同了華權東這個的說法。
然后,華權東又看向他們一臉凝重、又沉痛的述說了下去。
“君叔、沈姨,以你們根正苗紅的君家,平時必是沒少關注過實事要聞、政事機要的。多年來,一直禍害著華國境內、乃至整個東南亞地區的大du梟‘黑龍’。
這個冷血殘忍的殺害了我們很多位臥底警員的、非常陰險狡詐、特別工于心計、又擅于喬裝改變的特級罪犯,您二位多少也有些耳聞的吧!”
沈月華重重的點點頭,也不免有些心驚肉了跳起來。
“阿權,我當然有聽過‘黑龍’這個畜牲的事情!而且大約七年前、在‘六榕寺’那里,我還遇上了他的一個手下,躲藏在那座深山很久。
天不見亮就來寺內廚房里找吃的,單是他一個手下就狠成了那樣。一下子就重傷了兩個手無寸鐵的僧人,還脅持著我一路逃出去。
要不是當時我們都非常幸運,碰巧遇到了你的師傅鴻樾經過那里,我沈月華必定就是兇多吉少、難有生還的啊!”
可她在說到這里時,猛然間就又想到了什么。
她眨了眨眼睛看向華權東,一邊揚了揚她手上年輕時期的董兆星的照片,一邊失聲驚呼起來。
“阿權,阿權!你突然提起這些,難道……難道那個十惡不赦、陰險狡詐的罪犯、畜牲‘黑龍’,就是這個……這個‘董兆星’吧?!”
君振業經沈月華這么一提,也就明白了。他雙眼難以置信的大瞪,也當即問向華權東。
“阿權!如果大du梟‘黑龍’就是董兆星,榮鶯芝的罪犯兒子又長得這么像他的話,那么……那么也就是說--我們根正苗紅的君家……
竟然替這么一個超級罪犯,養大了他的罪犯親生兒子,而我們君家的一家人,還全被蒙在鼓里了這么多年,我們……”
此時此刻。
他的嘴皮子不住的哆嗦,又氣又急到無法復加的地步,整個人都在顫抖不已,已是氣結得說不出話來了。
“振業啊!你先別氣別急!好不好?”
“對!振業,別這樣!別這樣啊!”
“是的君叔!您別這么生氣、這么激動!”
沈、覃、華3人一見他此況,紛紛都站了起來。
他們仨都非常擔心萬一他會氣急出一個好歹,連忙相繼好生溫言勸解了他一番。
然后,君振業也在沈月華一臉憂慮的含淚安撫下,緩緩平靜了下來,他們也才都坐回到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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