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四合院:從旅行青蛙開始 > 英年早逝的女偵探31
  “我真的沒有說謊!你為什么就是不信我?”李海雖然表面鎮定,但白夏依舊能從他眼中看出慌亂。

  “非要我明說嗎?”白夏臉上盡是冷意:“李教授,在你見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是白千羽的親生父親。”

  她緊緊盯著李海,繼續道:“白瀲一定和你講過這個小世界的真相和我的身份吧?我來到這個小世界,就是為了殺死白千羽和白千寧,如果你真是白千羽的父親,你絕不可能選擇和我合作。”

  “畢竟在原劇情中,‘黑桃k’為了將‘Joker’交付給白千羽,連命都可以獻出,怎么可能來和我這個想要殺死白千羽的人合作?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會長得和李海一模一樣,還取代了他的位置?”

  白夏這一大段質問,讓李海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他才苦笑著開口:“看來,和太聰明的人說話,也不是什么好事。沒錯,我確實不是白千羽的親生父親,我是他父親的雙胞胎弟弟。十年前,白瀲幫助我,讓我殺死了我的哥哥,取得了‘蟲王’爭奪的勝利。從此,我就用我哥哥李海的身份生活到如今。”

  這段記憶顯然極不美好,他臉色很是難看:“白瀲告訴我,按照原定的軌跡發展,那次爭奪中,死的人應該是我。”

  “白瀲選擇了你,而不是原定軌跡中的人?”白夏聽到這里時,眉頭輕蹙,但很快,她就想通了白瀲的做法:“一定是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他控制你能更加輕松吧?”

  在見識過白夏的推理能力后,李海已經不打算再瞞著白夏了,他咬了咬牙后,決定和盤托出:“對,我的把柄,就是我重病的妻子。”

  講到這里時,他的表情痛苦地扭曲起來:“當年,白瀲找到并告訴我,只有我取得‘蟲王’,然后再把‘蟲臣’寄生入我妻子的體內,我妻子的病才能痊愈。”

  “所以,當年的我不顧一切殺死我哥哥,得到‘蟲王’,然后再試著把‘蟲臣’寄生入妻子的體內。可沒想到的是,我妻子對這寄生蟲會產生強烈的排異反應,不用等寄生蟲寄生成功,她就會因為排異反應而身亡。”

  為了保住她的命,我只能天天把我體內的‘蟲魂’傳遞一部分到她體內,維持住她的生命體征,但‘蟲魂’并不是無限的,持續用下去,很快就會造成枯竭。”

  “這時,白瀲又來幫我了,他體內有一股很純凈的力量,他將這股力量送入我體內后,我體內的‘蟲王’便能力大增,能夠源源不斷產出‘蟲魂’。隨著‘蟲魂’的增多,我妻子的身體也越來越健康,一度恢復成了正常人的體格。”

  講到這里時,李海的表情變得極為柔和,但很快,他眼里再次充滿痛苦。

  “那時,我以為我的妻子已經完全恢復了,就想擺脫白瀲的控制。因為我不想再殺人了,我也不想制造什么完美犯罪,我只想安安靜靜和我的妻子一起生活!”

  “白瀲一定也察覺到了我的想法,他斷了提供給我的純凈之力,我體內的‘蟲魂’也隨之越來越少,而我的妻子,身體卻突然急劇惡化,她疼得,她疼得……”

  李海的手緊緊攥成拳頭,低垂下頭,渾身都在顫抖:“她求我殺了她,她承受不了這種疼痛,我,我只好又去求白瀲,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狠狠嘲諷了我一番,然后施舍我了一些純凈之力,讓我能止住我妻子身上的疼痛。”

  “可是,僅僅是止住疼痛而已,白瀲每次都只給我很少的純凈之力,我體內的‘蟲魂’根本不足以治療我的妻子。只要我做事沒有達到他的要求,他就會故意斷掉幾天純凈之力的供應,讓我的妻子痛不欲生。”

  “現在,我的妻子一直躺在醫院里,連床都下不了,還時不時受劇痛折磨,可我卻無能為力,只能仰仗白瀲的施舍。”

  白夏看著眼前的男人已經痛苦地彎下腰,眉間的冷色不由散去了些,語氣也不再那么生硬:“白瀲就是這樣,先給你甜頭,讓你看到希望,然后再剝奪給你的一切,讓你靠他的施舍存活,從而讓你對他唯命是從。”

  李海已經痛苦地蹲在地上,他用力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對,他控制人的套路很簡單,但是,卻又很有效,如果我想讓我的妻子繼續活下去,我就必須聽他的。”

  “所以你這次來找我合作,是因為,白瀲要放棄你了,是嗎?”

  “對,他要我提前讓白千羽殺死我。”李海用手扶住桌子,緩緩站起身來:“雖然他答應我,我死后,他也會繼續讓白千羽給我妻子續命,但我并不信任他,他從來不把人命放在眼里,我妻子對他沒有利用價值后,他一定不會再管她死活。”

  李海早就已經看透白瀲的本質,從不把希望寄托于這個惡魔身上。他一直在探尋解救妻子的方法,所以才發明出了這臺屏蔽白瀲“靈絲”的機器。

  他還想到,既然白夏和白瀲是同一類型的人,那說不定,白夏會有救他妻子的辦法。白瀲是肯定靠不住了,那就不如拼一把,將籌碼押注在白夏身上。

  白夏自然也猜到了李海的心思,這個男人不能算是絕對的好,但也說不上很壞,確實可以考慮合作。但是,白瀲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他們兩人合作起來的難度極大。

  李海見白夏眼中的情緒變幻不定,心中十分不安:“穆教授,我說的一切屬實,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全力配合你,剿滅白瀲,哪怕犧牲我的命也不要緊,我對穆教授你只有一個請求,就是保住我的妻子,其他一切都無所謂。”

  “你就不怕我也像白瀲那樣,利用完你之后,就不再管你?”

  “不會的,既然你處于白瀲的對立面,那你就一定不是他這樣的人。”

  這句話,與其說是李海的推斷,不如說是,他用來安慰自己的借口,他現在已沒有退路,只能選擇相信白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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