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
唐風月點頭,“雖然今天的事情是嚴若造成,我覺得這領導人就算有錯,懲罰過就可以了,不想將事情鬧復雜。”
“好。”厲景庭應允了,吩咐保安放品建勛進來。
品建勛穿著一身黑色西裝,估計也是被這件事整怕了,整個人看起來有點憔悴。
厲景庭沒有讓他進屋子,而是站在別墅門口。
品建勛之前見過一次厲景庭,也清楚厲景庭在A市的勢力。
誰能想到,底下捅了婁子,捅的還是厲景庭夫人的簍子。
他心思千回百轉,視線晃了一圈,落在厲景庭斜后方的女人身上。
她溫婉恬靜,長發盤起,露出修長潔凈的脖頸,皮膚細膩如牛奶,嘴角含笑,仿佛一朵綻放的牡丹,雍容華貴,高雅迷人。
他來之前特意打聽過,傳聞她是厲景庭一直深愛著的女人,現在看來,果真是傾國傾城啊。
品建勛的視線沒敢在唐風月身上多做停留,重新看向厲景庭,態度謙卑又討好。
“厲總,很抱歉底下人不懂事,給您造成了這么多的困擾,我今天來是專程來道歉的,也希望厲總,能再品某一次機會。”
一個年紀比厲景庭大了約莫十多歲的人,在他的面前姿態放低,連稱呼都變了。
厲景庭面不改色,“品總,您的誠意我明白,我不過是買了一個你小小的月子會所而已,您擁有的,可比這月子會所多很多。”
唐風月抬眸看著眼前的一切,腦海中冒出詫異的想法。
她得到的消息有誤差?
眼前這位品總不止這一間月子會所?
果然,在厲景庭說出這番話之后,品建勛臉色一僵。
他緩緩勾唇,語調慵懶隨性,“品總,你的誠意我領受到了,但這件事情,恕我無法答應你。”
最后,品建勛為了保全自己,乖乖答應明天就將喜婆婆月子會所的所有產權資料轉移在唐風月名下。
兩個人回到家之后,唐風月迫不及待地問他:“你剛剛,是不是威脅這位品總了?我看他差點急哭了。”
到底是什么秘密,能讓品建勛如此忍痛割愛般將月子會所拱手相讓?
“你有沒有調查過,喜婆婆的控股人?”厲景庭沒正面回答,反問道。
唐風月搖搖頭,“不知道。”
“其實你只要稍微動用下關系,就可以調查出來。”厲景庭提醒她。
“品建勛的岳父曾是大領導,在那種地方,關系盤根錯節,牽一發而動全身,這個品建勛,背后沒少利用他是大領導女婿的名頭。”
她恍然大悟,湊近厲景庭,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藏匿了星辰,“所以,你早就知道他的背景,對不對?”
厲景庭伸手刮了下她挺翹的鼻梁,“是。”
他并非故作神秘,只是沒想到,嚴若竟然會認識品建勛的妻子,但品建勛的妻子現在只能靠品建勛,所以,直接牽制品建勛,比跟他老婆對著干有用。
畢竟,君子不打女人。
另一邊,嚴若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喜滋滋地敷面膜,電話另一端的人語氣并不好,說完便掛了電話。
這通電話,算是把人得罪完了。
嚴若連面膜也沒心情敷了,一把揭下,臉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