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喻湘的面，許南兮坐上了后座。
等到車子開出莊園，李晉川就立即靠邊停車。
“到前面來。”
許南兮就乖乖下車，坐到副駕駛去。
一上車，她就對李晉川上下其手，一只細白的手在他腿上爬啊爬啊。
“別鬧。”李晉川把她的手拿開。
許南兮不干，“哼”了一聲：“怎么連摸一下都不許？小氣。”
李晉川無奈看了她一眼，問她：“怎么突然晚上過來補習了？”
“因為曉菁想考國內的大學。”許南兮收回手，輕輕摳著指甲。
“不是因為我昨天去機場了？”李晉川挑了挑眉。
許南兮又“哼”了一聲：“才不是呢！你的桃色新聞爆出來之前，我就已經跟曉菁講好了。”
“昨天是去機場送一個客戶，剛好碰到她回來。”
雖然只是一句話，但李晉川能主動解釋，許南兮已經很高興了。
看她還垂著腦袋，李晉川又加了一句。
“離婚之后，我們就很少聯系。”
“我其實沒有很在意。”許南兮抬頭看著他，“只是心里有點不舒服，她長的那么漂亮，家世也那么好。”
聽出話里的酸意，李晉川輕輕彎唇，“家世是挺好，但長的也就那樣。”
“你哄我，曉菁都說她長的很好看，跟你很般配。”
話是越來越酸了。
李晉川立即撥亂反正，“鞋合不合適腳知道，外人的看法沒有用。我跟她會離婚，那就說明我們之間有不可調和的問題，并且這些問題不會隨著時間消失。”
許南兮明白，他這是在告訴她，他跟前妻再無可能。
于是，她就甜甜地笑了。
“這就高興了？”李晉川被她的笑容感染，嘴角上揚。
“嗯嗯。”許南兮連連點頭，像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糖果。
她這樣容易滿足，李晉川心里一陣發軟，眼底有著不自覺的寵溺。
他伸手摸了摸許南兮的頭，問道：“大嫂之前一直在給曉菁找國外的大學，怎么突然又不出去了？”
“曉菁舍不得離開她父親。”許南兮輕輕嘆氣，“曉菁跟她父親的感情很深，經常跟我聊起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的快樂時光。還有喻女士，我好幾次看到她捧著啟東總的照片掉眼淚。”
“曉菁說，她爸媽是青梅竹馬，上高中的時候就偷偷早戀了，是不是？”許南兮好奇地問。
李晉川的表情很淡，“他們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
他神色轉變得很快，原本溫情的氣氛好像一下子跌宕了幾度。
許南兮想起他跟李啟東的關系，那些本該獨屬于他的身份和寵愛，全都被那個受父親偏愛的大哥奪走了。
李晉川對李啟東冷淡一點，都是正常的。
許南兮“哦”了一聲，就跳轉話題說道：“我聽曉菁說，你也是從小就認識她媽媽了？”
“嗯，曉菁的外公以前是爺爺的下屬，小時候跟他們住在一個家屬院里。”李晉川回答。
跟喻湘住在同一個家屬院，不知道二人談戀愛的可能性很小，所以李晉川的冷淡，只是針對李啟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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