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家族,此刻陷入混戰。
這才幾分鐘,宇文家族就死傷十幾個人。一些宗師高手,還能抗住對手攻擊,但也擋不住人多。
宇文紹一邊戰斗,一邊打電話:“大哥,宇文家族的供奉與保鏢反了,現在傷亡過大,擋不住了。”
宇文家族的家主宇文軼,他還在校場,正陪伴著宇文影。
當聽到宇文紹訴苦,宇文軼向宇文影匯報:“老爸,現在怎么辦?因為您沒有出面,宇文家族的供奉與保鏢都反了,現在傷亡太大,已經頂不住了。”
宇文影很糾結,他原本以為,秦川與隱堂會糾纏上,根本顧不上宇文家族。
但卻沒有想到,秦川來的速度這么快。
宇文影知道,他如果再不出面,宇文家族就沒有了,宇文影打了一個電話:“瀧老,出事了,秦川已經殺進我宇文家族了,請瀧老前來支援。”
在港城的一個五星級酒店,一個西裝革領,寸頭白發老者,正在飲酒。
當接到宇文影的電話,他酒杯掉落在地:“我不是跟你說了,近幾天不要招惹秦川,讓總部的大人物處決秦川,你怎么硬是不聽,現在好了,該怎么辦?”
這個說話的老者,名為隴博,是隱堂在港城分堂的堂主,大宗師中期強者。
宇文影聽到隴博的問話,很想把手機甩到隴博的臉上,但還是說道:“前輩,我請你出面,阻止秦川。”
“做不到,你帶著宇文家族的人逃命吧!我現在去,我擔心秦川會殺了我。”
“瀧老,你不來,我就帶秦川去找你。”
隴博聽到這話,被氣得抓狂:“宇文影,你敢出賣老夫?”
“宇文家族要滅了,我都要死了,我還有什么不敢的?換做你,你也會這么干的。”
隴博想想,感覺宇文影的話好有道理,他回復說道:“你們撐住,我稍后就來,我會通知總部的大人物前來。”
宇文影得到隴博的肯定回答,他與宇文軼走出校場,來到了大廳,大廳的戰斗激烈。
宇文影怒聲暴吼:“你們,都給我住手。”
宇文家族的保鏢與供奉,他們畏懼宇文影,當聽到宇文影的暴吼,他們收手了。
但就在此刻,一個人身上出現裂痕,皮膚炸開:“啊,我這是怎么了,不。”
不到一分鐘,這個人就灰灰湮滅,就像燒完的紙片一樣。
劍門主冷聲吼道:“沒有拿到投名狀,誰敢收手,這就是榜樣。”
原本停下手的人,此刻被嚇蒙了,再次出手。這次突襲,宇文家族被重創的人更多。
宇文紹被重創,大聲喊道:“啊!老爸,救我。”
“找死。”
宇文影見次子要被人殺死,他出手,一刀斬去。
但就在此刻,劍門主出手,一劍刺向宇文影:“你的對手是我,你可別多管閑事。”
“你?”
宇文影見危機降臨,他只能放棄自己的兒子,揮刀斬向劍門主,兩人試探性過了一招,宇文影被震退三步。
宇文影心中震驚,他已經感受到,劍門主的爆發力比他強。
宇文軼見宇文紹快死了,他揮刀斬去,要救宇文紹。
但此刻,秦川出手,秦川的金蠶絲纏住吞天罐,朝宇文軼砸去。
宇文軼沒有想到,秦川竟然會出手,他只能收刀,然后一刀砍向吞天罐。
“咔嚓”宇文軼手里刀被砸斷了。
罐子砸在宇文軼身上,宇文軼的身子被砸飛。
宇文軼心中恐懼,這就是秦川的實力,太強悍了。宇文軼還沒有回過神,罐子扣在他的胸膛,猛然吸取他身上的內勁。
宇文軼慘叫:“啊!秦川,你給我住手。”
秦川根本就不搭理宇文軼。
秦川操控蓋子飛向宇文紹,在宇文紹臨死的時候,吸取他身上的內勁。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宇文紹死了,宇文軼被廢。
現在,宇文家族的一個保鏢,正撿宇文軼這一條死魚。
宇文影見到這樣一幕,睚眥欲裂,但卻無能為力。
正在宇文影無助的時候,一個西裝革領的老者來了,他身上氣勢外放,大宗師中期的氣場覆蓋整個大廳,甚至覆蓋整個宇文家族。
他是隴博,隴博暴吼:“全部給我住手。”
在隴博的一聲暴吼之下,宇文家族的人被嚇得住手。
但那些保鏢與供奉,卻沒有膽子住手,依然強勢攻擊,宇文家族的人被瞬間殺死好幾人。
宇文影見到這樣一幕,睚眥欲裂:“瀧老,你這是做什么?針對我宇文家族的人?”
隴博被這么質問,他很想給宇文影一個巴掌:老子在幫你,但宇文家族的人不行,能怪老夫嗎?
隴博的目光注視秦川:“秦先生,你這是做什么。你難道不感覺自己很過分?”
在場的人都傻眼了,宇文家族的靠山,竟然對秦川如此客氣。這都死了好幾個人了,你難道不動手,要打嘴炮?
“啪”
秦川一巴掌抽在隴博的臉上,隴博就像稻草人一樣,被一巴掌抽翻。
秦川冷聲質問:“你是誰?你這是在跟我說話?你這是在命令我?”
現場的人驚呆了,隴博可是大宗師中期強者,擋不住秦川一巴掌。
宇文影見到這樣一幕,他的心冰涼冰涼。
隴博心里憋屈,他沒有想到,他與秦川的差距這么大,他竟然擋不住秦川的巴掌,也躲不開秦川的巴掌。
隴博委屈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自我介紹,我是隴博,隱堂在港城分堂的堂主。能否賣隱堂一個面子,暫且放過宇文家族,我隱堂欠你一個人情。”
“啪”
秦川又是一巴掌抽在隴博的臉上,隴博依然擋不住。
隴博有些后悔了,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應該逃才對。
秦川冷聲說道:“你們隱堂,派了印淵來殺我,被我廢了,正關進狗籠子里。隱堂的面子不給,賬還是要算的。”
什么,印淵被廢了,關進狗籠子?
隴博的身子打著哆嗦,他終于意識到秦川的恐怖。
秦川把罐子收回,然后朝隴博走去。
隴博可是親眼看到,宇文軼與宇文紹就是被罐子吸死的,他毫不猶豫扭頭就跑,并且喊道:“秦川,我是隱堂的人,你不能這么對我。”
隴博才跑了幾步,秦川的金蠶絲就纏住了隴博的腿。隴博揮動短刀,斬在金蠶絲上,結果也就發出‘鏗鏘’的聲音。
秦川把隴博拉過來,把罐子扣向隴博的胸膛:“既然來了,就不用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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