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注定是先苦后甜，開始不忍著些，哪里知道后面的好。
男歡女愛，也是一個先苦后甜的過程，當然，女方要是第一次。
陳善意懂這種事，畢竟三十多歲的人了。
女人三十以后，其實特別想那種事的。
不然如何有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說法。勞動大眾從生活中總結出來的經驗，總是那般樸實無華且真實。
此時陳善意就特別想殿下讓她伺候，當然，做為侍女，總不能主動請求殿下讓她伺候。殿下能讓她伺候，那是恩寵，是恩典，是她的福份。
“春婉，以后本王可是要你經常伺候。”
“啊！那春婉以后不就要臥床不起了。”
李元吉的指關節直接磕在這丫頭頭頂，疼的春婉捂頭。
“來，本王是來給你送吃的東西的，善意，東西給我，去將翠兒也叫過來。”
李元吉接了兩個小碗，就將其中一個小碗遞給春婉。
“殿下，這是什么？”
“吃一口嘗嘗！”
春婉聽話的用勺子吃了一口，馬上喜笑顏開的看向李元吉，此時眼睛瞇著，幸福的快擠成一條縫了。
“如何？”
“好吃！真好吃！”
“覺得好吃，就趕緊吃完，涼了就不好吃了。”
這是豬油炒的，冷了可就真不好吃了。
春婉扒拉著炒米飯，那里翠兒也已經過來，走路的姿勢不比春婉好看絲毫。看看，都是自己做的孽，讓兩個侍女成了這般。
都是昨晚到了最后情難自禁，開了加力燃燒室。
李元吉同樣遞了翠兒一碗，看她小口吃著，看的李元吉不知不覺心里有些癢癢。
要不要等著丫頭吃完，再讓她伺候自己一陣。
自己是不是太不憐香惜玉了，翠兒也只是第一次。
李元吉看著翠兒那玉唇小口吃著炒米飯，怎么也忍不住心中一些想法。
到底年少氣盛，血氣方剛，現在剛二十歲的身體，那種事如何都不嫌多。加之自己那方面確實天賦異稟，耐力超人，不想幾乎不可能。
也是這個時代娛樂簡單，男歡女愛幾乎是最主體的娛樂活動。
沒手機電腦網絡，沒游樂場迪吧ktv，沒各種小說短視頻電影音樂，你能干嘛？
待到翠兒和春婉都吃罷了，陳善意就取了小碗離開。
她剛剛已經注意到殿下看翠兒目光不似很尋常，而且不斷盯著她的唇看。
陳善意到底過來人，殿下要做事，她自然趕緊離開。
院中只有三人之時，李元吉就伸手碰了碰翠兒因為吃炒飯，蒙了一層油脂的唇。
那唇此時紅潤，觸手有些絲滑感，微微冰涼，李元吉輕輕捏了一下，露出粒粒貝齒，貝齒間還有幾絲食物殘渣。
李元吉用指甲輕輕磕了一下翠兒貝齒，然后看著這個侍女，指甲輕輕從她的齒間刮過。
“去凈口！”
“是，殿下！”
“春婉也去！凈口要凈干凈！”
兩個侍女凈口，李元吉就在一旁看著。
青鹽，也就是粗鹽，一小截柳枝，這就是她們凈口的東西。
其實有青鹽已經算極不錯了，武德初年時，由于鹽路不通，別說凈口用的鹽，吃飯用的鹽都緊張的要命。
也就是幾次平叛，讓東方和南方的鹽路打通，此時長安才免去了鹽荒。
這個時代，鹽可是很重要的東西，真的沒鹽了，軍隊的戰斗力都要極限打折扣。
鹽的重要也能從后來兩淮鹽商的富足看出。
李元吉看她們將柳枝取了表皮，然后木質部分在口中嚼出絲絲纖維仿佛一根根小刷子，這些纖維沾著青鹽，就開始凈口。
柳枝這幾日是李元吉的噩夢，所幸他用的不是青鹽，而是牙粉，可以看做是各種中藥配的一種清潔口腔的東西。
這種牙粉隋末就有，只流傳于社會頂層，一般富貴人家都用不起，只有門閥貴族家少量使用。
李元吉的噩夢，此時兩個侍女正在經歷，不過她們或許早已習慣，不如何覺得難受。
難受的只是用慣了牙刷的李元吉，畢竟用慣了牙刷，忽然換成柳枝，換作誰誰也難受不是。
牙刷也不難做，不如做出來自己用，方便自己。只需要木柄，豬鬢，就能做出牙刷來，牙刷比起柳枝來，要好用太多。
李元吉還在考慮，翠兒噗的一聲噴出一口水，接著又含了一口井中提出來的清涼井水，口中咕嚕咕嚕吞吐幾番，又噗的一聲噴了出來。
“殿下，翠兒凈好口了！”
李元吉沒客氣，捏著她的腮幫子，翠兒張開口讓李元吉看。
一口貝齒，此時食物殘渣確實清理完了。
李元吉看了看，伸手在她唇上畫了一個圈，那丫頭竟然伸出粉嫩粉舌，舔了舔李元吉手指。
舌頭微卷，看的李元吉心喜不已。
“來，陪本王進屋！伺候本王。”
“殿下，能不能過兩日，翠兒身子還有些不適。”
“放心，不碰你那里，本王是那么不憐香惜玉的人么？”
翠兒怯怯跟了李元吉進屋，春婉一會也凈好口，等進了那間屋子，春婉發出一聲驚叫。
夜色彌漫，李元吉滿足的離開內院侍女住的院子，春婉不顧身子難受，撲了井口，木桶里還有水，她吞了一口，就咕嚕咕嚕在口中使勁漱口，然后噗的噴了出去。
“翠兒，你也過來凈口！”
“不了！”
“你不嫌？”
“殿下賜的，翠兒為何要嫌？”
春婉看了看翠兒，忽然覺得這個曾經熟悉的府中侍女有些陌生了。她不嫌么，她以為那是早晨喝的米粥么？她以為那是新鮮的馬奶么？
春婉狠狠漱口幾番，此時站起，翠兒已經挪著小步，走了春婉身邊，此時伸手，拉了拉春婉衣服，將她被殿下拉松，露出大片雪白肌膚的衣服重新拉好。
剛才殿下在她這里可是使勁肆意妄為，自己這里衣服倒是齊整，殿下就隔著衣服捏了幾下。
翠兒看了看春婉，確實這里春婉長的更具規模，也更好看許多，難怪殿下那么喜歡捏她。
春婉看了看她，目光中都是不解，何時這個丫頭變的有些讓她陌生了。
“你真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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