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她帶著三寶炸翻財閥 > 157 面面相覷
  “我們知道站在球網對面的是一支什么球隊,但我們也知道站在球網這一側的隊伍更加優秀也更加出色,我們已經做好了擊敗對手的準備。”

  面對記者,史密斯教練意氣風發、指點江山,全程的訪談都展現出強大自信,完完全全沒有肯定棕熊隊的實力,話里話外都在強調特洛伊人的強大,顯然對這場決賽充滿信心,做好了登頂冠軍的準備。

  但是離開鎂光燈關注之后,史密斯教練卻非常頭疼——

  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

  史密斯教練非常清楚地知道,這場冠軍戰的比賽和常規賽截然不同,棕熊隊單打球員的狀態確實出眾。

  來到雅典之后,棕熊隊單打依舊保持全勝,這一份表現是非常可怕的,除了狀態開始復蘇的湯普森和吉隆之外,高文已經成長為棕熊隊攻城拔寨的頭號人物,絕對不容小覷。

  “全美排名十七”?

  如果還有人傻乎乎地根據高文的排名數字來判斷實力,那么史密斯教練就會嗤之以鼻地告訴對方,這就是邁向失利深淵的第一步。

  他們必須正視高文的快速成長與蛻變,現在的高文,已經和賽季之初的湯普森、吉隆處于同一水平線,甚至還要更好;但問題就在于,哪怕正視高文的實力,史密斯教練也沒有能夠尋找到有效的對抗辦法。

  應該如何安排布陣呢?

  當然,這是團體賽,“田忌賽馬”的策略是永遠奏效的,隨隨便便安排一名球員對陣高文,戰略性地放棄這場勝利,然后通過其他場次來贏得全場比賽的勝利,這是可行的方案,甚至是高效率的方案。

  但設想是設想,執行卻是另外一回事。

  一來,馬丁教練會如何排兵布陣,高文會被安排在什么位置,他們應該如何布陣才能夠準確地“廢掉”高文這場比賽?

  二來,哪怕成功“放棄”了這場比賽,其他場次又應該如何對陣?湯普森、吉隆以及成長速度同樣不可小覷的麥克唐納德都是硬茬,如果對陣表安排不當,這些比賽也可能陷入被動,反而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算計與反算計,這是一門學問,否則俄克拉荷馬大學的考威爾教練就是前車之鑒,聰明反被聰明誤,明明捷足者隊具備了擊敗任何隊伍的實力,卻一面倒地輸掉了半決賽,史密斯教練不希望重蹈覆轍。

  既然“田忌賽馬”顧慮重重,那么堂堂正正地正面勝負呢?

  誰,能夠擊敗高文?

  薩拉門托?漢夫曼?奎羅茲?還是其他黑馬?

  首先需要排除奎羅茲。

  整體來說,全美排名第四十二的奎羅茲,能力還是不足。靈活多變、戰術豐富的打法,面對麥克唐納德或者布萊默的時候能夠擁有一些優勢,但相較于阿爾科塔還是有著明顯差距,對陣高文恐怕非常困難,非常非常。

  薩拉門托的話,從賽季兩次交手來看,確實具備了對抗的能力,防守反擊的打法也總是能夠確保安全系數,他和高文的第二次交鋒大比分落敗主要還是戰術層面的失誤,重新回歸他自己的熟悉打法,未必沒有機會。

  而漢夫曼,力量型打法確實沖擊力十足,對陣高文、阿爾科塔這樣的球員都具有先天優勢,上次他和高文的對壘就糾纏到了最后,兩個搶七局才分出勝負,從球風套路來說,選擇漢夫曼是理所當然的正確方式。

  但是……

  來到雅典,高文對陣俄亥俄州立大學克伯特的那場比賽,著實觸目驚心,史密斯教練不得不表示擔心,漢夫曼的表現是否能夠超越克伯特,保持平常心,發揮出正常水平?

  真是頭疼!

  半決賽才剛剛結束,沒有時間歡呼慶祝,史密斯教練就已經開始考慮明天決賽的排兵布陣,而特洛伊人的球員們也不例外,一個個摩拳擦掌地期待著賽季的第四次洛杉磯同城德比,再次面對死敵,他們最不缺少的就是斗志。

  但是,漢夫曼卻有些擔心。

  看著報紙上滿滿當當的新聞全部都是關于高文的,漢夫曼就自閉了——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其實,漢夫曼是一位作風硬朗、意志堅定的球員,他從來就不缺少自信,甚至是張揚的肆意的外放的,自然而然地,漢夫曼也不會輕易害怕任何一位對手,無論什么比賽,他都敢于沖擊對手。

  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漢夫曼也不例外。

  他最最不喜歡對陣的就是,那種變化多端、滑不溜秋、難以預測的球員,就好像秋葵或者山藥一樣。

  漢夫曼的比賽節奏相對單調也相對一致,全場發力、強硬到底;但是,面對那種不斷改變節奏不斷改變戰術的球員,時時刻刻都被強迫推出自己的舒適領域,不僅需要一直思考,而且發力也不能隨心而欲,這樣的比賽,他就會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那種感覺,就好像數不勝數的螞蟻爬上身一般,說不出來的怪異難受。

  在對陣高文之前,漢夫曼就不喜歡高文的風格,但感觸不深。

  因為聯盟里還有不少類似風格的球員,阿爾科塔、吉隆等等,漢夫曼不喜歡歸不喜歡,但這些比賽里,他往往能夠用力量壓制住對手,搶占上風,在煎熬過后總是能夠取勝,漢夫曼也就說服自己:

  “磨練,這就是一種意志的磨練。”

  一直到漢夫曼和高文正面交手,他才深深體會到那種恐懼的侵蝕。

  盡管漢夫曼堅持戰斗到了最后一刻,堅韌的意志讓他緊咬牙關拼了兩個搶七,這才遺憾地輸掉比賽;然而,那種忽上忽下、忽快忽慢的比賽節奏,卻如同一場噩夢,糾纏著漢夫曼不放。

  即使是現在,漢夫曼偶爾還會在夢魘之中驚醒。

  如果可以,漢夫曼永遠都不想再和高文交手,再也不想重溫那種渾身別扭的經歷。

  特別是來到雅典之后,高文送給克伯特兩枚甜甜圈的比賽,具有統治力的強勢表現,讓漢夫曼瑟瑟發抖——

  別人沒有經歷過就算了,他自己真正面對過高文就知道那種“憋屈到想要爆炸卻偏偏又釋放不出來的難受”,某個瞬間,恨不得直接用球拍砸自己的腦袋,否則腦袋可能就要真的炸裂了。

  從那時候開始,漢夫曼就暗暗祈禱,棕熊隊輸球棕熊隊輸球棕熊隊輸球,只要棕熊隊早早被淘汰的話,他就不需要面對高文了,不是嗎?

  結果……

  他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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