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來人開棺,王妃說本王還有救 > 第995章事關殿下
  軒轅祺看著他猶如戰神一般踏入殿內,眾人噤若寒蟬,誰都不敢招惹,他心里微微一冷,軒轅靖也只會用這種辦法虛張聲勢!

  但想成為太子,可不只是這些東西,也得看看朝堂上有多少人支持才行!

  這時,那雙凌厲的眼神如同利箭般朝著他這邊掃了過來,軒轅祺毫不避諱的直視回去,四周的官員們早就跟人精一樣,看出兩位之間的刀光劍影,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貿然出聲,免得惹惱了兩位殿下,整個大殿內瞬間安靜的落針可聞,良久,久到眾人都以為兩位殿下要當眾打起來的時候,軒轅祺忽然冷笑一聲,出聲道,“四皇弟,沒想到你真的能從邊關安然回來,真是上天保佑。”

  軒轅靖面色冷然道,“若是沒有小人插手,自然是能安然回來的。”

  這個小人是誰,大家都心里清楚,百官們恨不得現在就挖個洞,將自己藏在里面,千萬別不小心成為引火的人,讓兩位殿下遷怒到,軒轅祺眼底劃過一抹幽暗,瞇著眼眸,“小人?四皇弟在邊關也能有小人?皇兄向來坦蕩可從沒見過任何小人。”

  這話點的實在太過于明顯,就算再聽不懂話的人,也都能明白,祺王是在嘲諷靖王做事不坦蕩,軒轅靖目光幽冷的看著軒轅祺,淡然反擊,“也可能是身在污水中見不到臟亂。”

  軒轅祺臉色瞬時黑了下來,幾年不見,沒想到軒轅靖也學會綿里藏針的說話,現在人這么多,他要是說的再過明顯,話傳到父皇耳中,會對他不利。

  他忍下心里的不悅,擠出一抹笑意道,“幾年不見,四皇弟倒是話多了些,是在邊關有什么變化嗎?可否跟皇兄說一說。”

  邊關的變化,朝堂上所有人都十分清楚,靖王妃失蹤了!

  這幾年來,靖王雖然想瞞著,但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瞞著,所以靖王所有變化也很正常。

  軒轅靖眼神暗了暗,如果是司夜云真的沒有找回來,他的確會因為這句話而沉不住氣,但現在不一樣,他只是面色淡然的掃了軒轅祺,唇角帶著幾分譏諷,“三皇兄若是想要這種變化,不妨也去邊關幾年,不過那邊可不像盛京這般簡單,若沒有實力,一個不小心或許會斷手斷腳,三皇兄可得想清楚再下決定。”

  “咳咳,”應丞相輕咳了一聲,打斷了兩人之間的針鋒相對,站出來說道,“兩位殿下,要上早朝了,這些事情還是留著下早朝之后,再說吧。”

  “丞相所言甚至。”軒轅靖自然愿意順著應丞相的話答應下來,他可不想繼續跟軒轅祺在這里打嘴仗,他寧愿跟軒轅祺真刀真槍的來一下,軒轅靖已經退讓,軒轅祺現在若是再繼續說話,只會讓人心生反感,他當下也沒猶豫,同樣順著應丞相的話,不再說話,但兩人明顯站著不同的位置,甚至連眼神都沒有看過對方,之間的氣場更是冷如冰,誰也不敢輕易靠近。

  軒轅赫到的時候,就算再笨也看出兩人之間的氛圍不對,他倒也沒說什么,只撇了撇嘴就站在了軒轅靖身邊,小聲的跟軒轅靖說著話。

  細細微微的聲音在朝堂上響起,其他人卻不敢繼續說話,只有少數幾人以眼神短暫交流了一下,便結束了。

  在眾人擔心緊張的氣氛下,南岳帝遲遲而來,望著百官們各樣的神色,南岳帝心中十分有數,威嚴的目光掃過眾人之后,便將目光落在了軒轅靖身上,眼底染上了一分笑意道,“靖王大勝回歸,朕本該率領百官在城外迎接!但你既然已經回來,便不能再迎接,倒是委屈了你。”

  軒轅靖怎么會說委屈,當即跪下道,“為父皇分憂,是兒臣應當的事情。”

  南岳帝心中更加滿意,大手一揮道,“宣!”

  石公公早就準備好了圣旨,在陛下吩咐完之后,便立刻出聲道,“靖王軒轅靖五年來鎮守邊關,率眾將士擊退敵軍三十余次,保住邊關百姓,此乃大功一件,此事乃大功一件,大赦天下!三日后為靖王慶功,百官皆喜。”

  百官們聽著眼底有些詫異,靖王立下這么大的功勞,他們還以為今日就要立下太子。

  沒想到根本沒有任何的賞賜,反而直接設下了慶功宴。

  這件事實在太奇怪了。

  軒轅靖也覺得奇怪,但不論有多奇怪,在朝堂上,都只能謝恩。

  軒轅赫想出聲為四哥鳴不平,但他話還沒說出口,就接收到了四哥眼神的阻止,他只能不滿的住嘴不敢說話,唯有軒轅祺只覺得心里有些不對勁,父皇一向很寵愛軒轅靖,若是宣布立太子他倒是能理解,反倒是這種不賞賜功勞,不立太子的事情,讓他十分不理解,鬧不清楚父皇到底想做什么。

  甚至父皇在宣完圣旨之后,竟然沒有再繼續談靖王的事情,而是處理了其他的朝堂事情。

  突然反常的舉動,讓百官們更加拿捏不準陛下到底在想什么。

  最后下早朝時,百官們迷迷瞪瞪,頗為奇怪的看了下靖王,想趕緊早點回去商量今日的奇怪事情,“靖王殿下留步,”應丞相看著軒轅靖的背影,立刻喚了一聲,趕緊將人給留住,軒轅靖跟軒轅赫頓時停住腳步,等著應丞相過來,“應丞相,有何事?”軒轅靖問道,應丞相左右看了下,知道其他人也都盯著他們,便讓軒轅靖到一旁說話,省的被外人聽到,軒轅靖自然配合的到一邊,等四下里無人了,應丞相才說道,“殿下是不是在奇怪,為何今日陛下沒有賞賜殿下?”

  軒轅靖點頭又搖頭,“父皇自有打算,本王只需要聽從父皇的話便可,”

  應丞相笑了一聲,“話雖如此,但殿下可以問的。”

  “為何?”軒轅靖思忖了片刻問道。

  應丞相笑著撫摸了下胡子,“因為今日一早,陛下收到了北芪的來信,事關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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