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豐城看到協會會長鄧天德走過來的時候,臉上頓時就露出喜色,目光當中露出挑釁的神色掃了張宇一眼之后就連忙朝著鄧天德走過去,把張宇欺負他的事情說了出來,不過卻省略了他主動去挑釁對方的這部分情況。
鄧天德聽到趙豐城說,一個小小的贅婿也敢主動揍他們協會的成員,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犀利的目光盯著張宇。
“你是孫家的贅婿張宇?你可知道毆打我們協會的成員會有什么后果?”
龐玄明見狀,臉色微變,連忙走上前柔聲說道:“鄧會長,這里面有誤會,張先生肯定不會無緣無故打人的。”
雖然說龐玄明在海州的商界很有威望,可是在面對鄧天德的時候,還是低了一個層次。
鄧天德的中城公司雖然在中州不是頂尖的房地產公司,可也是中州房地產行業名列前茅的公司,公司的估值比龐氏集團還要多上不少。
加上對方在中州認識不少達官貴人,因此鄧天德回到海州的時候,就連市府這邊不少高層對他也是客客氣氣。
錢金龍聽到龐玄明的話,臉上露出嗤笑的神情,說道:“龐總,你為什么總是這樣護著孫家這位贅婿呢?”
“你看看他這個窮酸穿著打扮,你再看看趙總這穿著打扮,你不會覺得趙總會吃飽沒事去主動找他麻煩吧?”
龐玄明聽到這話,看向錢金龍的目光頓時就變得犀利陰沉起來,此時的他也已經猜到了對方心里的如意算盤,就是想要讓張宇在鄧天德面前落一個不堪的形象,到時候好對付張宇。
知道對方的想法之后,龐玄明又怎么會讓對方如愿所得,可是就在他準備開口替張宇爭辯的時候,一旁的鄧天德就怒目含威掃了一眼龐玄明。
“龐總,事情是怎么一回事我自己會判斷,既然這個事情不關你的事情,那你就最好站在一旁不要亂說話,好不好?”
鄧天德的聲音不是很大,可是語氣當中卻帶著一股讓人不容置疑的態度。
就算龐玄明在海州商界很有名望,可是鄧天德也沒有絲毫給對方面子的意思。
龐玄明聽到鄧天德的話,臉上的表情微微尷尬,目光看向張宇的時候露出一抹苦澀的神情,給了對方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張宇朝著龐玄明微微搖頭,示意對方不用幫自己,接著露出一抹玩味的目光看向鄧天德。
“你應該就是協會的會長吧,既然是這樣的話就太好了,你的這個成員主動來挑釁我,然后被我給揍了,你這個會長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周圍的人聽到張宇這話,頓時就忍不住嗤笑起來。
“這個小子是不是瘋了,打了趙總不說,居然還想要鄧會長給他一個交代,他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呀?”
“他可能以為自己是孫家的贅婿,背靠著孫家就可以囂張跋扈,可是他不知道,孫家在鄧會長面前也不夠看,他這樣做,你說孫家的人會不會把他打個半死呀。”
“我才他可能會被孫家的人打死,這年頭見過坑爹的,還真的沒有見過坑岳父的,我看就算孫若薇不舍得打張宇,到時候他回去之后也肯定被他老丈人給打死,我最近聽說孫天盛投資一個項目血虧,心情十分不好。”
此時周圍的人一個個都用幸災樂禍的神情看著張宇,他們都想看看鄧天德是如何回答的。
鄧天德聽到張宇的話,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聲音也冷冽了幾分。
“你打了我協會的人,現在你居然還要找我討要說法?”
鄧天德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在商界馳騁這么多年,多少人看到他都是畢恭畢敬的,今天居然會遇到張宇這么一個另類。
對方對他不但沒有絲毫的恭敬,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找他討要說法,想到這里,鄧天德陰沉的臉上突然露出笑容,他這是怒極反笑了。
孫若薇此時也發現了鄧天德的神情變化,俏臉上已經布滿了擔憂,伸手在張宇身上狠狠扭了一下,杏眼當中帶著責備的目光狠狠剮了張宇一眼。
“你是不是瘋了,你怎么能夠這樣和鄧會長說話呢,還不快點向鄧會長道歉。”
張宇早就把身體練到刀槍不入,就孫若薇那掐肉的力度給他撓癢的資格都不夠。
“媳婦,是他沒有教育好自己的人沖撞了我,要道歉也是他給我道歉。”
張宇的話再一次讓周圍的人瞠目結舌,此時的張宇在他們眼里已經和腦殘沒有什么區別了。
鄧天德聽到張宇的話,頓時就哈哈大笑起來。
“你還想要我給你道歉?”
錢金龍看到鄧天德這個樣子,頓時就知道對方這是已經到了憤怒的邊緣,于是連忙站出來對著張宇說道:“張宇,你不會是腦子壞掉了吧,你知道我們鄧會長是什么身份嗎?”
“明明是你沒有邀請函的情況下硬闖入我們這個交流會,然后又無緣無故暴揍我們協會的成員,現在你居然還敢讓我們會長向你道歉,你以為自己是誰呀,你洗澡的時候有沒有照過鏡子看看自己是什么樣的身份呀,就敢說這種大話。”
張宇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瞄了錢金龍一眼,淡淡說道:“我是什么樣的身份就不需要你在這里唧唧歪歪,反正我被你們的成員給搞得興致全無,你們必須給我一個說話,不然的話,我是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
鄧天德聽到張宇這話,臉色徹底沉了下來,眼睛里面閃過一絲寒光,說道:“去把保安喊進來,既然他沒有邀請函,那就給我扔出去。”
很快就有幾個保安兇神惡煞走了過來,他們聽到要把張宇扔出去的時候,就擼起袖子準備去把張宇給扔出去。
站在一旁的趙豐城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說道:“便宜你這個小子了,只是簡單的把你給扔出去,你把我臉給打腫了都沒有和你算賬。”
幾個保安就準備動手把張宇給扔出去,結果張宇一聲大吼,說道:“滾!”
幾個保安臉色頓時就變得紅潤起來,剛才張宇那么一吼,他們頓時就感覺自己的血液澎湃,呼吸急促,耳朵嗡嗡直響,最后一個個都倒在地上眼冒金星起來。
張宇也知道這幾個保安不過是聽命行事而已,因此也沒有對他們下毒手,他們在地上休息一段時間之后就會恢復正常。
趙豐城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微微后退幾步,此時的他已經對張宇有了心理陰影,他可不想再體會一次被人狂打臉的經歷了。
張宇看到趙豐城嚇得后退的樣子,嗤笑一聲,目光不屑的瞄了對方一眼說道:“你不用怕,就你這種慫蛋,如果不再挑釁我的話,我是不會打你的。”
“再說了,你這種慫蛋一打就只會哭鼻子找人打小報告,對你這樣的人我都不屑一顧。”
趙豐城聽到這話,頓時就覺得周圍有不少鄙視的目光朝自己投過來,讓他心里更加惱火。
“會長,你也看到了張宇是多么囂張了,之前打了我就算了,現在連你喊過來的保安也敢打,他只是明擺著不給你面子呀。”
鄧天德眼睛里面充滿了陰沉的神情盯著張宇,怒聲說道:“這個交流會是由我們協會籌辦的,既然你沒有邀請函的話,那請你出去,不然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孫若薇看到鄧天德真的發怒了,連忙拉著張宇的衣袖就要往外面走,懇求的語氣對著張宇說道:“張宇,你不要再胡鬧了,招惹了鄧天德,到時候君盛公司肯定要完蛋。”
張宇轉頭看了一眼孫若薇,接著從口袋里面掏出一份邀請函揮了揮。
“誰說我們沒有邀請函的?”
“就算這個交流會是你們協會籌辦的,可是你們也不能如此霸道的把請過來的客人又趕出去吧?”
眾人看到張宇手里的邀請函頓時就愣住了。
鄧天德犀利的目光狠狠的看向一旁的趙豐城,說道:“你不是說他們沒有邀請函的嗎?”
如果張宇真的是沒有邀請函闖進來的,那鄧天德這邊趕人出去自然是沒有問題,就算別人知道了也不會說什么。
可是現在張宇有邀請函,那情況就不同了。
如果鄧天德這邊拿不出合理的解釋出來的話,那就算他作為主辦方房地產協會的會長,也不能這樣隨意趕邀請人離開,到時候其他邀請人知道了之后,心里會怎么想?
趙豐城看到張宇拿出來的邀請函,頓時就傻眼了,轉頭看向身后的錢金龍,臉上除了懵逼之外還有一絲苦楚。
明明是錢金龍和他說張宇沒有邀請函的,他這才上前想要趕張宇離開,現在對方突然拿出邀請函,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被錢金龍給耍了。
錢金龍此時也有點傻眼了,因為他很清楚,雖然說君盛公司確實在這個交流會的邀請行列當中,可是他已經把對方的邀請函給撕掉了。
也就是說,孫若薇根本就不可能拿得到君盛公司的邀請函。
那張宇手里的邀請函又是誰的呢?
錢金龍很快就反應過來,他腦子里面很快就想到了張宇手里的邀請函是怎么得來的,于是他臉上露出嘲諷神情對著張宇說道:“張宇,沒有想到你居然敢偷我們給其他公司的邀請函來用,你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太無恥了,你覺得我們會認一張偷來的邀請函嗎?”
趙豐城聽到這話,頓時就也反應了過來,臉上又露出得意囂張的神情看著張宇。
“張宇,你就不用在這里裝了,你手里的邀請函應該是投了某個公司的吧,你覺得我們都是傻子嗎?”
孫若薇此時俏臉上也露出一絲緊張的神情看著張宇。
因為她心里很清楚,君盛公司確實沒有收到邀請函,因此張宇手里的邀請函不可能是君盛公司的,難道說張宇真的如同對方說的那樣去偷了其他公司的邀請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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