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聽到張宇說一下子就看出來這個字畫里面隱藏的秘密時候,心里充滿了激動。
要知道她爺爺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可以解開這個字畫的秘密,可是直到對方去世之后,這個秘密都沒有被解開,從而這也成為了對方最大的遺憾。
蘇傾城自然想要幫她爺爺完成這個未了的心愿,因此聽到張宇說已經參透了這個字畫的秘密,臉上都是激動的神情,眼睛里面都是期待的神色看向張宇。
鄭大同聽到這話,臉上也露出驚訝的神色看向張宇,有點不太相信張宇說的這番話。
要知道他也是字畫方面的大師級別了,他也研究過這幅《寒江獨釣圖》很多次,根本就沒有發現這幅字畫有什么區別。
現在一個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小子說自己一眼就看出來這幅字畫的秘密,這就讓他心里感覺到十分驚訝。
翁義對于張宇的話自然是嗤之以鼻,眼睛里面的不屑更加是濃郁,嘲諷說道:“小子,我知道你想要招搖撞騙欺騙傾城的好感,可是也麻煩你找一個好一點的理由好不好,你覺得自己這番話說出來有人相信嗎?”
蘇傾城此時也有點緊張問道:“張宇,你剛才說已經參悟了這幅畫里面的秘密是真的嗎?”
“這個秘密對于我爺爺來說太重要了,這個是他生前最大的心愿,我希望你不要騙我,好不好?”
張宇看向一旁的蘇傾城,此時后者正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
“蘇總,既然你們都不相信的話,那我就證明給你們看好了。”
說完這話,張宇就大步走回別墅內,然后走到一張桌子旁邊,右手推開桌子上的雜物,左手把卷軸攤開,然后一副《寒江獨釣圖》就展示了出來。
鄭大同看到此物,頓時就有點睹物思人,臉上露出一抹傷感,說道:“蘇老頭這輩子就是被這個字畫給坑害了,也許只是一個沒有經過證實的流言,沒有想到他卻信以為真。”
張宇目光看向鄭大同,淡淡說道:“蘇老爺子并沒有弄錯,這幅仿造的《寒江獨釣圖》里面確實隱藏著一副真跡,只是你們一直以來都沒有發現而已。”
鄭大同聽到這話,雙眼頓時就瞪圓,臉上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已經仔細研究過這幅畫,這幅畫表面沒有任何信息,就連夾層也沒有。”
鄭大同也曾經聽說過,曾經有人把一副贗品和真跡混合折疊在一起的,從而欺騙了很多人。
他也想過這幅圖畫是不是同樣的原因,可是經過他再三確認之后,并沒有發現這個問題。
翁義嗤笑說道:“張宇,你就不要在這里裝神弄鬼了,你剛才也聽到我老師說的話了吧,我老師可是海州美術協會的會長,你覺得他的話還能夠有假嗎?”
鄭大同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副十分受用的神情,不過他還是朝著翁義呵斥一聲,說道:“翁義,你怎么能夠這樣說話呢,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不可以如此自大。”
翁義聽到這話,連忙訕笑說道:“老師說的有道理,不過我也是看不慣某些人在這里招搖撞騙才這樣說。”
說完這話,翁義的眼睛里面帶著玩味的目光看向張宇,臉上都是等著看好戲的神情。
蘇傾城聽到這話,冷聲說道:“翁義,我不許你這樣說張宇,要知道張宇可是花了三十萬買下這幅畫的,他是很有誠意的。”
鄭大同聽到這話,眼睛里面露出驚訝的神色。
要知道這幅《寒江獨釣圖》可是仿造品,或者說是贗品也不為過,根本就不值錢。
而張宇居然出了三十萬的高價買下這幅字畫,難道是瘋了?
翁義聽到張宇花了三十萬買這幅字畫,臉上的不屑神色更加濃郁,冷嘲熱諷說道:“張宇,我看你腦子真的是壞掉了,就這么一副普通的字畫你居然花了三十萬來買,如果你還想要的話你找我,你要多少,我可以給你弄來多少。”
蘇傾城聽到翁義這番話,頓時就感覺對方這是在嘲諷她故意把這幅字畫高價賣給張宇,專門為了坑騙張宇一樣,頓時臉色就有點難看起來。
“翁義,你說夠了沒有,雖然這幅字畫只是一副普通的字畫,可它也好歹是我爺爺這輩子最珍重的東西,難道賣貴一點就不行嗎?”
翁義看到蘇傾城臉上的怒氣,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剛才說的話確實有點過火了。
畢竟這幅字畫是蘇傾城賣給張宇的,如果他說張宇是冤大頭出高價買下這幅不值錢的字畫,那豈不是變相說蘇傾城黑心嗎?
“傾城,你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
蘇傾城臉色沉了下來,直接打斷對方的話,說道:“好了,你不用解釋太多。”
接著她轉頭看向張宇,說道:“張宇,你繼續說下去就行了,不用理會他。”
張宇微微點頭,然后就開始動手搗鼓起字畫的卷軸。
很快那個卷軸在張宇的搗鼓下,突然在頭部就被轉開了。
鄭大同看到這一幕,頓時就瞪大眼睛,快步靠上前去。
“這個卷軸居然是空心的?”
鄭大同有點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之前他們都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字畫上面,從來沒有關注過這個卷軸。
如今看到張宇轉開這個卷軸的頭部,他這個時候才后知后覺發現自己當初居然疏忽了這么一個明顯的地方。
張宇笑著說道:“表面看起來這個卷軸的棍子是一個整體,可實際上卻是用了極為高超的魯班鎖結構鎖起來,同時還把縫隙給處理的很完美,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這個卷軸里面是空的。”
張宇也是因為有天眼,這才一眼可以看透這個卷軸里面暗藏的秘密。
接著張宇從卷軸里面取出一卷有點發黃的紙張,然后緩緩平鋪開來,發現居然又是一副《寒江獨釣圖》。
“讓我看看!”
正大痛苦看到這一幕,眼睛里面都是激動的光芒,連忙走上前開始俯身查看著這幅《寒江獨釣圖》。
“真的!這是真的《寒江獨釣圖》!”
鄭大同眼睛里面都是激動的神色看著眼前這幅字畫,目光當中都是癡迷的神色。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朱端的《寒江獨釣圖》居然真的藏在這個贗品里面,也就是說,東瀛國的那個《寒江獨釣圖》是贗品?
翁義看到這一幕,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凝固了起來,嘴里嘟囔著:“這不可能,《寒江獨釣圖》可是國寶,怎么可能會藏在這么一副贗品里面呢?”
“這是假的,這一定是假的。”
張宇看到翁義激動的樣子,嗤笑說道:“你說這個字畫是假的?”
“可是你的老師剛才說這幅字畫可是《寒江獨釣圖》的真跡,難道你的意思是,你的老師有眼無珠,連這幅字畫是真的還是假的也看不出來嗎?”
翁義聽到這話,頓時就愣住了,接著惶恐的目光看向鄭大同。
此時鄭大同也神色陰沉的朝翁義看過去,怒聲說道:“逆徒,你這是公然在懷疑我的眼光嗎?”
翁義看到這一幕,雙腿頓時就一軟撲通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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