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放開我!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傅初硯不會放過你們的!”安夏夏恐懼地掙扎,“我勸……勸你們最好放了我……”
“安小姐。”
賀戚居高臨下地睨了她一眼,“我奉勸你最好保存一下體力。”
安夏夏聽出這是賀戚的聲音,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賀……賀先生,你是來救我的么,只要你能救我,你要什么都可以……”
她聲音低了低,臉頰飛起兩朵紅霞,“你要我的身體……也是可以的。”
安夏夏在心里安慰自己。
她這可不是背叛傅初硯。
是……是形勢所逼,對!初硯一定會明白她的難處!
“哈,我覺得不錯,賀戚你就不要拒絕了吧。”
裴景微笑勾了下唇。
賀戚厭惡地蹙了下眉,“別惡心我。”
安夏夏臉色一白,她似乎……聽見了裴景的聲音?!
“裴景哥哥……你也在?”
裴景粗暴不耐煩地把她眼上的布摘掉,強烈的白光讓安夏夏條件反射緊緊閉上了眼睛,等她適應這股光亮,睜開眼,卻看到傅初硯倚在墻角,冰冷又嘲弄地看著她。
“初硯?!”
裴景把玩著冰涼的銀質手術刀,他殘忍地勾了下笑,“事實上,安小姐,我們得拿走你身上的某種東西了。”
安夏夏沒聽明白,“什……什么?”
裴景不想和她廢話,“你們兩個,把她放手術臺上。”
賀戚不滿地蹙了下眉,“憑什么是我,我嫌臟。”
裴景無所謂地笑了笑,“那行,傅總來,畢竟這也是和傅總耳鬢廝磨過的小情人。”
“別磨蹭了,姝姝撐不了多久了。”傅初硯直截了當的把安夏夏粗暴放到手術臺上,“不用注射麻藥,麻藥發揮的時間太長,浪費時間。”
“我也是這么想的。”裴景勾了下唇,他壓根沒準備麻藥。
安夏夏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尖銳的疼痛讓她尖叫出聲,“啊……啊!好痛!”
那邊醫院。
時凜正把花瓶里昨日的花換掉,重新換上一束新鮮的百合。
他聽見般姝這樣問他,“哥哥,如果我死了,你會怎么辦。”
時凜微微笑了下,“殉情。”
他說得輕易,似乎顯得不太莊重。
但細聽之下。
又聽不出一絲敷衍之色。
時凜并未說謊,這的確是他的真實想法。
“那我父母怎么辦?”
原身的那股郁氣在慢慢消散。
說明裴景他們對安夏夏動手了。
真是諷刺。
裴景,賀戚,傅初硯之前也是那么對原身的。
安夏夏之后就是這幾個男人吶。
她得讓他們受到懲罰。
更嚴重的。
時凜擦了擦手,輕輕握住輪椅扶手,慢條斯理推著般姝出去呼吸新鮮空氣。
“我會找人妥善贍養他們,相信我。”
般姝輕輕“唔”了聲,“可是哥哥,爸媽已經失去我了,他們不能再失去你了,畢竟你也是他們的孩子。”
沒有血緣關系,但早已勝過所有血緣。
時凜頓了下。
“沒有你,我活不下去的。”
“小姐,讓我自私一回好么。”
“啪嗒。”
有什么東西不小心滑落到地上。
時凜視線一凝,是一個淡藍色封面的隨身筆記本,只有半個巴掌大小。
一陣寒風吹過。
頁數翻動。
他渾身血液瞬間冰冷地倒流。
般姝顯得很冷靜,“哥哥,拿起它,可以看。”
時凜指尖都在顫抖,“我……不太想看。”
“哥哥要看的。”
“……好。”
時凜幾次都沒拿穩,筆記本一次又一次灰撲撲地落到地上,又被重新拾起。
賀戚。
裴景。
傅初硯。
時凜。
賀嘉禮。
五個名字很整齊的,寫了下來。
右下角都打了一個小小的紅色小叉。
紅墨水拖拽紙張的痕跡似鮮血般濃烈駭人。
“這是什么。”
“唔,復仇計劃本?”
般姝柔軟地笑了下,似乎這個筆記本的主人不是她一般,語氣幽幽,“哥哥,我是從地獄爬上來的。”
她總覺得自己說的挺中二。
于是慢吞吞低低笑出了聲。
“不過,哥哥可不是我的報復對象,雖然我想小小地懲罰哥哥一下。”她的聲音含了蜜糖似的甜蜜,“誰讓哥哥見死不救呢。”
“還說我蠢。”
“我可是……很記仇的啊。”
其實般姝沒寫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就把原身那些遭遇簡單寫了下來。
寫這些可惡的男人對原身犯下的罪行。
他們是愛她。
可那又怎么樣?
他們是人渣。
是般姝要報復的對象。
誰都不能期望讓般姝對她的報復對象心軟。
畢竟她可是……睚眥必報得很。
誰惹了她,還想全身而退?哈,天底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而另一邊,裴景忽地手腳一陣冰涼,低頭一看,手術臺上的安夏夏竟變成了般姝的臉……那張他熟悉的,愛得深入骨髓,痛不欲生的面容。
他指尖一顫,忍不住后退一步,哐當一聲,身后精密、先進而昂貴的儀器轟然落地。
“姝姝……?”
賀戚蹙著眉,陰郁的眸瞥了他一眼,“你發的什么瘋?”
傅初硯也在一旁催促裴景,“你他媽快點,姝姝的身體可禁不住你這樣磨蹭!”
裴景紅著眼眶,抬手指著手術臺。
他手上的橡膠手套滿是鮮血。
正慢吞吞地滴著鮮血。
“姝姝……手術臺上的怎么是姝姝……啊?”
傅初硯皺眉,“你瘋了?”
他走上前,忽地眸光一頓。
賀戚不經意垂眸,在觸及手術臺上女人的那張臉時,一時間晃了神,他緊張地大步上前,“姝姝?!”
裴景那雙勾人的桃花眼此刻滿是呆滯與痛苦,“難道躺在這里的人不該是安夏夏嗎?!”
“怎么會……怎么會是……我怎么可能會這樣對姝姝?”
他捂住昏沉的腦袋,眼皮慢慢沉重地緊緊閉上。
賀戚和傅初硯也是如此。
他們墜入了一個冰涼的深淵。
做著一個可怕而冗長的夢。
在夢里。
他們看見,臉色蒼白的少女不斷地乞求他們,“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安小姐她很健康,她并不需要我的心臟……”
“賀戚,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我那么愛你……”
聲聲泣血。
他們甚至連一支麻藥都沒有打。
剜心,奪肺。
他們假惺惺地讓她一路走好。
轉頭又獻寶似的把這兩個物什捧到安夏夏面前。
只為換得她的一絲笑顏。
安夏夏偏要作出這天底下最善良慈悲的無辜嘴臉,惺惺作態地掉幾滴眼淚,“我也不想的……但她真的太過分了,我相信般小姐她會理解我的。”
假面之后,是張狂大笑的惡心、猙獰嘴臉。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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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