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快穿之為什么每次都穿成反派小弟 > 第8章 魔教教主的離譜小弟8
  曲畢,余聰白立馬抬起手鼓掌,眼里帶著驚嘆之意,“好曲,好曲,魚兒姑娘不僅是人美,這笛聲也好聽!”

  屠靈越沒有說話,他用手指輕輕摩挲著劍柄上的文字——追天。

  此等樂曲在音宗當是算不得好的,但對于余聰白就不一定了。

  “去拿些酒來吧。”屠靈越說道。

  “好的,公子請稍等片刻。”小靈雙手交疊朝前伏了伏身,隨后輕巧地走到門外。

  “其他姑娘這會兒都在休息嗎?”屠靈越突然又問道。

  余聰白看向屠靈越答道,后面一句壓低了聲音,“那不是很顯然的事情,咱倆來早了。”

  魚兒雙手拿著余聰白的笛子,又跪坐在他身邊,怯懦地說道,“正如這位公子所言。”

  “聽說萬延城的宵禁很嚴,外加上最近城里出了些事情,若要真是晚上來,可就走不了了。”

  屠靈越把玩著眼前的茶杯,茶水涼了,他硬是將杯身摸熱,卻一口也沒喝。

  房間里的香氣雖不明顯,但還是能注意到的,屠靈越知曉這些事情,他不提點,原先以為余聰白也知道的,沒想到對方跟個二愣子一樣,還真就玩心大發。

  “反正錢你出,”余聰白無所謂待多久,在哪里不算待,他隨后又低頭和魚兒姑娘開始說起話來,“你還會什么表演?還有什么好玩的嗎?”

  一當余聰白這位清秀俊朗的少年靠近時,魚兒姑娘反倒瑟縮起來,她咬了咬唇,男人來這里不就是為了尋歡作樂?

  今天碰見的這兩位爺出手闊綽,長相俱佳,很難讓魚兒姑娘不心動。

  不過,這里玩得不就是她們嗎?

  她看出眼前這位小公子的純情,也看出對方是個不差錢的主,要是對方看上了自己,將她贖回去,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咚”的一聲,銀子砸在桌面上,頓時將魚兒姑娘的視線吸引過去。

  她看向冷面閻羅,心知這兩人身份不簡單,來這里的目的恐怕也不簡單,“公子有何問題盡管問,魚兒自當是知無不言。”

  “前些日子,你們這兒是否來過一個臉被燒傷的男人?”屠靈越問道。

  “這倒是不清楚,只是來了個戴面具的男人,走之前還玩死了一個姐妹。”說著說著,魚兒姑娘臉上便泛起一層灰白之色,眼底浮現懼怕之意。

  “別的就不清楚了。”

  她看著那明晃晃的銀子,腦中又想了想,“奴家那姐妹說是被玩死的,實則是被人割破了喉嚨死的。”

  “她的尸體現在在何處?”

  “前日被人裹了一個草席,被丟在了城外的亂葬崗。”

  問完話,屠靈越將手中的銀子推到了魚兒姑娘的面前,“你先出去吧,喊你時再進來。”

  “奴家遵命。”魚兒姑娘欠了千身,衣擺蕩漾得像水紋一般,款款移步而去。

  “吱呀”一聲,房門再次關閉。

  “師兄,你今晚該不會要去那喪葬崗去看一看?”余聰白直接端起盤子,將糕點拿在手里。

  他見屠靈越自進門而來便不動一水一食,后知后覺發現了一些問題,索性也不是什么大問題,用手就可以解決。

  “師兄你要吃一塊嗎?”

  屠靈越搖了搖頭。

  “你不吃,那我就全部解決了。”余聰白笑瞇瞇地說道,只是客氣地一問,他當然知道答案。

  “咚咚!”房門被敲響,小靈拎著一壇酒走了進來,酒壇上蓋蓋著幾只大碗。

  “酒放下,你且出去吧。”屠靈越頭也不抬地說道。

  小靈正要離開,卻被余聰白喊住,“等等,小靈姑娘,可否問一下,茅房在哪里?”

  “公子,請跟奴家來吧。”

  走在大廳時,余聰白站在原地問道,“那臺子合適有人上去表演?”

  “接近黃昏時。”

  “這幾天你們的生意可還好?”余聰白跟在小靈姑娘的身后問道,周圍的人不多,整個如意樓顯得有幾分冷清。

  “自然是不好的,城里最近出了亂子,不知公子是不是修士,若是修士的話就更要注意安全了。”

  “嗯?小靈姑娘可否展開一說。”

  “這么告訴你吧,前幾個月,城里便出現有人失蹤的事情,關鍵是失蹤的都是修士,不論男女。所以奴家倒是沒什么太害怕的,就是來的客人少了些。修士本就是武功很厲害的人,能把那么多修士都抓走,那肯定是更加厲害的人做的。”

  “原來如此,不過我不算什么修士,倒是沒有這樣的煩惱。”余聰白笑道,他現在就白斬雞一個,跟普通人比也好不到哪去。

  “公子,前面便是茅房了,奴家就先走了。”小靈姑娘抬手指著某個方向說道。

  余聰白點了點頭,鉆進茅房后,解決了雙重的生理問題。

  他看著茅房外的水缸里飄起來的瓢,舀了水澆在手上洗了洗,還挺周到的。

  水缸里倒映出一個巨大的黑影,余聰白剛將瓢放進去,腦袋便被什么重物狠狠砸了一下,他頓時癱倒在地,兩眼發黑,失去了神智。

  一盆冷水撲面而來,余聰白睜了睜眼,后腦勺傳來陣陣疼痛,額頭兩側的長須被水淋濕緊緊貼在臉上。

  他還沒看清楚情形,便被人抓著衣襟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

  什么鬼?

  “這次的貨不錯。”面前帶著黑巾的男人拍了拍余聰白的臉頰,眼睛看向余聰白時就像看一個豬仔。

  “最近城里的修士越來越少,外地的修士也大都不敢貿然前來,你是不是該給多點兒?”

  站在男人身后的一個戴面具的人伸出兩根手指搓了搓,眼里帶著貪婪的神色,聲音十分晦澀難聽。

  余聰白忍著不適,面上發衰,怎么出門上躺茅房還被抓走了呢?

  他聽著兩個完全看不見臉的人說話,只覺得自己是要被嘎腰子了一樣。

  怎么他還就是修士了呢?

  作為音宗的弟子,怎么不算呢?余聰白雖然沒有那些記憶,但是身體是什么樣,還是什么樣。

  真氣他也有,只是不會用。

  但是目前他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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