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快穿之為什么每次都穿成反派小弟 > 第2章 惡魔撒旦的殘翼小弟2
  “瞧這個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小孩子說起話來,有時比大人還要扎心,口不擇言,想到什么就罵了出去。

  “黑頭發,黑眼睛,你是惡魔!”

  “對,只有惡魔才是黑色的,他一定是惡魔!”

  一個男孩將瘦弱的衣衫襤褸的小孩推搡到地上,帶著惡作劇的笑容,嘴里說著詛咒的話來,其余的小孩也都紛紛圍了上來,撿起地上的石子往小孩身上砸去。

  小孩的胳膊一痛,眼淚不禁落了下來,兩只手護在腦袋上,不敢看那些人兇惡的眼神。

  他們身上都穿著干凈漂亮的衣服,他自己卻衣不蔽體,小孩心里十分的難過,難過于每次遇到的人都是這樣對待他。

  老乞丐拿掃把驅趕他,穿著富貴的女人朝他潑臟水,一路上,他的鞋不知道丟在哪里了,被一只狗追得。

  可是他明明什么也沒做,卻引得所有人的厭惡。

  小小年紀的他現在就只希望眼前出現一個天使來拯救他。

  母親曾給他說過,他的父親是天使,向天使祈求便會得到靈驗。

  求求——來救救我吧。

  于是在他再次睜開眼時,周圍的小孩兒已經不知道被什么吸引的興趣哄散跑開。

  “別再哭了,我親愛的babe。”

  一道溫潤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入目的便是香檳金長卷發,男人身上散發著一種格外溫暖的感覺,像光一樣。

  “……嗚……”余聰白的眼淚禁不住翻涌出來,喃喃說道,“你是天使嗎?你是來拯救我的嗎?”

  他滿含淚水的眼眸直直望向面前蹲下的天神,一雙黑眸里忽閃著一種渴望被救贖的希望。

  但年少的他不知道,自我的救贖投射在他人身上是極不可靠的。

  “你能看見我?”路西法屈起手指伸向小男孩滿是淚意的面龐,輕挑了一下長眉,眼底帶著一絲意外。

  不過小臟貓一樣的男孩卻顫抖著肩膀往后縮了縮,臉上帶著卑怯,不待路西法去問,小男孩便急忙開口解釋道,“我很臟。”

  “天使先生,我很臟,請不要因為我而臟了你的手。”

  余聰白能夠感受到來自面前的天使釋放出的溫和與善意,但是對方穿著潔白的長袍,渾身都散發出一股圣潔的感覺。

  他害怕自己太臟了。

  “呵呵。”路西法輕輕笑了笑,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卻見小男孩的眼底頓時失落起來,他最終還是趁對方不注意,輕輕地屈指擦了一下那有些獨特的眼眸下方。

  “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就先走了。”

  路西法如是說著,但是沒有什么動作,細細地看著眼前坐在地上的小臟貓。

  “天使先生,我們還會再見嗎?”

  余聰白不顧身上的疼痛掙扎著站了起來,也不管身上臟不臟了,一只手緊緊抓著路西法的衣袍,他心底極為不安。

  “路西法,該走了。”

  空中又傳來一道陌生的空靈的聲音,更加劇了余聰白的不舍與不安。

  “你是路西法嗎?路西法是你的名字嗎?”

  “是的,我親愛的babe。”

  路西法溫柔地笑了一笑,玫紅色的眼里閃著讓余聰白想伸手去捉住的東西,他輕輕攬住了小男孩的身軀。

  路西法——我的天使——我記住了。

  小男孩堅定地想著,他們一定還會有再見的那一天,因為他知道了天神的名字。

  然而不等他告訴對方自己的名字,那股溫暖便漸漸從四肢百骸散開,他身上的傷口便全都好了,路西法也已消失不見了。

  往事隨風,吹拂著青年黑色的發絲,他覺得他是特殊的,憑著他格外討人嫌的黑發,然而余聰白卻覺得路西法已經隱隱忘卻他們的初見了。

  也是,路西法那么好的一個天使,是上帝最得意的作品,必然也是很多人的天神。

  他暗暗使力,更加用力摟住路西法的腰身,埋在他的胸膛上不愿去細想,一股莫名的心理在占據著他的想法,身體的溫度也在漸漸攀升。

  這一動作在路西法看來就是害怕了,路西法放慢了速度,輕輕揮動著翅膀。

  地獄里向來不見天日,極度陰冷,這陰冷的風便也在吹散著路西法懷里的青年的莫名的溫度。

  這不是撒旦第一次從天堂帶回小天使來,準確的說是拐帶引誘,但是眼前的殘翼小天使卻是在他還沒有施加欲望的引誘便自投羅網來。

  撒旦不知道的是,只要他一站在余聰白身前,那么便是最大的引誘,就算是飛蛾撲火,余聰白也會撲過去。

  等平穩落地后,撒旦收回了翅膀,逐漸松開了手臂下的細腰,眼神里帶著一絲絲晦暗。

  “王。”周圍穿著黑色長袍的侍從恭敬地低聲喊道,撒旦沒有回以眼神,只擺了擺手,眾惡魔便退了下去。

  懷中的青年像只鵪鶉一般這才探出腦袋來,面頰通紅,余聰白單手輕撫了一下發燙的臉頰,低斂著長長的睫毛,眼神有些迷離。

  “歡迎來到地獄。”

  撒旦抬手輕推了一下青年的腰身,對方腳步踉蹌了一下,這讓撒旦不禁懷疑是否自己使出的力氣有些大,而這小天使過于羸弱了。

  “啊——這里還挺陰涼的。”

  余聰白抬眼朝四周掃去,高大的宮殿里,四角的地方內嵌著幽幽的無名之火,格調極暗,由四根粗大的柱子支撐起來,柱身上隱隱刻著紋路。

  他說話的語速變慢了,此刻余聰白已經無心去賞看這宮殿的風格,他還是覺得心燥不已,卻又不敢將神思落在他日日想著的那個天神身上了。

  不覺之間,撒旦走到有些呆愣的青年身后,低身說道,“想去一個地方看看嗎?只有你和我。”

  “好。”余聰白下意識地答道,大概無論對方提什么要求,他都會答應。

  于是乎,等青年再醒神過來,已經躺倒在柔軟的床鋪之上了,周圍充斥著一股冷香,源自于眼前的人。

  “路西法,你還記不記得我?”

  他揪住路西法領口處的衣服,迷離的眼眸帶著執拗,身上的白色衣袍被路西法漸漸褪到了不該被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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