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快穿之為什么每次都穿成反派小弟 > 第25章 偏執反派的喪尸化小弟25
  直升飛機一落,地面便被一隊人給圍住。

  “有受傷的沒有?”

  為首的一個男人掃視著眼前的男女老少,倒也沒有太老的,他在陳曉燕的臉上打量了幾眼,一眼便被對方明澈有力的眸子所吸引。

  滬口地界不大,絲毫沒有下雨,也便最大程度地保留了很多人命。

  “沒有受傷,頂多就是肚子餓得慌。”武子漢見對方滿臉橫肉,兇狠程度比自家大哥更甚,他捂著肚子又揉了揉。

  倒不是餓的,而是還有點余痛,他總不能傻的說自己受傷了。

  “你說得不算,”男人瞥了長相猥瑣的武子漢一眼,繼而對站得離自己最近的穿著一身作戰服的人說道,

  “我不管你們是什么人,來了滬口,就要遵守滬口的規則。”

  所謂的規則便是將所有人集中在不同的隔離室里,在8個小時后依舊表現正常的話,便可以正常地在滬口入住。

  一身的裝備都被卸去,身著黑色緊身衣的姜路成恰好與少年分到了同一間隔離室。

  隔離室里的裝飾非常簡單,一張床,一張凳子,一個桶,四面是泛黃的墻皮。

  想了半天想換個隔離室待的少年最終還是沒有麻煩帶他們過來的人,他看著青年率先走進室內,隨后跟了上去。

  他還記得對方說的有事的那句話,此時相處在同一間房間里便更感覺尷尬。

  “砰”的一聲,人一進去,房門便被鎖上,余聰白只覺得后腦勺一股風刮來,黑色的發絲輕輕顫動了幾下。

  在看到墻角里的一個紅色的塑膠桶后,余聰白鞋里的腳趾不自覺地縮了一下,他抬手撓了撓頭。

  余聰白手足無措時,青年已經坐在了凳子上,兩條大長腿格外顯眼,他雙手輕輕環胸,朝對方投遞個淡然的眼神,“坐。”

  無形的壓力彌散在隔離室里,少年老老實實坐在床邊一側,兩手放在膝蓋上,已然做好洗耳恭聽的準備。

  然而姜路成一句話也沒說,就是單單盯著少年。少年低垂著腦袋,只余個黑色的發頂留給對方。

  “對不起。”少年的臉再次爆紅起來,那糟糕的畫面再次出現在腦海里,他咬緊了后槽牙。

  “你沒事……吧?”

  “我確實有事。”姜路成淡淡地回答道,只見某道怯怯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下某處。

  他動了動腿,一腳踹在了少年了膝蓋上,踩下一個腳印。

  余聰白深呼了一口氣,立馬收回了眼神,褲子什么的,臟就臟了,本來就是臟的。

  自知理虧,他立馬站了起來,讓出床位,伸手示意,“你坐。”

  姜路成說的有事,當然不是對方以為的有事,但不妨礙自己利用對方的歉疚。

  特效藥是好藥,但是副作用太大了。姜路成一碰見什么人,穿上什么衣服,便自覺地扮演起相應的角色來。

  短時間內來看是好的作用,且是對別人而言,服用的次數多了,他的靈感便會消失,化為庸人。

  姜路成自然猜到了蔣華州的別有用心。

  他不信那些作戰人員,在所有人里,也就眼前有些單蠢的少年能信上一信。

  青年穩穩坐在凳子上,不容置喙地說道,“讓你坐你就坐。”

  少年不斷吞咽著口水,不知為何,面對這樣的姜路成,他倒寧愿是上一次見面見過的他。

  情緒外露,雖然刺人,但是……也不至于讓他陷入如此……境地。

  秉著敞開心扉去談的態度,少年幾不可查地嘆了口氣,認命般的坐在床上。

  至于姜路成為什么不愿意坐在床上,他只是單純覺得床上的被褥要比凳子更臟一些。

  “你想要我怎么辦?”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少年最是不喜辯駁,做錯了事情便要承擔責任。

  末世沒爆發前,他能夠明顯感受到姜家國對于傳統觀念里香火延續的重要性。

  他雖是覺得當時并沒有真正傷到對方的要害處,但是受害者已然承認。

  “替你傳宗接代?”

  少年試探著說出口的話乍一聽荒謬至極,但細想,他也算是和姜路成在一個戶口本上,倒也有幾分可實施的

  “不,我剛才只是在開玩笑。”

  對方一個冷冷的眼神掃過來,余聰白便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還是去醫院看看吧,或者找個醫生?”

  滬口雖為安全區,但未必所有的事情都按照末世前的軌跡發展。

  他只是嘴上一提,并不清楚醫院是否還在正常運行。

  “好。”青年應聲答到,隨后站起身來,走向隔離室的窗戶旁,上面被封釘著許多簡易的木板。

  隔離室是一棟完整的小區樓房,他們現在居于3樓,陽光穿過木板的縫隙,親吻在漂亮的青年的臉龐上,為之度上一層溫柔了的光輝。

  “給你的東西帶進來了?”

  青年透過木板縫隙朝樓下望去,一群男人正圍成一團不知低聲議論著什么。

  進隔離室前他們所有人都被搜身,除了衣物,其余的東西大多被摘了下來,連青年隨身攜帶著的特效藥也被拿走。

  自稱是滬口安全區的負責人保證會在隔離結束后將所有物品都還回來,但是姜路成可不這么認為。

  少年看著他逆光的背影,慢半拍地“嗯”了一聲,那匕首還沒有少年巴掌大,迷你而又精巧,為軍方特制,哪有男孩子會拒絕喜歡呢?

  就像姜路成穿的那身作戰服,懷里抱著一把黑乎乎的槍一樣,沒有人能拒絕的。

  站起身來的余聰白抖了抖褲子,被包裹著的衣物順著褲腿掉了出來。

  進來前給他搜身的是一個20來歲的女孩,看著干干凈凈的,她先是給母親搜了身,而自己則站在母親身后,下一個輪到的人便是他了。

  他按照要求張開雙臂,像個十字架一樣杵著,對方先是拍了拍他的胳膊,又在腰間摸索了幾下,最后將眼神落在自己的腿間,問道:

  “你今年多大了?”

  少年想了一會兒,只覺得時間過得好快,發生了很多的事情都被淹在回憶的塵土里,又覺得時間過得很慢。

  他的年齡還停在這一歲。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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