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快穿之炮灰必須談戀愛 > 第154章 我在路邊賣燒餅(16)
  杜云深見事情已經做完他趕緊過來抱住余妤,余妤全身都冷的嚇人,杜云深看向余妤手中的鈴鐺,他伸出手想將它拿掉。

  可是鈴鐺結了冰,死死的固定在了余妤的手上。

  小銅鑼開始搜尋著御魂鈴的資料:“怎么回事呀,沒說會結冰呀!”

  “因為不是它結冰了。”余妤有氣無力地說。

  “什么?”

  隨著一道驚雷再度響起,門口忽然出現了一道身影。

  杜云深注意到了門外站著人,他抱緊余妤抬起頭朝著門外來人問道:“什么人!”

  門外的人漸漸的走了進來,一道稚嫩的少年音響起:“我來收回我的東西。”

  那人緩步走了進來,屋內昏暗德燈光照在他的臉上,來人看起來似乎是十四五歲的樣子,冷著一張臉,但是卻長了一張娃娃臉。

  那樣子要怎么維和就怎么維和。

  他看了眼倒在一邊的陳長生,就在說話的這個空檔,那綠豆點大的鳳凰之力已經朝著杜云深飛去,片刻它就隱入杜云深的眉心。

  “哼,原來如此。”

  杜云深感覺到自己眉心似乎是被什么東西灼燒了一下,不過很快那感覺就消失了。

  余妤知道就是眼前的人凍住了自己的手,現下也只能由眼前的人來解開了。

  她想開口和對方道歉,畢竟是自己的傻子系統偷了對方的東西,現在自己又未經允許拿來使用了,這整件事都是自己這方做錯了。

  “賣你們一個人情吧。”

  余妤驚訝的看向眼前的小少年,這么好說話?

  “這是人情,將來要還。”

  說著小少年就來到了余妤面前,他一抬手小鈴鐺就飛向了他。

  鈴鐺離開的那一瞬間余妤手上的冰霜開始消散。

  “我是攝魂使冥川,福神余妤現在你和你的夫君欠下了我一個人情,將來我會前來討還這筆人情。”

  說完冥川就轉過身消失在了雨幕之中,第二日人們就會發現這個無親無故的小少年的尸體。

  這本就是冥川捏出來在小世界現身的身體,他只是憑空出現的一個人罷了,不倒是給捕快們帶來了一些麻煩。

  冥川自顧自地出現,又自顧自地消失。

  卻給余妤留下了一個巨大的炸彈。

  “他剛剛叫我什么?”

  小銅鑼也呆愣在了原地:“似乎好像,是叫的福神?”

  “他說臭鳥是我什么?”

  “似乎好像,是說的夫君?”

  信息量太大無法消化,杜云深也沒從剛才的事情里回過神來。

  剛才那個人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認識,但是連在一起他就一個都不認識了。

  他說自己是什么?攝魂使?

  好吧剛才那個鈴鐺他也看到了,那似乎不是人間才有的東西。

  不過他倒是又聽到了一件事,自己是余妤的夫君?

  那個小少年是怎么看出來的?自己和余妤的夫妻感如此的強烈嗎?那人居然一眼就看出自己將會是余妤的夫君?

  那家伙雖然看起來臭屁的不行,但是也是很有眼光的嘛,欠他一個人情也不是不行啦。

  而余妤這邊呢和杜云深那邊則是完全不一樣的畫風,雖然一樣的是對方所說的自己也是連在一起就聽不懂了。

  此時的小銅鑼也查到了關于福神的記載。

  “福神,又被稱為福澤上神,是上界命運神殿的十二神之一,執掌人間萬福,是賜予人幸福的神靈。在人間被人們稱為福神、福祿神其名字就寓意祥瑞,人們多向福神祈求一帆風順,平安喜樂。在有的世界人們還會在新年伊始之時舉行典禮迎接福神,拜求來年好運。”

  小銅鑼頓了一會兒以后又接著說:“約四十七萬年前,上界因魔神現世而動蕩不安,世界支柱將要坍塌,命運神殿十二神在與魔神抗爭之時接連殞身,福神也在這場戰役里隕落。”

  “除此之外就沒有記載了。”

  小銅鑼又看向余妤說:“宿主你是命運神殿十二神之一的福神嗎?”

  “我怎么知道呢,我不記得了。”

  “如果你隕落了,那誰又在為這世間賜福呢?傳說隨著命運十二神的隕落萬界皆被影響,許多世界爆發了戰爭、瘟疫、饑荒,甚至有的小世界直接塌縮消失,可是我發現似乎賜福還在繼續呢。”

  余妤的視線停留在抱著自己的杜云深身上。

  “還能是誰呢?”

  當然是鳳四了。

  “那已經隕落的宿主你怎么又出現了呢?冥川能認出你這我倒是不奇怪,因為他是攝魂使,他能認出你的靈魂也是十分合理的。”

  “還有啊,鳳四大人已婚嗎!怎么沒看到記載呢?”

  余妤:。。。

  疑問太多余妤現在暫時沒力氣去思考了,她累了。

  杜云深現在雖然也有很多的疑問但是他也看出了余妤的疲憊。

  兩人十分的有默契,他抱著余妤就回了屋。

  而還撅在地上的陳長生就這樣華麗麗的被兩個人給遺忘了。

  。。

  杜云深將余妤放到床上后,他又去弄了熱水給余妤暖暖手暖暖腳,這樣換了好幾波水之后余妤的體溫也終于漸漸開始恢復。

  很快余妤的就陷入了夢想,而杜云深就這樣坐在余妤的身旁,抓著余妤的手沉默了許久。

  當外面的雨漸漸變小的時候,杜云深才站起身來他替余妤捻好被子以后就關上門來到了陳長生所在的房間。

  此時的陳長生還維持著余妤和杜云深兩人離開之時的姿勢,杜云深都有些擔心這家伙會不會已經死了。

  腦海中蹦出這個念頭的時候杜云深就趕緊來到陳長生的面前,他蹲下身來探出手試了試陳長生的鼻息。

  "什么嘛原來還活著。"

  杜云深的語氣里帶著顯而易見的失落。

  "不過正好有話要問你。"

  對待陳長生的時候杜云深可就完全沒有那種憐香惜玉的樣子了,他十分不客氣的將陳長生給挪到了床榻上。這屋子因為沒有人住,所以只是簡單的鋪上了一點棉絮,沒有什么軟和的效果。

  杜云深將陳長生丟在床上的時候,可以聽到非常大的咚的一聲。接著杜云深又十分不客氣的拍了拍陳長的臉:"喂快醒醒快醒醒,要死也不要死在這里。"

  陳長生就這樣被杜云深十分粗暴的叫醒了。

  他睜開了眼睛,在陳長生睜開眼睛的時候杜云深還趕緊的捂住了他的眼睛,緩了一會兒以后他才緩緩的挪開自己的手,在確認了陳長生的眼睛已經恢復正常以后,杜云深就放心的徹底拿開了自己的手。

  那奇怪的雙瞳真的挺恐怖的,自己不想再見第二次了。

  陳長生的頭昏沉,他撐起身來注意到了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和面前的人。

  "我怎么會在這里,你怎么在這里?"

  "不記得了?"

  陳長生完全不知道杜云深在說什么,此時他還覺得自己頭疼欲裂,他不停的揉著自己的頭。

  "喂陳長生,你記不記得這段時間你做了什么?"

  陳長生搖了搖頭,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的確是什么都不記得了。

  "你記不記得那日你和吳妙然一起到小余妤的店中避雨。"

  那日的畫面出現在陳長生的腦海中,他還記得這件事。

  "你記不記得你跑到我的賭坊之中假借我的名字耀武揚威?"

  陳長生搖了搖頭,他怎么可能跑到賭坊之中耀武揚威,他可是讀書十分不喜歡賭博這類行為,怎么可能主動跑到賭坊里去?

  杜云深微微勾唇,好呀這家伙是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嗎?那他肯定也不記得設了賭局要自己命的這件事了喲。

  雖然不知道陳長生到底是受了什么力量的影響所以變成了那副樣子,但是自己被他整的那么慘也要整回來的。

  "長生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么就將所有的事都給忘記了呢?"

  "我忘記什么了?不過我現在為何會在此處,我實在是不記得了。"

  "你喝酒了。"

  "什么?"陳長生是不喜歡喝酒的,他喝酒也就是淺酌兩杯罷了,此時這般頭疼欲裂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呢?

  而且自己真的喝酒了,自己怎么一點記憶都沒有呢。

  "長生兄你可不能因為酒后失言,自覺羞愧,現在就裝作酒后失憶不敢再承認了呀。"

  "我。"陳長生是真的不知道杜云深到底在說什么呀。"我如何失言了?"

  "原本住在城西賣豬肉的朱家你還記得吧。"

  陳長生點了點頭,他還常常到他們家去買豬肉呢,不過朱家在去年就已經搬走了,聽說是去京城了呢。

  "你呀,你說你呀長生兄你喜歡朱家的女兒你怎么不早說呢,白白的浪費了吳姑娘那么多年的時光。"

  "什么?"陳長生一臉茫然杜云深在說什么呢?什么朱家姑娘?

  "你現在在我面前裝什么裝呀,這不是你自己喝了酒以后說的嗎?你說你實則是十分喜歡朱家姑娘的,原本都想向朱家提親呢,卻不曾想對方一家人居然搬到京城去了。你的一腔愛意無處安放,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思念,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我說的?"

  "是呀,我們大家都是親耳聽到你說的呢,我哄你做什么,你若是不信明日你就瞧瞧,你瞧瞧你的吳妹妹還理不理你了。"

  杜云深隨即又做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他表示自己十分替吳妙然不平,但是他們兩人的感情畢竟是對方兩人的私事,還是要自己去解決的好。

  說完杜云深又是好好的扼守惋惜了一番:"長生兄你糊涂呀。"

  杜云深走了留下了一臉懵逼的陳長生,他真的說過自己喜歡朱家姑娘這種話?還是當著妙然妹妹說的?

  那他,那若是真的妙然妹妹生氣了,自己不就進不了書院了?

  不對,現在妙然妹妹若是真的生他的氣了,他得趕緊去讓妙然妹妹消氣才行呀。

  陳長生趕緊從床塌上起來,走到門前才發現,外面居然在下雨,而且這個地方原來是余妤的院子嗎。

  陳長生十分著急的在門沿前走了幾步,現在天色已晚就算是去找妙然妹妹也是不妥的了,而且這雨這么大自己也無法離開。

  陳長生扭頭看向剛才自己睡的床塌,雖然上面沒什么東西但是勉強睡覺還是可以的。

  他關上門回到床塌邊,又仔細的想了想杜云深說的那些事,真的是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可是現在的頭疼又和醉酒之后的感覺是一樣的,他雖然沒有醉過酒但是他也聽人說起過醉酒之后是一個什么狀況。

  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不就和那些人說的一樣嗎?頭疼還沒有之前的記憶。

  雖然十分的疑惑但是陳長生還是決定明天去見了吳妙然再說,如果事實真的是杜云深說的那樣那吳妙然一定是很生氣的,若是到時候自己見到吳妙然對方真的在生自己的氣,或許就是自己真的說了那些胡話。

  杜云深躲在門后看著陳長生在門口糾結了一會兒以后最終關上了門休息去了,他十分不屑的嗤了一聲,這家伙還真是不著急,這個時候難道不該火速前去尋找吳妙然嗎?

  他似乎還有心情睡一覺之后再去找吳妙然呢?

  如果是自己真有這么大的誤會的話,自己現在肯定是一刻都不能等了,要立刻趕到余妤的身邊和她解釋清楚的。

  杜云深搖了搖頭,不過這樣也好明日就要看好戲了喲。

  杜云深脫掉外衫來到床上,將余妤摟緊懷里以后伴著雨聲入睡。

  翌日一早,杜云深醒了過來,就像以前一樣他去為余妤準備早餐去了,杜云深這邊連余妤的早餐都準備好了,準備去叫余妤起來吃飯了,陳長生才慢慢的醒了過來。

  陳長生推開門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杜云深帶著余妤出來洗臉。

  杜云深十分細心的將帕子用熱水浸濕,然后就開始給余妤洗臉,洗過臉之后又給余妤擦手。

  這真是陳長生第一次見到一個男子如此細致的照顧一個女子。

  他只覺得杜云深這個人真是沒什么出息,怎么會如此卑躬屈膝的照顧一個女子?

  大丈夫的脊梁何在?

  杜云深:老子樂意寵媳婦,你連媳婦都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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