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個軟腳蝦,哈哈哈哈哈。”一個大漢大笑起來:“小美人,你找相好也應該找個強點的,怎么會找這種弱不禁風的娘娘腔?”
“我說了,我和這位姑娘清清白白。”男子穩住身形,卻依舊堅定不移地抓錯重點。
“閉嘴!”白夏終于忍不下去,她一把將那個男子推到一邊,然后向那三個大漢沖去。
只見她身如閃電,眨眼間就來到那三個大漢面前。她抬起腳,一腳踹在其中一個大漢的肚子上,那個大漢直接被踹翻在地,昏死過去。
另外兩個大漢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白夏抓住他們的頭發,將他們兩人的頭狠狠撞在一起,兩人瞬間被撞得七暈八素,癱軟在地。
“嘖,功夫這么差,還敢出來做強盜?”白夏在眨眼就解決了這三個大漢。
她從密里取出一段繩子,將這三個大漢捆得嚴嚴實實,然后拖著繩子一端,打算將他們拖回鎮上,送到衙門去。
“姑娘請留步。”那名男子對于白夏的身手震驚到無以復加,直到白夏捆完那些人后,他才出聲。
“有什么事?”白夏有些沒好氣地問,這幾個人實在太不扛揍,她這一架打得很不滿意。
“敢問姑娘芳名。”那名男子雙手作揖,客氣地問。
“不想說。”白夏不是很想和這個男人扯上關系。
“原來是布姑娘,在下顏文,幸會。”男子作揖的雙手向前推了推。
“噗……”系統笑得渾身抖動:“宿主大大,這該不會是個缺心眼吧?”
“幸會,告辭。”白夏頭也不回,拖著那三個大漢繼續就想往回趕。
“布姑娘,這天色已晚,你一位女子拖著三個強盜獨自行走,恐有危險,如若不介意,就讓在下與姑娘同行。”顏文小跑著趕到白夏身邊。
“你真的覺得,我會有危險?”白夏最煩這種拎不清的人:“我覺得走夜路,你比我更危險。”
“布姑娘莫這樣說,在下好歹也是一位男子,可以為布姑娘壯壯膽。”顏文說起這句話來時,居然絲毫不覺得尷尬,仿佛剛剛被歹徒推得差點摔成四仰八叉的人,并不是他。
“隨便你,你愛跟就跟著吧。”白夏無奈地搖搖頭。
顏文身上疑點很多,帶著京腔,卻生活在這種偏僻的村子里。身上有中藥味,白夏卻從沒有在附近鎮上藥鋪里見過他。
再聯想到顏文腦子好像不太好使的樣子,難道身上的藥味是為了治腦子而吃藥才留下的?
顏文不知道,白夏的思緒已經漂到哪去了。
他本來想試著幫白夏拖那三個大漢,可沒想到,他拖了半天,那三個大漢卻紋絲不動。
最后還是白夏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直接拎起繩子,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那三個大漢的重量在她眼里,就和三只兔子差不多。
顏文只能小跑著跟在白夏身邊。
“布姑娘,你手上提的可是藥箱?”因為周圍太黑,顏文只能依稀看出,這個力氣彪悍的姑娘有一只手上提著一個箱子。
“嗯。”
“原來布姑娘是一位大夫!”顏文聲音中透露出崇拜之情。
“嗯。”
“布姑娘,在下對醫術極有興趣,不知姑娘可否與在下談論一二?”
“不可。”
白夏拒絕得很干脆,但顏文并沒有因此而不高興。
“布姑娘,姑娘你的力氣如此之大,是不是姑娘你有什么增長力氣的藥方?”他繼續鍥而不舍地追問著。
“沒有,天生的。”
“布姑娘,你……”
“閉嘴!”白夏終于忍不住吼出聲,布姑娘布姑娘的,感覺對方就像一只布谷鳥,在不停“布谷布谷”地叫,讓她心煩氣躁。
見她發火,顏文這才乖乖閉上嘴。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后走著,到達官府時,官府里的人都驚呆了,這么一個弱女子,居然拖著三個大漢來報官,說是抓到了三個強盜。并且這三個強盜鼻青臉腫,一看就是被揍過一頓的樣子。
縣令感覺就像做夢一樣,等他回過神來時,白夏已經帶著一筆賞銀離開衙門。
“剛剛這個女人是什么人?”縣令嘀咕著,那女人模樣長得普通,但身邊倒是跟著一個極為好看的男子。
怎么覺得那個男子有些眼熟?是在哪里見過嗎?
算了,記不清了。
縣令打了個哈欠,進里屋休息去了。
“你怎么還跟著我?”白夏見顏文就像條小尾巴一樣,一直跟在她身后。
“布姑娘,在下可以說話了嗎?”顏文見白夏主動搭話,面露喜色,自從白夏讓他閉嘴后,他還真的沒講過話,包括剛剛去衙門,也只有白夏一個人與那縣令對話。
白夏內心:……這人的腦子真的正常嗎?
“我馬上就要到家了,你走吧,別再跟著我了。”白夏長嘆一口氣,她第一次對一個人沒了脾氣。
“既然布姑娘已平安到家,那在下也就放心了。”顏文向白夏揖了揖。
“告辭。”白夏也趕緊作揖,她有種請神容易送神難的感覺。
“布姑娘,不知布姑娘何時有空,在下還有事想請教布姑娘。”顏文下一句話,又讓白夏險些抓狂。
“沒空。”甩下這兩個字后,她趕緊一路小跑,此刻讓她厭惡的聶家,居然讓她有了一種避風港的感覺。
系統內心:第一次看到能讓宿主大大落荒而逃的人。
進入家門后,白夏長舒一口氣,正準備回房間,結果,一張令她極其討厭的臉出現在她面前。
“到哪里去了?這么晚才回來?”聶安突然從門邊冒出,他面色鐵青,眼含怒意。
就在剛才,他在院子里,聽到墻外有對話聲,對話女子的聲音,他一聽便知是白夏的,而與白夏說話的人,居然是位男子。
雖然他已經徹底厭棄這個不會打扮,粗鄙不堪的村婦,但是,他心里也絕不能容忍他所不要的東西,被別人撿去。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哭著喊著要與我和離的聶氏。”白夏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我去哪兒了與你有關嗎?”
“怎么無關?你現在名義上還是我的妻子,你現在就出去勾三搭四的,簡直丟人現眼。”聶安指著白夏的鼻子,唾沫橫飛地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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