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快穿之女配大作戰 > 霸總世界的虐戀妻子27
  “林倉哥,快醒醒!”白夏又用力晃了晃林倉。

  看著時而清醒時而迷糊的林倉,她只覺一個頭兩個大。

  但這一次,不管白夏怎么叫,林倉都只是發出了幾聲夢囈,毫無醒來的意思。

  因為他醉得不省人事,白夏只能拿出她賣手機得到的僅存積蓄,支付了這次夜宵的費用。

  她又重新變為身無分文的狀態。

  更慘的是,她還不能丟下林倉,只能扶著他,往原主記憶中,黎悠齊租住的房子方向走去。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一個看上去瘦削的男人可以這么重,她本來身體就弱,還要扶著個重得異乎尋常的林倉,一路跌跌撞撞,來到了幸福小區東門口。

  系統內心:這絕對是宿主大大最慘的一個小世界。

  幸福小區已是個老小區了。但小區面積極大,原本從小區東門口走到黎悠齊住處就要花十多分鐘。白夏扶著林倉,更是足足用半個小時,才到達目的地。然后她又哼哧了二十幾分鐘,將林倉帶上三樓,來到301的門口。

  等她打開門,將林倉扶到沙發上躺下后,只覺得自己快要斷氣了。看來剛剛那頓燒烤沒白吃,要不然,估計在到達這里前,她就得暈過去好幾次。

  不過,她并不想浪費太多時間,略做休整后,便趕緊起身,開始探查屋內。

  這個屋子只有一廳一室一衛一廚,妥妥的單身公寓構造,在原主記憶中,她來過這兒,所以白夏清楚地記得,這間屋子雖然面積不大,但在黎悠齊的收拾下,格外整潔明亮。

  可現在,這間屋子一團亂,什么書、資料、衣服、文件夾全部散在地上。也許是林倉為了讓這里保持原貌,所以并沒有收拾。

  白夏再次搖晃林倉,希望能叫醒他,問出那特殊日記本的具體位置。但不論白夏怎么叫,林倉依舊處于昏睡狀態。

  最終,她只能放棄,轉而獨自進行找尋。

  按照常理來說,日記本最有可能放在房間內。所以,她率先選擇進入房間進行搜尋。

  她的推測沒有錯,很快,她就在房間的書桌臺面上,找到了那本黑色的日記本。

  她立刻翻開本子,從第一頁開始看起。

  這本日記本,黎悠齊應該才剛用沒多久,上面只有寥寥幾篇日記。這些日記中寫的內容很平常,都是一些簡單的生活、工作記錄。白夏很快就翻到了被撕掉的那兩頁處。

  和林倉說的一樣,他在被撕掉的那一頁之后的紙張上,薄涂了一層鉛筆。但這一頁上顯現出來的字,格外潦草,白夏費了很大勁,才勉強看懂。

  她輕聲將這段話念了出來:“真沒想到,他居然是個惡魔,他殺了人!但他似乎已經注意到了我,我要把這證據藏起來,作為我們的保命符。”

  念完這段話后,她陷入的沉思。

  從字面上來看,黎悠齊應當是意外發現某人殺了人,并且那個兇手還要殺他。但他拿到了那個兇手殺人的證據,并且想要通過這個證據,來反制兇手。

  這證據會是什么?會被黎悠齊藏在哪里?而且他有了證據,為什么沒有報警?

  白夏帶著這些疑慮,繼續對事情進行推敲。

  她最先注意到的是,黎悠齊寫了“真沒想到,他居然是個惡魔”。這句話說明,他和那個殺人者原本就認識。

  黎悠齊的交際圈子很簡單,每天就是兩點一線,不是在孤兒院,就是在住處,朋友也就只有林倉,他會在哪里遇到那個兇手?

  白夏繼續往下看著,很快又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黎天在這段話中,最后一句話中,前兩個人稱都寫了“我”,可最后,卻變成了“作為我們的保命符”。

  我們?

  那個兇手要殺的,不只是黎悠齊,還有一個人?

  到底是誰和黎悠齊一同發現了兇手殺人的證據?而且那個人呢?也和黎悠齊一樣,被兇手以制造意外的方式殺死了嗎?

  正在白夏疑惑之時,她突然發現,日記本中,似乎夾著一張硬卡紙,她立刻將其取出。

  取出后,她發現,這是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原主和黎悠齊的合影,看背景,他們應該是在某座山上。原主穿著一身灰色的運動服,黎悠齊則穿著黑色的短袖和中褲。他們兩人手與手挽在一起,沖著鏡頭,甜甜笑著。

  照片背后,被黎悠齊用黑色水筆寫著“好兄妹”三個字,但不知為何,這三個字的大小不一,“好”字相對小一些,而“兄妹”兩個字則寫得格外大。

  看著這三個字,白夏眉頭越皺越緊,雖然他們確實是好兄妹,但黎悠齊在照片后面寫上這三個字的行為,很是奇怪。

  白夏反復看著這三個字,突然想到了什么,眸子不由一顫。

  難道說,黎悠齊所說的“我們”,包含的人,是原主?

  原主也知道真相,只不過,現在的原主已經完全忘了。

  如此推測來,兇手很有可能是黎悠齊和原主的共識。

  而他們兩人的共識,就只有孤兒院和高中同學。

  那個殺人者,會是孤兒院的人嗎?

  白夏能感受到,她剛一提出這個猜想,原主就表達了強烈的反對:“我從小就在那兒長大,哪怕我已經失憶,有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但我仍然能肯定,殺人者一定不在那些人之中。”

  “所以,你認為那個殺人者,是你曾經的高中同學?”白夏在腦中問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想不起來。”原主的聲音中充滿了沮喪,顯然,她也不愿意懷疑那些人:“在我僅存的記憶中,我的高中同學們,也都很善良,我不相信他們之中有人會做這種事。”

  “你是不是忘了一個人?那個人可并不善良。”白夏似乎抓到了其中的關鍵,腦中的線索迅速串聯在一起。

  “顧墨燃。”

  當白夏說出這個名字后,原主不再答話,顯然,她默認了白夏的推測。

  顧墨燃心思惡毒,對于把原主作為靈魂容器這件事毫無內疚之心,很符合兇手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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