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她就見到了護士說的那位親切又紳士的男人。
對此,她只能呵呵呵。
要是一個嗜血的怪物也可以稱得上是親切又紳士,那就只能說明他特別能裝。
在男人來之前,法維的兩位也過來探望她,還給她帶了慰問禮。
她發現叫中村容一的男人似乎特別喜歡花束,上次他帶的是一束百合,今天是一束康乃馨,大概上次來發現病房里沒有可以盛放鮮花的地方,這次他還特地帶了個透明的花瓶,并細心地幫她把花插進花瓶里,
而伊東秋就是個妥妥的直男,給她帶的慰問品相當接地氣,不過他好像不太習慣和女生交流,尤其是和她,當兩人四目相對時,他張口結舌,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個時候,十分了解他的同伴中村就充當了兩人溝通過的橋梁。
并且蟻覡發現中村學識淵博,天南地北都能侃侃而談。
三人交談還是蠻愉快的。
如果沒有監視,想必還能聊得更加開心。
他們沒聊太久,岸谷就進來借著給她檢查身體之名,讓兩人離開。
“今天和你們聊天很開心,有機會下次再繼續吧。”
雖然岸谷帶著警告意味的視線已經落在了她的臉上,但她就要故意這么說。
“好,那你好好養傷,過幾天我們再來看你。”
中村善解人意的回應著。
伊東秋卻在一旁皺著眉,他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投向岸谷的視線里帶了絲防備。
“走了,要是需要幫忙就來法維找我。”
“......”
這句話當真是說到了蟻覡的心坎里,她滿面笑容地點點頭。
法維的兩人離開后,岸谷的低氣壓就再也不掩飾了,他站在她的床邊,俯下身,單手撐在她的身體一側,一雙眼里透骨涼。
“離法維的人遠一點,別給我招惹他們,不然后果你不會想知道的。”
“岸谷醫生這說的什么話,我們也才認識而已啊。”
蟻覡面帶笑意,裝傻充愣她最擅長了。
“最好如此。”他直起身子,轉身離開。
在他走后,蟻覡的笑容慢慢褪去,心里劃過一道殺意。
沒過一會兒。
她就聽到門外有人跟護士打招呼,語氣親切又溫和。
待那人進入病房后,門一關,上一秒還對著護士露出溫柔笑容的男人,下一秒就換了副嘴臉。
“幾日不見又瘦了不少,這可不好啊,我可不喜歡啃骨頭。”
說話的人濃眉大眼,穿著一身實驗室常見的白大褂,頭發微微有些亂,但絲毫不妨礙他英俊的相貌,身材比例非常好,肩寬腿長,行走間,確實有英倫貴族紳士風度。
不,應該叫斯文敗類。
“怎么不說話,難道聲帶也壞了?”
說話間,男人已經到了她的身邊。
這幾天她已經可以勉強坐起身,倚靠著坐一會兒,但是大幅度的動作還是不能做,會不小心牽扯到傷口。
此時她就靠著,手平放在床的邊緣,在男人到來之前,她正看著窗外翩翩起舞的蝴蝶,在視線端在停留在他身上后,又投回了窗外。
不過怪物自然是不會允許一個人類如此無視他,所以他上手直接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強制扭向自己。
少女的眸子透著一股平靜,對于他的動作,她好像并沒有什么想法和情緒,純純表達她在無視他。
“給我說話。”
蟻覡看著他,露出嘲諷的神情,開口道:“誰家食物會開口說話。”
接著他就抓起了她的右手,張嘴就咬了她的四指,突如其來的痛楚讓她嬌哼一聲。
“食物確實不會說話,但是會叫。”
蟻覡連忙抽回自己手,果然并攏的四指指背上出現了一圈牙印,要是再重一些,估計就要見血了。
“瘋狗。”
她罵了一句,一雙眼睛怒氣沖沖地瞪著他。
“哦,這不是會說話嗎?”
聽到她開口,男人心情明顯愉悅了不少,他沒有坐到床邊的椅子上,而是直接坐到了她的床上,一雙手頗為放肆,直接解開病號服上面的扣子。
蟻覡抬起右手想要阻止他,但是被男人一只手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則繼續且迅速的給她解衣服扣子。
一顆又一顆,病號服漸漸敞開,露出了她里面未著寸縷的肌膚。
在她的胸前包扎厚厚的紗布,那里是她中彈的位置,因為胸部發育姣好,所以紗布為了包扎的嚴實一些,不得不需要擠壓她的胸部。
男人的手放了上去,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在蟻覡看來,不排除占便宜的可能性。
過了一會兒,他才放開。
井之原兆赫看著少女一起一伏的胸部,還有她羞憤的表情,忍不住調侃道:“心臟跳得真快,怎么著對我心動了?”
“才沒有。”少女生氣地將頭扭到一遍,嬌氣命令道:“給我把衣服扣起來。”
他露出戲弄的笑容,松開她的右手,反問她。
“你不是有手嗎?”
“誰解開的誰就得負責扣回去。”
“好,我負責。”
他忽然覺得逗少女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尤其是看著她氣得雙頰緋紅,屬實可愛,像顆熟了的桃子,香甜可口又多汁,真想咬一口啊。
“你想......啊!”蟻覡見男人突然就俯身離她越來越近,而后他竟然輕咬了口她臉頰上的肉,雖然不疼,可是他留了口水在她的臉上,讓她十分嫌棄。
“做個標記,省得被‘人’惦記。”
“......”
她自然知道他說的人指的就是法維的人,如果她沒有預料錯,法維的人離開的時候應該和鱷魚怪碰上了。
那雙大手幫她把衣服扣子重新系上。
“對了,我給你帶了份禮物,你一定會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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