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快穿之穿成白月光后男主黑化了 > 第10章 無限流的陰郁白月光10
  她沒得選擇。

  西洛的衣領因為遮擋脖子上的勒痕,豎著蓋住了她半張臉,使得別人看不清她臉上的神色,難以從表情上去判斷她話里是真是假。

  “我們去問了村子里的小商店的老板,也是和一號說的情況差不多,把我們指向了學校,于是我們去了學校。”

  “和門衛溝通下來,線索給了威爾老師這個人,他是教授學校歷史課的老師。我們準備明天去聽他的歷史課,看看能不能從課上內容、書本教材上發現什么。”

  她的話結束,飯桌上陷入了安靜。每個人都在思考著自己的打算。

  而西洛即便是擋住了半張臉,薛月的眼神還是能直勾勾的將她看穿。

  她從他的眼里看出來,他對于她識相的表現感到滿意。那灰黑色的眸子冷淡都少了幾分。

  “那學校這條線交給你們?”一號這么問著,他們的調查方向重合了。

  “可以。”薛月先一步回答,將這條線接了下來。

  找線索的時候,越少人和他一起,他暴露的機會、可能性也就越小。最好是這七天,她和他綁在一起,只有他們兩個人進行活動最好。

  “也行吧。”一號點頭,然后繼續說,“我們都是第一次游戲,都是新手,一般來說,新手游戲難度應該不會太大吧。”

  一號他本人就是喜歡玩游戲的,經驗比較多。所有的游戲都有個難度梯度,而最開始都是最簡單的。

  他這么想著,心里也越來越得到安慰,對這次的游戲也稍微安了點心。

  “那我和二號繼續去找找別的線索。”

  ——

  午飯過后,西洛沒著急出門。

  天上的太陽火辣極了,而她脖子上傷口也痛的火辣。

  薛月依舊跟在她的身后,他們倆在其余幾個還沒出門的人注視下一起上了二樓。

  她的房間在走廊盡頭,薛月也同她一起走到了盡頭。他高大的身影直直將她籠蓋在身下,替她先一步打開了她的房門,然后肩膀上一股力,推著她進了房間。

  然后房門被闔上了。

  “我知道你是女巫。”

  西洛還沒轉身去看薛月的臉,就聽到了他這直白、揭穿自己身份的話。

  轉頭的動作愣在原地,危機感浮上心頭。

  雖然薛月說了不會殺掉自己,但她還是會不安。他到底要做什么?他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她哪里暴露出來了這個信息?

  他真的是狼嗎?

  “毒藥給我。”他下達了這個命令。

  薛月的聲音像是在戲謔一只可憐的獵物一般,帶著輕松閑適,眼皮半掀,看著面前的人因為他而產生恐懼。

  毒藥可不能在她手里,這太危險了。

  “解藥你可以留著,當作...”他說到這兒,停了幾秒,輕輕呵了一聲,淡淡諷刺的說,“最后的保障吧。”

  然后不等西洛回答,他就走過她的身前,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

  他的身高過于高了,顯得椅子很是擁擠狹小,他靠在椅背上,長腿無處安放,顯得更加細長了。

  他的目光沒有停留在她的臉上,而是在房間內四處打量巡視著,他似乎對這個房間極為熟悉。

  西洛大腦在飛速運轉著,思考著到底要不要將毒藥交給她。

  如果這真的是狼人殺游戲,她這瓶毒藥,可能會是至關重要的東西。對于狼來說,她作為女巫唯一能牽制他的,只有這瓶毒藥。解藥只能拖延時間,而不能真正的牽絆。

  薛月是不會給她拒絕的機會的。

  因為如果她不交,今晚他就有可能被她開藥毒死。他根本不會給她留這樣的機會。

  她最終還是交了。

  西洛右手從衣兜里將今天一直攜帶在身上的毒藥拿了出來捏在手上,然后她第一次問了出來:“你是狼嗎?”

  如果他是,她將毒藥交給了他。這局游戲,她大概率贏不了。除非他被發現身份,大家將他公投出來。

  薛月垂眸看著她手里那個黑色玻璃瓶,從她手里拿了出來。

  然后下一秒,手指松開,玻璃瓶從空中摔落在地,清脆的玻璃破碎聲,黑色的液體在地板上四濺,濺到了他們兩人的褲腿的布料、皮靴鞋面。

  最后,薛月才不緊不慢地回答了她剛剛的提問,語氣不咸不淡,還有些諧謔。

  “不是。”

  這個答案出乎西洛的意料。

  她下意識地去否定了他的回答。他怎么不是?西洛沒有過玩狼人殺的經驗,但是規則是知道的,在早飯的時候,一號李輝極其認真的給他們不會的玩家科普了所有內容,并且給出了一條最重要的建議。

  狼人殺這個游戲——不能聽信一個人的言語,而是要看這個人的舉止行為是否符合他的身份。

  薛月說著自己不是狼,可是他的舉動,完全和村民,或者另外的神職不符。

  地板上還留著黑色的藥液,西洛無法相信他不是狼。

  “不信?你不信也無所謂。只要乖乖聽話,”他微微彎了彎腰,臉湊到了她的鼻梁前,西洛可以非常清楚的數清他細長而卷密的睫毛,和他那獨特的灰瞳,“我也不是,不能讓你活著離開。”

  薛月不知道這個世界以外的其他世界,但是他的認知早就被打破了,他就像是地縛靈。

  他再難以忍受這樣循環的、毫無意義的生活,他想要逃離。

  逃去更加自由的地方。

  而在他的眼里,玩家是自由的。他們來自其他地方,他所不知道的地方,是新鮮的,自由的,沒有束縛的。

  因此,費盡全力,他也要逃。

  同樣,在逃去那個世界后,他還需要一位適應期的“引路人”,讓他可以盡快融入那個世界。他太想要做個“正常人”了。

  薛月留下那句話,就離開了。

  而西洛得到了那樣的保證,焦躁的情緒也緩解了不少。

  她是自私的。薛月只保證了她一個人的死活,她就同意幫他保密他身上的那些異常了。

  她沒有能力去管所有人,她只能管自己的死活。因為她自己就是“這些人”的受害者,變得如此冷漠,怪不了她自己。

  西洛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變了。但是她不覺得這樣有什么壞的。學會和別人相處之前,先愛好自己。為什么要犧牲自己,而去獲得別人的認同呢?她不稀罕這些,這對她來說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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