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瑾聽著奶糖一句一句地說，唇角不自覺地勾起來。奶糖曾經可是一個非常天真，純潔善良的人，跟著她熏陶了那么多年，總算學會了一點其他的。君秦桑拎著奶糖回來了。奶糖一下子就蹦到云瑾的胸口上，習慣性地蹭了蹭。“瑾瑾！瑾瑾！”
“我平安的回來啦！！”
當然，這些話都是直接在心里傳音的。“我……”奶糖話還沒說完，就又被揪到了半空當中。君秦桑臉黑得跟抹了一層煤炭一樣。奶糖：“？？？”
云瑾立馬就把奶糖給收了回去。奶糖終于回到了熟悉的空間里。嗚嗚嗚……陛下實在是太嚇人了，再也不要出去了！奶糖剛才說的那些話，真假參半。有刻意博同情的意味。如果陛下真的忘記云瑾了，云瑾可不會去尋短見或者自我頹廢。懦弱的人才會那樣干。她只會重新想辦法把陛下追到手。既然已經招惹了她，那就不要想著再分開了。云瑾對陛下有信心。對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愛也有自信。“阿桑，你們兩個聊了什么？”
云瑾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樣子。君秦桑抱住云瑾，臉頰貼在她的胸口處，用力地蹭了兩下：“沒什么。”
然后掐住云瑾的腰，讓她坐在自己懷里。“師尊，你真的和那個白團子認識了，上千年之久嗎？”
“嗯。”
君秦桑：“可是我才和師尊認識了20多年，在師尊心里，我是不是沒有那個白團子重要？”
云瑾：“……”“沒有！你最重要了！”
“沒有人比你更重要了，白團……奶糖也沒有你重要！”
奶糖：“……”君秦桑沉默了一會兒。“師尊是已經去過很多個世界，遇到了很多世界里的我了嗎？”
“怎么了？”
君秦桑：“師尊，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一下，你一定要如實回答，不可以騙我。”
云瑾總感覺這個問題有坑。“你先說問題。”
“師尊，每個世界里的我都是不一樣的嗎？”
云瑾：“但是每個人都是你！”
“那師尊……”君秦桑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摸出來了一根黑色的帶子，抓住了云瑾兩條手腕。慢條斯理地綁了起來。“師尊，你……”“最喜歡那個世界的我？”
云瑾：“……！”
“他們都叫什么？都是什么性格跟我一樣愛師尊嗎？”
君秦桑按壓住云瑾還有些泛紅的眼角：“師尊，不可以以騙人的。”
“師尊最喜歡那個世界的我？”
“我數三個數，師尊如果不說的話，我就默認為是其他世界的了。”
“三……”云瑾：“我……唔！”
君秦桑一把伸手捂住了云瑾的嘴。云瑾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唔！”
君秦桑還在慢慢悠悠數。“二……”云瑾：“！！！”
唔！你倒是把手松開，讓我張嘴說話啊！君秦桑像是根本就沒發現自己捂著云瑾的嘴一樣。“師尊，只剩下最后一個數字了，師尊還是不肯說嗎？”
云瑾：“唔！唔！唔！”
君秦桑：“一……”“看來師尊還是更喜歡其他世界里的我。”
君秦桑拉著云瑾的手，貼到了自己的心處，自己的手掌按壓住云瑾的手背。和她一起感受著自己的心跳。“怎么辦……雖然知道那些人是我，可是我心里還是好難受呀。”
“師尊，你教給我怎么辦好不好？”
君秦桑嘴里說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但是脫衣服的速度卻一點也沒有慢下來。君秦桑已經不在云瑾面前刻意隱藏自己變成白骨的手指了。骨節微涼，輕輕地點在云瑾裸露在外的鎖骨上。圓潤的指尖向下滑動。激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戰栗。“君秦桑，你不要太過分了。”
云瑾高高地揚起脖子，聲音里帶著絲顫抖。“師尊，白團子會聽到我們這時候說的話嗎？”
云瑾眼神有些迷茫：“不會……”“其實……我剛剛和它說的話，師尊其實都知道吧？”
“你們兩個應該是可以用傳音來交流的。”
云瑾腦子一會兒清醒，一會兒混亂。君秦桑手指到處在他身上煽風點火。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云瑾挑釁般地看向君秦桑：“君秦桑……你是不是……不行啊……”君秦桑絲毫沒有被這一句話所影響。“我行不行？師尊應該比我清楚。”
“師尊，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白團子是不是能聽到我們兩個在說話？甚至能看到畫面？”
云瑾：“它叫奶糖！”
君秦桑點了點頭：“知道了。”
君秦桑把云瑾綁在一起的手腕舉高，用剩余的帶子纏繞在了床上的欄桿處，居高臨下的看著云瑾：“師尊，你還沒有回答問題呢。”
云瑾重重地喘息了一聲：“不能……”“他聽不到我們現在說話，也看不到現在的畫面。”
云瑾說的是實話。奶糖現在看到的就只有被層層馬賽克糊起來的畫面。保證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聽不到。云瑾確實沒有說謊。“師尊確定嗎？”
云瑾：“確定！”
“君秦桑！夫君……你如果不行的話，那就換我來！”
云瑾強硬了一句，聲音很快又變得嬌軟起來，但話里的挑釁卻一點也不少。君秦桑手指徹底挑開了兩個人的衣服，赤誠相對：“不必了，師尊只需要躺下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師尊……你是最喜歡我的，對嗎？”
“唔……喜歡……”云瑾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只能順著君秦桑的話往下說。“師尊如果在其他世界里遇到了更合心意，更喜歡的人，是不是就會忘記我了？”
“不會……不會忘記的。”
“顧霆筠，陸霄……陸言川……林牧北……顧時嶼……池知夏……”云瑾甚至還有一些驕傲。“你看……我誰都沒有忘記過！”
君秦桑臉色越來越黑，越來越黑。“師尊可真是好記性啊！”
每一個字都像從喉嚨里硬生生擠出來的一樣。云瑾：“所以……我也不會忘記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