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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攝政王vs太子殿下18

  沈言從藥箱里拿出一布包翻開,從里面抽出長如兒臂長的粗大銀針。

  這銀針比平常用來針灸用的銀針要粗大許多。

  007十分不解道:‘宿主,只是散去腦子里的血塊,怎么用上這么長的銀針,看起來就讓人害怕。’

  沈言輕笑,沒有回答。

  “慢著,敢問先生尊姓大名。”軍師是一位儒雅的中年人。

  “在下山野村醫江言。”沈言揮了揮手中銀針笑道:“閣下是信不過我?”

  “事關重大,本軍師不得不嚴謹一些。”軍師不置可否。

  “原來是楚軍師,軍師大名如雷貫耳,只是楚軍師不信在下,在下要如何為將軍治病。”

  “某相信先生,還請江先生救大將軍。”景文軒開口。

  “不可!”

  “不可!”

  連著數道聲音,景文軒雙眼戾氣暴漲,冷冷道:“大夫找來,你們又不敢信他,如此這般,又何必招榜求醫。”

  “大將軍要是有事,某自會抵上性命相賠。”

  沈言見無人應答,笑笑,以迅雷不及的速度,直接將銀針插進聞元正百匯穴中。

  百匯穴是死穴,普通人的百匯穴受到重擊,可能當場就有死亡的危險,更何況是被銀針穿刺。

  這、這簡直是要大將軍的命呀。

  當場,所有武將恨不得殺了沈言。

  不待他們動手,沈言身后就默默站著一個人,景文軒背對著他,一人扛下所有壓力。

  不到一會時間,就聽聞元正粗啞的聲音響起:“你們這是干什么。”

  聞元正一醒來,就在房間里看到軍中將領都堵在他房中,個個兇神惡煞、劍拔弩張。

  景文軒讓開,露出已經清醒過來的聞元正,雖然臉色蒼白,嘴色發青,但可以看出他已經無恙。

  “大將軍,你終于醒了。”

  “太好了,老天保佑。”

  ……

  聞無正的蘇醒無疑給眾人定下主心骨,沈言功成身退緩緩退到邊緣處。

  “江先生醫術高超,如扁鵲再世,某感激不盡。”

  “救死扶傷乃醫者分內之事,將軍過講。”

  “某想請江先生留在定北軍。”景文軒不知道想到什么,眼底里閃過一絲兇光,被沈言看了個正著。

  他頓了頓道:“莫敢不從。”

  “謝過先生。”

  就這樣,沈言就以軍醫的身份留在了定北軍。

  “那江言來歷不明,大將軍為何同意留他在定北軍。”軍師不解地問聞元正。

  雖說江言救了大將軍,但又怎知對方絕無異心,軍師回想到初見對方之時,對方雖有意隱藏,卻無論如何都藏不住那周身非凡氣度。

  軍師本是皇族旁支,見多了天潢貴胄,只覺得那江言是山野村醫,行為舉止之間不見上下尊卑,平等待之,就憑這點就很可疑。

  他想得有些理所當然,但其實是沈言眼里,這些古人所謂的階級尊卑,其實狗屁不通,自然而然待人也就顯出異樣。

  “軍中軍醫本就匱乏,江先生醫術高超,有他在,我們的士兵也能少死一些人。”聞元正身子已經大好,可以坐在榻上與軍師說話,更何況對方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也許可以救太子殿下。

  他這傷,想必再過幾日,就能恢復如常。

  “且再看他幾日。”軍師長嘆一口氣。

  他們這邊說著沈言去留問題,另一邊,沈言就直接到景文軒住處逮人。

  若不是007半夜里提醒男主發燒,燒暈迷過去,再燒下去只怕連人都會燒傻,沈言也不至于半夜摸到景文軒房中。

  等到他進入景文軒房內之時,就只見他燒得面容通紅,薄唇干裂,神志不清。

  沈言緊蹙眉頭,直接上手把景文軒身上地掀開。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額頭青筋直跳,衣膚底下的肌膚早就潰爛一片,全身看不到一處好肉。

  血跡是就混合著傷口與衣物粘成一團,他掀開衣服之時,還扯裂不少傷口,現在正緩緩流出黑紅色血絲。

  看這周身模樣,只怕受刑之后換了一身衣服,就守在聞元正身邊。

  007:‘嘖嘖,這屆男主也太會作死了。’

  沈言沒有心情回007,親眼看到景文軒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他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憤怒。

  沈言:‘007兌換。’

  007:‘好的宿主。’

  沈言從系統空間里兌換出極品金瘡藥。

  他脫掉他身上所有衣物,用溫鹽水細細擦拭景文軒身上的傷口,不到一會兒,就染紅了一盆水。

  前前后后總共換了三盆水,才把他身上的傷口給清洗一遍。

  沈言把金瘡藥給他灑上,再用干凈的紗布把他的身上的傷口包扎好。

  這期間,景文軒時時因身上的傳來的劇痛而眉頭緊蹙,身體不由自主微微顫抖。

  哪怕是這樣,也沒有讓他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沈言看著被包扎給木乃伊樣子的景文軒,心里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疼不死你。”

  對,方才,他就是故意沒有留手,故意讓他痛的。

  一切都拾好之后,天色有些微光,沈言準備起身離去,他轉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并沒有看到床榻上的男人微微睜開眼睛,目送他離去。

  那雙如眼眸死死盯著他的背影,直到沈言離去,也久久不肯閉上雙眼,直到再也支持不住昏沉下去。

  這一切,沈言并不知曉,或是知曉了,他也并不在意。

  他對自己的易容術非常有信心,絕不會讓人看出半點端疑。

  第三日,沈言就被景文軒身邊的親衛給請了過去。

  他高燒已退,身著墨青色長袍半靠在窗邊椅榻上,臉上還帶著絲病容,但明顯好了許多。

  見沈言進來,他緩緩站起身走到沈言面前微弓拱手:“多謝江先生救命之恩。”

  沈言挑眉,對他的身體素質又高看了幾分。

  前天都傷成那個鬼樣子,今天就能下得了床,不愧是天選之子。

  沈言扶著他的手臂不讓他拜下去,嘴角含笑道:“當不得將軍大禮。”

  景文軒眼底深處暗了暗,引人到椅榻之處,椅榻上早就擺好茶水點心。

  “江先生看起來有些像某的故人。”景文軒看著他,卻又像是透著他看著誰。

  沈言微愣,下意識摸了摸臉。

  “不是長相,某笨嘴拙舌,倒不知從何講起。”景文軒苦笑兩聲。

  “無妨,世人皆有相似之人,我與你故人相似,也是一種緣分。”

  沈言一邊說,一邊心里腹誹,化妝成這樣,也能認得出來??

  他現在的長相與之前可謂相差十分八千里,他是怎么看出他們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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