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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攝政王vs太子殿下9

  “陛下身染頑疾,臣這里有一方子可保陛下痊愈,只是……”國師目露為難,他拱手道:“只是這個方子需要一物做藥引,缺了這味藥引子,只怕那丹藥就無效了。”

  “此話當真?”天啟帝半靠在龍榻的身子微微直起:“國師說的藥引子是何物,朕下令著人立刻尋來。”

  國師捋須數下才道:“這位藥引需要極貴命格之人的血液,方能可行。”

  “臣萬死,陛下恕罪。”國師垂手站在一旁。

  徐貴妃輕軟柔嫩的手拿起面巾,小心仔細替老皇帝潔面,聞言后竟有些潸然欲泣:“陛下萬金之軀,為天下最尊貴之人,又有誰還的命還能貴過陛下,陛下已經病重,又怎能再放血做藥引。”

  徐貴細致給老皇帝整理衣物頭發,淚眼婆娑:“國師大人此法不可,除非……”

  天啟帝臉陰沉沉的,不知想到什么。

  “太子……”

  “太子……”徐貴妃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梨花帶雨著急問道:“這世間,陛下最為貴重,這第二尊貴之人,只太子一人,不知太子的血是否……”

  徐貴妃說到這,像是有顧忌般不敢再往下說,老皇帝面色微微一動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帶變幻莫測。

  國師朝皇帝深深躬下身軀:“太子貴不可言,自然是可以。”

  老皇帝:“這藥引引血幾何,需幾日,對太子是否有損傷。”

  徐貴妃嬌軀一僵,心底暗恨老皇帝竟對那太子還有幾分情意在,手中的錦帕都被揉成一團。

  國師淡淡笑道:“只要九九八十一日,每三日引半碗血為藥引,方可行。”

  說到這里,國師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著話里的語氣:“只是太子會因此元氣大傷,需要養上幾年。”

  養上幾年,是否能養好,國師都沒說清楚,他知道皇帝也不需要他說得多清楚。

  “那就去辦吧。”老皇帝似乎病得更厲害了,他不想開口,閉目養神,國師安靜退下,徐貴妃整好被子也跟著輕輕退下。

  他們全都退下之后,老皇帝緩緩睜開眼睛,眼露掙扎之色最后帶著狠意,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又閉上雙眼。

  走在寢宮外的國師與徐貴妃二人,屏退侍從。

  “本宮謝過國師。”徐貴妃行了一禮,國師立在那里,受了她的禮。

  “事成之后,只要貴妃娘娘記得完成的對臣的允諾就可。”

  國師飄然而去,徐貴妃美艷絕倫的臉上露出一抹陰毒的笑意。

  沈言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一邊處理國事,一邊就接到要每三日要他鮮血的圣旨。

  取太子的血液救皇帝,這件事情,哪怕你是皇帝,也會招人唾棄,更何況要取九九八十一天,共計27次血,這不是擺明了要太子殿下的半條命。

  也因此,老皇帝下的是密旨。

  作為太子身邊最受寵的屬官,這些事情瞞不了景文軒。

  這么好刷情感的機會,沈言又怎么會輕易放過。

  這一日,沈言拿起鋒利匕首,在手上方劃了幾下,都劃不下手。

  景文軒看著他面色蒼白,卻緊抿著薄唇故作鎮定的模樣,心里鈍痛起來。

  處理天啟國各方面事務,本就吃不好睡不好,如今竟要做如此損害身體之事。

  他又怎么能堅持得下去。

  就在沈言狠心要劃過手腕之時,景文軒用力握住他的手掌。

  “非辰這是何意?”沈言苦笑。

  握了片刻,景文軒只覺得喉嚨干啞,他艱難擠出聲音:“殿下。”

  那刀子就像要割在他的身上,僅看著就感到疼痛萬分。

  景文軒說不清道不明,心里隱隱作疼,他緊握著沈言的手不讓他再傷害自己。

  “用我的血行不行,殿下萬金之軀,怎么可以,國師該死。”景文軒壓抑地想要殺人。

  沈言搖頭:“只能是孤的血液才能救父皇一命。”

  “臣不信。”

  沈言長長嘆道:“信不信并不重要,只怕父皇是相信的。”

  沈言站起,望著外面連綿起伏的皇宮內廷,平靜道:“不必為孤擔心,只是半碗血,還死不了。”

  景文軒被刺激得雙眼刺紅,胸口涌起滔天怒火,想要斬殺國師的心更強了。

  很快,皇帝派的人就到了。

  每三日,皇帝的人就會派人到東宮取太子新鮮血液,這是第一天。

  本想著快點放血,卻沒想到總管太監溫如初竟要求當著他的面,當場割腕放血。

  景文軒怒吼:“放肆。”

  他想一掌直接打死溫如初,被沈言開口擋下。

  沈言:‘007,放血漿。’

  007:‘好的,宿主,兌換血漿一份,請查收。’

  沈言轉過身子,背對他們二人,把手指對著碗,開始緩緩流下鮮血,直到快滿了這個碗。

  放好血,他面帶微笑對溫如初道:“拿去吧。”

  溫如初頭皮發麻地拿起碗,不敢再多盯著太子看,就離開了。

  景文軒半跪在地上,遒勁有力的手指緊托沈言的手腕,手腕有一處被利刃割裂的傷口。

  傷口處皮肉外翻,血肉模糊,還微微滲著一些血跡,景文軒眼里劃過陰冷狠毒,又似心疼細細替他包扎起來。

  007:‘宿主,你變壞了。’

  沈言:‘這劇情走得值,他就跟個木頭似的,要下些功夫。’

  007:‘那也不用自殘吧。’

  沈言:‘這點傷口算什么,我怕過一會都要愈合了。’

  景文軒包好傷口后,沈言抽回手轉過身,他身穿墨綠錦袍,頭上只戴著一只白玉簪,衣著平平卻有天潢貴胄之感。

  景文軒一直覺得太子殿下長得極好,如今臉上多了一絲蒼白病弱之色,就更加讓人心軟憐愛。

  只恨自己不能以身代之,把他護得周全一些。

  但他卻連這個都做不到。

  景文軒暗恨,若他的能更強一些,是否就能保護好太子殿下了。

  “孤沒事,只放半碗血對孤不會有損。”沈言并沒有跟景文軒說實話,他轉移話題道:“非辰今天也有二十四了吧。”

  他轉移話題轉得突然,景文軒點頭稱是。

  “家里可有妻妾?”沈言淡淡一笑。

  “回殿下,屬下并未娶妻納妾。”

  “孤倒是可以為你做主,你有喜歡哪家的姑娘?”沈言瞇起眼,狀似隨意問道:“你也該成家立業了。”

  他走到一旁坐榻上坐下,倒了兩杯茶水,一杯放在另一頭:“非辰?”

  景文軒僵直掉身體,他驚慌地想要解釋說什么,但也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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