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快穿萬人迷:病嬌大佬求我別渣 > 第150章 十八線海王小仙女VS惡魔腹黑小狼崽30
  顧時年目光幽幽,一雙漆黑的眼眸猶如深不見底的潭水。

  權浩迎上他的目光,面上不顯心底卻打過一個冷顫。

  周遭莫名吹來一股冷氣,

  幼妤無奈的看向顧時年“胡說什么呢,都怪你把小不點給忘了。”

  對上幼妤,顧時年那股子幽暗氣息瞬間消散,他揚起嘴角笑得香甜。

  “是小不點貪玩哦。”

  “喵~~?”

  幼妤沒理會他的狡辯,轉而對著權浩歉意的說“今天麻煩你了,那么我先走了,再見。”

  看著她纖細的背影,權浩猛地開口“幼妤。”

  她轉過身,疑惑的歪了歪頭“怎么了嗎?”

  “......對不起。”他的聲音向來粗獷張揚,此刻倒是輕不可聞。

  還來不及聽清,幼妤就被顧時年拉走,

  “姐姐今天不是要回家嗎,再不走天都要黑了。我這么好看,太晚回去會被拐走的哦,還是說...姐姐想要我在你家留宿呢?”

  “......顧時年,你的臉掉地上了。”

  “嗯,看到了,還被你踩了一腳,姐姐要怎么賠給我。”

  ...聲音漸遠

  權浩一直站在原地,看著她離開,

  他垂著頭,額前的發擋住眼底的失落,寬大的手掌緊緊握成拳。

  權家敗落前夕,他在父親書房前什么都聽到了,

  知道了幼妤的身份,

  知道了當年林家的慘況,

  知道了罪魁禍首是顧時延,

  還知道了...父親也是幫兇。

  那一刻,父親一直偉岸的形象怦然倒塌。

  現在,他沒辦法阻止她嫁給仇人,就卻連告訴她真相的勇氣都沒有,

  真相...與她的幸福相悖。

  她曾經那么抗拒重新組建一個家。

  其實,心底比誰都渴望。

  他實在不忍心將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給摔碎了啊。

  一邊的大樹旁,兩個身著店員服飾的西澤和風文彥難得沒有吵鬧。

  他們甚至不知道怎么過去安慰那個看似最堅毅的權浩。

  因為就連他們自己,不也是在第一時間躲起來了嗎。

  西澤凝視著遠處早已無人的街角。

  所有的人都想瞞著她,這樣真的好嗎。

  ......

  顧時延回到家的時候,時年不在,幼妤也不在。

  是了,幼妤早上還說過今天會回她的公寓拿些東西。

  他忽然想起最近時年似乎總是很晚回來。

  不知不覺走到了弟弟門前。仔細想想,真的很久都沒有再關注過時年了。

  推開門,他的房間還是那么雜亂,顧時延無奈的笑了笑,真像個還沒長大的孩子。

  男人熟練的為自家弟弟收拾屋子。

  起身時被角落里的一道暗門所吸引,暗門開了道縫,

  好奇的驅使下他推開了那道暗門。

  他瞠目結舌的看著屋子里的一切。

  這間屋子里所有的墻面上貼的都是幼妤的照片,大大小小,密密麻麻。

  他輕顫著上前,目光一寸寸流連在女孩的照片上。

  生氣的她,開心的她,溫柔的她,每一張每一個角度都很刁鉆。

  手輕輕撫摸照片上的女孩,他甚至能想象到時年偷拍時她在做什么。

  原來,時年也喜歡幼妤嗎?

  心里某一塊小角落似乎開始慢慢坍塌。

  “哥?你為什么在我房間?”

  顧時年的聲音有些冷,簡單的話語中是對哥哥誤入的不滿。

  顧時延握緊了拳頭,因憤怒而泛紅的眼眶透著幾分血絲

  “她是你的嫂子。”

  “那又怎么樣,我喜歡她跟你們有什么關系?”像是被抓住了小尾巴,顧時年愈發理直氣壯。

  顧時延一拳打在顧時年的臉上,少年猝不及防被打偏了頭,俊逸的臉迅速腫起一片,久久沒有回神。

  顧時延看著自己的手,忽然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

  顧時年臉上的漫不經心淡了,舌尖抵上牙床,腥甜的血味兒充滿口腔。他幽幽開口。

  “那哥哥呢?你有沒有想過可能姐姐先是我的呢?”他上前一步,哥哥確往后退了半步。

  “明明就是哥哥的錯,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那天在鳶尾她就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明明答應過幫我向她提親的,可是你轉身就把她變成了我的嫂子。這明明都是你的錯。”

  顧時延怔愣在原地,他的冷靜自持全都化作煙,半點痕跡也無。

  顧時年像是一只暴躁的獅子,瘋狂的發泄出內心積壓的不甘“你有什么資格打我?你到底知不知道為了你們能好好的我都做了些什么,你憑什么打我?害死她父母的人是你,從我身邊將姐姐搶走的人是你,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啪/住口。”這一巴掌打懵了顧時年,他明亮的眼睛眨巴眨巴,全是不可置信,他委屈的摸著被打的半張臉輕聲問

  “逼死姐姐的父母還不夠,現在哥哥要來逼死我了嗎?

  你現在這副樣子究竟是在生氣我愛上了姐姐,還是在生氣,你當年的混蛋作為被人知道了呢?”

  每一句逼問都讓顧時延無力回答,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氣什么。

  顧時年扯著顧時延的衣服,將他拖到房間一處小角落,

  他指著墻上一個模樣熟悉的青年“認識他嗎?那個小混混,還有他,他配合你的計劃,他,他...”

  “他們都是你殺的?顧時年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顧時延憤怒的扯住弟弟的衣領,迫使他正視自己。

  “有什么關系,殺了他們有什么關系。你以為我喜歡殺人嗎?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看著這樣的弟弟,顧時延忽然有些累,他無力的坐在床上,目光一寸寸看向墻上的那些人,

  他們最近一個一個消失,原來是時年做的嗎。

  原本空曠的房間,忽然變得有些沉悶,

  半晌,顧時延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聲問

  “善后了嗎?地點在哪里告訴我,后面你別管了,我來解決。”

  他強迫自己恢復冷靜,腦海中慢慢思考幫助弟弟善后的細節。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總是將我當成一個孩子。

  顧時年眸光暗了,最終他又像以往無數次那樣,軟了聲音

  “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死了,哥哥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只要你不說,沒人會知道這件事情了啊。姐姐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他修長的手指戳了戳墻面“如果你不是哥哥,如果你對我壞一點,你也會在這面墻上,嗯...最靠前的位置。”

  顧時延覺得自己有被弟弟給氣笑,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他推開顧時年徑直出門。

  看著哥哥的背影,顧時年忽然有些后悔剛剛的沖動。

  他想追出去,至少...該道個歉什么的吧。

  到了門邊,顧時年想起今晚和楚辭的交易,他眼底閃過一絲掙扎,慢慢收回腿,

  此時的少年,還不知道這片刻的猶豫。

  會是他,此生難以承受之痛。

  ......

  辦公室。

  顧時延的辦公室在顧氏頂層,白色與黑色調的簡約布局,顯得干練又不失穩重。

  只是有一處卻透著些與整個格調環境極其不搭的夢幻美感,

  這里擺放著一臺制糖機。專業的銀色金屬質地,周邊的柜子上放滿了制作糖果的原材料,還有一些行狀不夠美觀,卻還是細致擺放在精美玻璃罐子里的各色彩虹糖,

  頂層光線最好,每當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在這些瓶瓶罐罐里的糖果上,總能在地上投下一道道細碎斑斕的光影,為這間低調內斂的辦公室,平添了一抹艷色。

  顧時延面朝落地玻璃窗,腦海中細數近日里發生的所有事。

  “咚咚--”

  男人回過神,轉向屋內。

  “進。”

  助理推開門,緩步走進來,恭敬的在桌上放下一個文件夾。

  “顧總,這是您讓我調查時年的資料,雖然時年貪玩了些,不過你這樣偷偷調查他,他會不高興的吧。”想到總裁弟弟那個記仇惡劣小惡魔,助理還是覺得自己脖子有點冷。

  顧時年沒有接話,卻注意到助理手上的另一個銀白色文件袋。

  助理順著自家總裁的目光看過去,撓了撓頭笑著說“差點忘了,這是您門口放著的一個文件袋,也不知道是誰送來的就一起撿進來了。”

  男人眼神微微瞇起。

  那個銀白色的文件袋封口處有一朵紅色的薔薇封蠟。

  顧時延心底隱約覺得這個東西,會改變些什么。

  它像是一個潘多拉魔盒。

  他遲疑了一瞬,還是從助理手中接過了那個來歷不明的文件袋。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輕微的關門聲過后是長久的沉寂。

  男人指節交叉撐著下巴,

  眼睛死死盯著那本文件袋。

  最終,他打開了它。

  里面短短幾頁紙,詳細的記載著他是如何下套,一步一步將林家比如萬劫不復的深淵。

  腦海一片空白,原本那一絲僥幸的心思,最終也是石沉大海。

  他抓著白色紙片,用力得骨節泛白。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修長的指節輕輕敲擊著黑色桌面,是誰在盯著顧家呢。

  他想起剛剛助理送進來的資料,

  簡單的翻看幾頁,時年最近的活動軌跡如他所想沒有任何異常。

  應該說是任何方面的調查結果中,并無異常,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什么時候離開,遇見了什么人,事無巨細幾乎都在人前,充分的有著各種不在場證明,這樣很好。

  如果連他都沒能查出異常,那么別人應該就更查不出了。

  他不禁無奈的笑了一下,

  時年算是長大了,至少做了事情,還知道藏好尾巴,都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

  忽然,他隱約察覺到一絲異樣,他冷下臉神色認真的將所有的資料攤開在桌面,用手中的黑色鋼筆,在密密麻麻的文件中,圈出當年那些人接連出事的場所,

  最開始的鳶尾,維納郵輪,菲爾賭場,以及最近的失落歌舞廳...這些產業如果沒記錯的話,似乎都是同一個人的產業。

  他僅僅是閉上眼,一副冷峻的臉孔浮現在腦中,楚辭。

  顧時延眼中的疑惑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篤定的神色

  這件事情會沒有異常嗎?

  最近所發生的事情像是一個局。

  繞了這么大個彎,針對的人竟然是時年。

  想到自家弟弟不成熟的樣子,他無奈嘆了口氣。

  看來,時年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吧。

  顧時延常年在商場上撥弄風云,憑借著驚人的洞察力和過目不忘的記憶力,早已熟知京都城內所有大小產業背后的持有人,并且最愛收集那些企業背后不為人知的辛密,不為別的,主要是為了哪天顧家要是沒了,也好讓大家一起沒,這樣心理上才過得去。多年來手上的商業機密多到嚇人,這也是為什么他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同時將曾經風頭最盛的三大家。

  而現在,顧時延看了看腕間的手表,嗯還有三個小時,足夠對鳶尾簡單做些事情了。

  男人再抬起頭,他深棕色的眼睛看上去像蒙著一層薄冰,嘴角噙笑。

  楚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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