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主人,主人他昏倒了。】
小狐貍焦急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繼續盯著,時時和我匯報你家主人的情況。”
喻凝聲音平靜,快速的收拾好需要帶的東西,踏著月色離開了無月谷。
白凝畢竟是公主的身份,在外人看來無曜對于這個公主也是十分的寵愛,所以白凝要走沒有人會攔著。
這邊,無云彥一身白色中衣,頭發帶著水汽,一看就是剛剛沐浴過的樣子。
“少主,公主離開了。”
門外傳來匯報的聲音。
擦拭頭發的動作一頓,無云彥沒有說話。
妖冶的狐貍眼垂了垂,看著帶著濕氣的頭發,接著拿起帕子擦拭了起來。
是為了那個捉妖師嗎?
他回來之后就將那位捉妖師查了查,也查到了凝兒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
同吃同住,記得他帶凝兒走的前一時刻,凝兒還在他的懷中。
這些真是讓人嫉妒啊,嫉妒的發狂。
這些日子,除了凝兒昏睡的日子,她都不讓他近身半分,就是想要摸一摸小姑娘的頭。
都得不到允許,可這些有人卻可以輕易的得到。
眸光晦暗幾分,無云彥出聲讓外面的人離開。
他現在沒有立場和權力阻止凝兒的任何行動。
但是心里的嫉妒卻久久不能消散,明明前一世的時候凝兒并不認識那個捉妖師。
輕嘆出聲,屋子的蠟燭盡數熄滅。
塵清派
蘇安詞和蘇家父親都站在屋子里面,緊緊的關注著床上的蘇佑祁。
“蘇公子并未大礙,就是身子損耗過大體力不支再加上染上了風寒才會暈倒。”
“等下我給蘇公子抓一副藥,再臥床好生休養幾日便會痊愈。”
聽著坐在窗前的大夫這樣說,蘇家三人都松了口氣。
帶著笑將大夫送出了門,回到房間的幾人看著蘇佑祁的神色都帶上了嚴肅。
“師兄,你說說你什么事情想不開,一定要這樣作賤自己的身體,就是伯父伯母的在天之靈知道了也不會開心的。”
蘇佑祁把自己關在祠堂的這段時間,可把他給著急壞了。
他真的是第一次見到自家師兄這個樣子。
“佑祁還要繼續在祠堂跪著嗎?”
蘇衡凝了眼床上的蘇佑祁,淡聲問道。
“爹,你說什么吶,師兄都這個樣子了,還跪什么祠堂。”
蘇安詞皺著眉看著父親,不滿的開口。
“不跪了。”
床上傳來的聲音帶著虛弱的啞意。
蘇佑祁半躺在床上,在祠堂數日,身子消瘦了許多,臉部的輪廓更加的明顯了。
眼底帶著幾分青灰,唇色很淡還有點開裂。
虛弱的樣子真是一個嬌滴滴的病美人。
他和無云彥的長相就像是兩個極端,一個淡雅俊逸,一個極重墨彩。
聽到自家師兄這么說,蘇安詞就松了口氣。
見蘇佑祁沒有什么大事,蘇衡便不在說什么,帶著蘇夫人離開了蘇佑祁的小院。
年輕人的事就讓年輕人自己去處理,那孩子從小就是個讓人省心的,他不需要干涉太多。
蘇家父母走了,蘇安詞卻沒走。
他思量著怎么開導開導他師兄,他師兄到現在為止都還是一副丟了魂的樣子。
“師兄,喝藥。”
思量著怎么開口的片刻,藥便來了。
作為一個貼心的師弟,蘇安詞親自將藥遞給床上的蘇佑祁。要不是知道師兄平時不喜歡和人親近。
他都想要親自喂他喝藥。
他從小就喜歡粘著師兄,雖然他才是他爹的親兒子,但是卻并沒有以后接手塵清派的打算。
這塵清派以后交給自家師兄,他做他的幫手就好。
有師兄在身邊,他便有一種安全感,想做什么他便可以做什么。
一碗苦湯,蘇佑祁臉色都沒有變過一下,幾口變將其喝完了。
將碗放在一邊,蘇安詞這才措辭著和蘇佑祁說些什么。
剛要開口,就見自家師兄一把將被子掀開便要下床。
“不是,師兄你還生著病,要做什么和我說我幫你。”
蘇安詞迅速將被子拉緊。
“不用。”
“那師兄你和我說你要做什么?”
知道自己攔不住人,但是他也要知道自家師兄要做什么。
“去無月谷。”
蘇佑祁沒有什么情緒的眸子盯著蘇安詞,說話的片刻輕咳兩聲。
唇色淡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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