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隨意的在皇上的腹肌上摸了兩把,聽到這里忍不住說道:"皇上也太偏心了些,每一次都把太子獨自一人留在京城,帶著諸位阿哥去逍遙自在,這讓太子殿下如何想"?
"臣妾都替太子委屈"。
皇上起身的動作一頓,面上若有所思。
"既然愛妃提起,這一次就讓太子隨侍左右,大阿哥,五阿哥監國"。
皇上的答案讓蘇酒很是滿意.
忍不住試探:"皇上特意來臣妾就只是為了說秋獵一事,后宮諸位姐妹皇上還要帶誰"?
說到這里蘇酒不高興的擰了一把皇上緊致的肌肉.
"嘶……"
"好酸的酸味兒……"
"皇上……"
"往年都帶著宜妃,既然一宜妃犯了錯,便留著留在宮中好好反省,辛苦愛妃陪老祖宗見蒙古諸位福晉……嗯……惠妃從旁輔助"。
皇上到底是不放心惠妃母子都在京城。
既然老大監國,惠妃必然是要帶在身邊的。
蘇酒也沒想把事兒攬在身上.
招待蒙古諸部的福晉,也不是什么好活,搞不好又讓皇上犯了疑心病.
還不如讓別人出頭.
"多謝皇上體諒臣妾"。
……
接下來的日子明面兒上,蘇酒吩咐喜鵲準備了兩大馬車衣服,從夏天到秋天到冬天,各色衣裳配套首飾20套,另外還有些鋪蓋褥子,喜歡用的瓷器,香料,茶葉等……
好在蘇酒分位高,身邊不缺伺候的宮人。
等到一些常用的東西都用油布紙包好.
已經過了好幾天.
忙上忙下的工人們都得到了豐厚的賞賜.
每人20兩紋銀。
眾人興高采烈,對景陽宮的歸屬感又高了些。
……
毓慶宮
自從那一日太子妃口出惡言,第二日一早太子便將15阿哥送到景陽宮。
這些日子以來一直與太子妃分房別居.
已經大半個月沒有去見過太子妃.
*
偏巧,皇阿瑪碼頭一次松口帶自己去蒙古建科爾沁各部落王爺.
這還是頭一次.
太子打算這一次誰都不帶,好好伺候在皇阿瑪身邊,改變自己不爭權獨立的印象。
毓慶宮前院兒
小柱子已經將太子的東西都打包完整.
一同過去的還有太子的奶娘.
太子一聲明黃色的皇子袍,面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從外面進入書房.
"奶娘,你怎么過來了?是有什么事"?
奶嬤嬤頭戴碧玉珠釵,金簪參差不齊,耳朵上掛著大東珠,看著富貴非常.
"老奴給殿下請安,實在是太子妃那里鬧騰的很,這半個月已經換了好幾次瓷器,都是上好的官窯,再砸下去,外子也兜不起"。
雖說奶嬤嬤的夫君凌普是內務府總管,但這官窯每一年都是有數的.
發放都有記錄,太子妃這般糟蹋好東西,萬一哪一天旁人問起,自己這個內務府總管怕是要當上貪污的名頭。
奶嬤嬤經受不起凌普的念叨,不得不來太子這里上眼藥。
太子臉上的笑容瞬間收住.
他面上有一絲不喜:"孤知道了,嬤嬤辛苦,且回去休息,過幾日去木蘭圍場還要辛苦嬤嬤"。
"哎……都是老奴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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