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快穿:冷冰冰的主神總向我撒嬌 > 第126章 侯爺他被心機外室美人釣了16
  “皇上!”

  梁建跟隨著燕帝過來,看到倒地的梅花鹿,大聲叫好。

  那些人看到燕帝,都不敢再爭執。

  這頭鹿確實是謝洵先射中的,可林正源一萬個不愿意在謝洵面前低頭,抿了抿唇:“謝公子射中,我只是助一臂之力。”

  謝曲言哈哈一笑:“你好委屈啊。”

  燕帝聽聞此番爭執,掃了掃面前的這些人。

  “梅花鹿跑得極快,朕的兩位愛卿聯手射中,真是一大幸事。正所謂兄弟合心,其力斷金。朕要嘉獎你們!賞賜二人各一百兩黃金。”

  “多謝皇上。”林正源拱手。

  謝洵呵了一聲,他并不在乎一個獵物,只覺得他們實在是吵鬧的很,本不算好的心情更加陰寒,看也沒看燕帝,騎著駿馬,眉目桀驁冷戾。

  這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那些人心中憤怒,都覺得謝洵要完,誰敢對帝王不敬?

  燕帝看了謝洵一眼,斟酌片刻:“你把梅花鹿帶回去吧,入藥也是極好的。”

  “微臣不敢。”

  “什么不敢!讓你帶走你就趕緊帶走。”燕帝揮了揮手,“你們也別都在這待著,四處轉轉。”

  林正源垂在身側的緊了緊,應聲。

  那些人暗中瞪了謝洵一眼,忍氣吞聲的離開,卻聽謝洵慢條斯理的開口。

  “皇上,他們瞪我,怕是對你的分配不太滿意。”

  那些人一驚,哪能想到謝洵就這么堂而皇之說出來啊?!!

  根本不敢承認。

  “皇上明鑒!”

  “我沒有!”

  “我真的太滿意了,徐北侯你別血口噴人!”

  那一個個急紅了臉澄清。

  林正源說:“徐北侯跟你們開玩笑呢,別當真。”

  謝洵:“不是玩笑。”

  這下連林正源都說不出話來了。

  “就是啊皇上,你要為我哥做主,他們這算藐視皇威吧?”謝曲言裝腔作勢。

  那些人嚇得不行,白著臉跟燕帝解釋。

  謝曲言看著他們那副慫樣子,翻了個白眼。

  燕帝一個腦袋兩個大。

  “好了好了,今日大好的天氣,誰拿下的獵物最多,可以找朕要一個賞賜!”

  這下子那些人,一個眼神都不敢看謝洵,生怕再被扣上什么帽子,灰溜溜的走了。

  林正源最后深深看了看謝洵,離開。

  燕帝吐出一口氣。

  徐北侯府、林府、戶部尚書的位置、甚至是他那些兒子,都別想威脅到他的皇位!

  謝洵也該到了成婚的年紀。

  安排一個合適的人。

  一年前謝洵拒婚,這次還有什么理由拒絕?找個機會生米煮成熟飯,任是謝洵想拒絕也拒絕不了。

  年紀輕輕血氣方剛的,他就不信謝洵嘗了滋味還能放手!

  燕帝這么想著,眸光陰冷。

  那旁,從蓮低聲跟林菡說:“孟棠安必死無疑,我給她下了啞藥,別人只會以為她是個囚犯,小姐放心。”

  林菡神色激動,嚎了一嗓子:“做得好!”

  其他女眷下意識的看過來。

  從蓮:“……小姐你可以小點聲夸贊。”

  林菡連忙捂住了嘴巴,壓不住振奮,迫不及待的想要聽到死囚的死訊!

  她再也不想看到孟棠安了!!

  一想到孟棠安的尸體會死在山林中,被野獸啃噬,到時候再也沒有和她爭梁建,兄長也不會對誰特殊。

  林菡心中暢快,笑容遮掩不住。

  山中箭雨密布,到處都是鮮血,哀鳴和求救聲交織。

  謝洵只身一人,著最艷衣,在寂靜處,馬背上的公子似天地間一幅畫,身骨頎長,動作忽然頓住,冷淡道。

  “出來。”

  聲音不輕不重的響在安靜中。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從灌木叢后鉆出來一個人,寬大囚服,精致雪白,帶著點怯生生的,像是從林中跑出來的幼鹿。

  “別跟著我。”謝洵睨著她,厭煩的沒有半分動容。

  孟棠安歪頭,長睫下桃花眼含情,大抵是藥效過了,她現在可以說話,只是喉嚨還火辣辣的發疼,吐出的聲音也艱澀沙啞:“我只能跟著你了……”

  謝洵定定看了她兩眼,半點也不在意的收回目光,頎長手指拽緊韁繩,猛地策馬疾馳!

  馬蹄踐踏過地面,飛速往前奔去,灰塵四濺,落葉肅肅,張揚的紅色,于密林中絕艷也冷厲。

  孟棠安竟沒有停下,踉踉蹌蹌的跟著前面的人,腳步聲艱難沉重。

  因為過于急促崴了腳,劇痛從腳踝傳來,她也不管不顧,固執的盯著遠處策馬的身影,聽著自己凌亂的呼吸聲,跟著謝洵跑,每走一步都是鉆心的疼。

  可是一個騎馬一個步行,哪里能追得上?

  不過片刻就甩出了遙遠的距離。

  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謝洵騎在馬背上,衣袖獵獵生風,回眸時能瞥見那吃力跟在自己身后,卻被甩出一大截的身影。

  瘦弱身影,隨時都會倒下。

  卻半點也不肯停頓,倔的要命,跌跌撞撞。

  而他輕而易舉,手到擒來。

  真是不自量力。

  謝洵干脆從馬背上翻下來,長身玉立,看她。

  孟棠安遠遠看到謝洵停下,眼睛都亮了起來,冷汗涔涔的跑到他面前。

  “救你兩次是我好心,你不會真以為本侯是個大善人吧?”

  謝洵不屑一顧,眸色暗沉,語調散漫漠然,像是風流情的曖昧,又似一種嘲弄。

  天真,又無知。

  這是謝洵最厭惡的一種人,按理來講,他應該殺了她,以絕后患。

  女子怔了一下,眸似兩彎明月,似醉非醉,眼尾泛開一抹血色,似不小心打翻了胭脂,唇瓣也艷,微張,茫然又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謝善人?”

  “……”

  她大著膽子停在他面前,小心用指尖扯了扯他的衣袖,白著臉發出請求,像無家可歸的貓兒嗚咽,雙肩微顫,聲線軟糯微啞。

  “我可以做很多事情的。可不可以……別扔下我。”

  沒有人會在乎一個奴婢,更何況她現在穿著囚服,只會被當成獵物,手無縛雞之力,必死無疑。

  那攥著袖口的手指已經泛了白,骨節秀氣纖細。

  這一幕很是熟悉。

  第一次見面時,他甩開了她的手。

  “為什么要跟著本侯?”

  孟棠安彎了下眼睛,在寂靜林中仰頭看他,風聲穿過,落葉無聲,眼尾若桃花,熠熠生輝,輕聲細語。

  道出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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