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再說,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李歆又不是真的古代大家閨秀,在這種事面前聞成瑯就只是個弟弟。
他每次想翻身都被她不大的力道壓下去,天知道一個征戰沙場,殺敵無數的大將軍是怎么被自家“嬌弱”的夫人,壓的不得動彈的。
聞成瑯只知道她自上而下的目光,帶著讓他沉迷的溫柔,就為這一刻,讓他付出什么都可以。
看到她快樂,他就知足了。
她如同他渴求她一樣,也需要他,這樣的滿足感超越了一切,讓他再一次忍不住軟軟的叫她,
“夫人……郡主,唔”
李歆壓下腰,手臂圈住他的脖頸,在他紅紅的臉上“啵”了一個。
他追逐而來的唇還帶著水色,手臂緊緊的摟住她,一個翻身倆人就掉了個,緊密相連,呼吸交融。
他的眼里裝著滿滿的她,她瞇著眼睛,眉梢眼角都似有霧氣。
此情此景太過美好,好的讓聞成瑯幾乎要掉下淚來,她的手撫上他的眼睛,“怎么了?愛哭鬼?”
他一頭鉆進她的肩窩處,將臉埋在她發絲里,兩滴淚水只一瞬間就消失不見,悶悶道,“很快樂。”
李歆一手捏著他的耳垂,聲音帶著難言的笑意,“你說你都學會了,學到哪兒去了?”
抱著她的手緊了緊,他的溫度又升高起來,“……這一次我不聽你的了。”
讓你看看我的學習成果,一定叫你滿意的。
——
朝堂之上各方爭利,顧長均蟄伏下來,長公主也在放權。
每到上朝時,好一派熱鬧至極的場面。
備受陛下寵愛的英武大將軍、安國公世子,則幾乎不參與到其中去。
他在干什么?
在一心一意的粘著柔澤郡主。
李歆本就是不喜歡外出的人,天天宅著,聞成瑯一有時間就在她身邊黏糊著,干什么都得一起。
他就跟有皮膚饑渴癥似的,只要見面就非得和她貼著,她不允他就裝可憐,久而久之她就習慣了。
畢竟年少夫妻,李歆又是個看的開的,兩個人溫馨的場面時常毫無預兆的就變了味兒,讓丫鬟婆子們逃的飛快,
面紅耳赤,心臟急跳,再一次感嘆世子爺的粘人功夫。
最終李歆覺得不能這樣下去,提議搬去了已經修繕好的大將軍府,對此聞成瑯和聞胥都深表贊同,但聞成瑯很快發現,自己的如意算盤打空了。
自從搬去大將軍府,李歆就開始頻繁外出游玩。
京城內,到處都留下了聞成瑯陪著李歆的身影。
陪著她買零食逛街,去郊外釣魚,去摘樹上的果子。
甚至路過開在高處的花朵,李歆想聞一聞又不許他摘下,聞成瑯便蹲下身讓她坐在自己的肩膀,好能夠的上花兒的高度。
于是整個京城的人都明白了,哪兒有柔澤郡主,哪兒就有英武大將軍。
他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夫人,有人說郡主何德何能,只要偶遇一次便什么都知道了。
偶爾能看到前英國公夫人,不愿與她對視,但是卻沒有了王蓉蓉的身影,
“她生病了?沒聽母親提過,”
長公主也不愿她在新婚時期還被影響心情吧?
“淤積之癥,長公主為其請了太醫,沒什么有用的法子,慢慢將養著而已。”
其實也是拖著命,什么也做不了。
李歆“哦”了一聲就沒再問,聞成瑯在熱水中慢慢揉搓著她的腳,大手捏住她的腳趾,就著濕布一點一點的擦拭,
“還有李刻……如今胖如豬豚,那腿怕是養不好了。”他擦干她的雙腳,還抱在懷里不肯放手,抬眼看她,“據說……他有時會有先帝發病類似的征兆。”
“是嗎,”李歆雙手后撐,抬起腳踩他的肩膀,“你怎么什么都去打聽。”
聞成瑯偏頭在她的腳背落下一吻,一手握住她的腳脖子欺身而上,“夫人不想知道么?”
“不必知道,結局已經注定。只希望母親有孫子以恒,有所安慰吧。”
長期臥床,肥甘厚味,你不出事誰出事。
“就算你什么都不做,我也不會讓他好過的。”她不許他插手,他便只能幫她掃清尾巴。
“不行,這種事得我自己來。”長公主還在,她動手和他動手,是不一樣的。
李歆一手抵住他湊過來的嘴,“剛剛你親的啥,不許靠過來。”
哪有人連自己的腳都嫌棄的!
倆人公認的恩愛酸到了不少人,其中就有人提出李歆身子病弱,恐不能孕育子嗣,安國公府怕是后繼無人的話來。
甚至有人竟敢公然向他自薦當如夫人!
對此,正在抱怨的聞成瑯沒有得到她的安慰,只聽到她問了一句,“好看么?”
這是重點么?
“那種事太頻繁了似乎不利于子嗣呢,你忍一忍?”她難辨真假似笑非笑,坐在聞成瑯的腿上,被他穩穩的圈在懷里。
他下巴擱在她的肩膀,聞言側頭吻了一下她的發絲,“……你在身邊我怎么忍得住?”
“而且,”他聲音低沉下來,帶著她熟悉的沙啞,“夫人,你忍得了么?”
又不是只有他在單方面熱情,明明她也很享受。
而且,現在談孩子是不是太早了?
他們成婚至今也才幾月,他還在沉迷她,整個朝堂加上京城,都知道。
在這樣攬權的最佳時機,他卻不管不顧的整日粘著自己的夫人,有人笑他傻,也有人說李歆是妖孽。
聞成瑯卻知道,這樣的自己才是皇帝樂于看見的。
他才不在乎外面怎么說自己,非常珍惜如今的生活。
這輩子他們還有好長的時間去探索,他只要守著她就好了。
“郡主,我真的好喜歡你。”他喜歡時不時的表白,不分場合與時機。
李歆聽過無數次,每一次都在認真回應,“我知道的。”
而這一次,她盯著他的眼睛非常認真,“聞成瑯,我也喜歡你呢。”
他濕潤的眸子有些呆滯,隨即不可抑制的笑出聲,將她樓的更緊,整個人爆發出無與倫比的熱情,就要淹沒李歆,讓她與自己再一次沉淪。
她在他難以自制的時候,加了一句,
“不行……這月葵水沒來呢。”
他再次呆了一會兒,迅速松了手,求證般問她,“你的意思是……”
“叫太醫吧,大約是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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