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果配合地跟著厲轍去了實驗室,可他拿起藥水,突然就反悔了。
他扔給姜果一件抗寒的大衣,讓她和他一起出門。
外面的寒冷程度姜果卻是見識過的,她一點也不想出去。
但厲轍非常堅持,眸光發冷,黑漆漆的,明顯沒安什么好心。
她坐在實驗臺旁的座位上不肯動。
“既然要出去,那我得做好防寒工作,把你的棉褲借我穿穿。”
“……”
棉褲?
厲轍牙齒都快咬碎了,他才不穿那種東西!
“你沒得選,第二次試藥需要在低溫下進行,如果你不去,那我們的交易就全部取消。”
他都把這個理由說出來了,姜果只能跟著他去。
但是她一直在腦海中思考該拿什么作為報酬。
雖然她這具身體只是一串數據,可以隨便折騰,但心里這口氣她還是咽不下去。
磨人者,人恒磨之。
她也要給小反派點教訓嘗嘗。
外面的雪像是不會停一樣,又下了起來。
姜果才出去幾分鐘,就感覺自己眼睫毛上都掛著一層冰。
“喝下去。”
厲轍這家伙不知道是為了耍帥還是什么,居然還是穿著白襯衫白大褂。
可他像是感覺不到冷一樣,只是冷眼看著姜果,時刻打算觀察她。
姜果接過藥水,一口氣喝了下去。
涼絲絲的藥水很快就發揮了作用,一股熱氣從體內升騰起來。
起初只是燥熱,后面慢慢演變成灼人的高溫。
姜果感覺自己像是發高燒了一樣,明顯能感受到滾燙的熱度在自己身體里面流竄。
不過才十來分鐘的時間,她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冷意了,渾身都是熱氣。
半小時的時候,她已經熱得脫掉了厲轍出門前扔給她的大衣。
又過了五分鐘左右,她實在受不了體內的溫度,干脆熱得躺在雪地上,捧起白雪往自己臉上捂。
這熱度,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溫度如果再高一些,她內臟說不定都要被煮熟了,像得了熱射病的人一樣。
“厲轍……我……我受不了了,給我降溫的藥水……你有沒有那種藥水……”
姜果不好受,她自然也不愿意讓厲轍好受。
厲轍本來還在觀察她,他神情凝重得很,似乎感覺到哪里不對。
可還沒等他深入思考,就直接被一股蠻力撲倒在雪地上。
姜果直接坐在他身上,粗暴地把他的白大褂脫掉,扔到一旁的雪地里去。
“給我降溫,否則……否則我讓你凍死在這里!”
姜果已經感覺意識不太清醒了,只是本能的想降溫。
厲轍張著嘴,似乎是在解釋,又似乎是在威脅她。
可她壓根沒聽清厲轍說了什么。
匆忙之下,她直接按著厲轍強吻起來。
奇怪的是,吻著他好像能緩解一些體內的癥狀。
就好像沙漠中的旅人終于嘗到水源一樣,這個吻很快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厲轍被她古怪的蠻力控制得根本動不了,只能被迫承受著她的吻。
可這個女人又不只是強吻他,她似乎還想做更過分的事。
“撕拉”一聲,厲轍眼睜睜看著自己胸前的襯衣被扯成兩半,她低下頭順著鎖骨開始吻。
“姜果!!你……唔!你給我住手……!住手……藥水在外套里,不想死的話你就放開我,放開……唔!!”
唇上又傳來一陣刺痛,女人鋪天蓋地的吻強勢無法拒絕,似乎要把他整個人當做解藥吃下去一般。
厲轍終于開始慌亂起來,他甚至被她吻得忘了換氣,窒息的絕望感充斥著大腦。
可不知道帶動了哪根神經,他居然感到骨子里一陣電流躥過,很快就麻遍全身。
這個女人她竟然敢碰……!
厲轍瞪大眼睛,拼盡全力推開了她。
趁著她還沒反應過來的空隙,他趕緊撿起一旁的白大褂,從里面拿出了另一瓶藍色的藥水。
姜果突然被推開,只愣了一下,就重新開始朝他撲過去。
厲轍沒想到她竟然動作這么快,又一個不察被她撲倒。
后背仿佛咯到了石頭,疼得他臉色發白。
“解藥在這,你喝下去,別再碰我了…!!”
厲轍惡狠狠地把藥水遞給她,可身上的女人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么。
新一輪滾燙的吻,又開始在他皮膚表面蔓延。
被人吻……居然是這種感覺……
厲轍失神了片刻,很快就決定強制給她喂藥。
他力氣根本比不過姜果,剛剛能把她推開,只是因為她沒有防備。
這次她死死壓著他,他根本沒什么機會。
最后,厲轍咬牙做了個決定,將那藥水直接倒進自己嘴里。
他伸手抱住姜果的腦袋,將人從他脖頸處揪出來,然后直接吻上她的唇。
那解藥冰涼無比,還透著絲絲舔意,姜果很快就嘗到甜頭,把藥水盡數卷進自己嘴里咽下去。
終于把藥水給她喂進去了,厲轍松了一口氣。
但他很快就后悔了自己這樣的做法。
這女人像是瘋了一樣,他明明已經沒有藥水了,可她依舊不放過他。
洶涌的吻如狂風卷集,厲轍被她折騰得唇舌發疼,也不知道被她匆忙間咬破了幾處傷口。
厲轍第一次感覺時間太過漫長。
也是第一次痛恨自己做的藥水竟然起效這么慢。
他只能死死護住自己的清白,盡量勾住姜果的脖子,讓她親自己上半邊身子。
讓他無法否認的是,這樣的親吻,一開始讓他反感,讓他厭惡。
可隨著時間流逝,他竟然體會到了愉悅的感覺。
姜果通紅的小臉上都是迷蒙,可她眼里都是他,長發早就沾上雪花,被凍得硬棱棱的。
她用的是強勢的撲倒姿勢,那長發便有一下沒一下地戳他肩膀,把他戳得生疼。
可詭異的是,身上的疼痛似乎都只是暫時的,很快就會轉化成神奇的電流,在他骨骼之間傳導。
這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厲轍既憤怒,又下意識的想要持續更久一些。
等姜果清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
厲轍躺在地上,紅唇微張,唇上都是她留下的傷口,嬌紅得比開得最烈的玫瑰還要艷麗。
他仰著頭,狠狠咬著唇,身上衣服破碎,西褲也沒好到哪里去,皺巴巴的,仿佛被重物碾壓,又或者被人的手無數次抓緊。
【宿主,他生命值在迅速下降,你快帶他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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