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甜雪看著蘇音恬靜的睡顏,然后諷刺道:“蠢貨,就你這樣還想和我搶高軒哥哥?”
她開始將蘇音拖出去。
因為蘇音的房間距離張高軒的不遠,所以很快就到門口了。
聽到動靜,張高軒馬上開門。
“你怎么能拖著她呢?”
看到蘇音白嫩的手臂都被劃出紅痕了,張高軒有點心疼,所以也就開口呵斥劉甜雪。
劉甜雪的臉色有些扭曲,但還要裝作平靜的樣子道歉。
張高軒猴急地將蘇音抱到床上。
“高軒哥哥,你渴了嗎,先喝口水吧。”劉甜雪跟著進來,然后給他倒了一杯水。
張高軒心里掛念著蘇音,所以也沒有注意到劉甜雪的小動作,他將水接過來一喝而盡。
然后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劉甜雪低眉順眼地轉身出去。
可她才轉身,“砰”的一聲,張高軒就倒在地上了。
她嗤笑一聲,得意地拍了拍手。
剛才張高軒喝的那杯水,她也加了東西。
她之所以這樣做……
當然是為了操控全局了!
她轉身,見到張高軒已經昏迷了,她就很淡定地在每一個角落都安裝上攝像頭。
等到她忙活完的時候,張高軒和蘇音的臉已經變得潮紅。
藥效……很快就要發作了。
這是她找人買來全新的催.qing藥。
人剛沾染上的時候,會昏昏欲睡,過了一會兒之后,便會變得不可控。
“蘇音,好好接受我給你的禮物吧。”她在心里冷笑,然后便走出去。
可就在門被關上的那一瞬間,剛才還昏迷的蘇音瞬間睜開眼睛,眼里一片清明。
“阿難,關閉所有攝像頭。”她低聲道。
“好嘞。”
阿難屁顛屁顛地跑去忙活。
而蘇音迅速從床上起來。
旁邊的張高軒已經開始遏制不住欲望了,他抱著一個枕頭又親又啃。
“蘇音,你是我的,你只能聽我的話。”
“阿難,等今晚過后,給我找一把鋒利的刀。”蘇音陰惻惻地開口。
阿難正在忙活,它頭也不回地問:“啊?你要刀干什么?”
“閹了張高軒。”
阿難:“……”
它默默夾緊自己的兩腿,然后默默干活。
“好,好了,所有攝像頭都關閉了。我們系統端的云監控也上線了。”
阿難邁著小短腿跑過來,討好道。
“嗯。”蘇音高冷地應了一聲,然后便推開窗,翻窗出去。
動作一氣呵成,非常的干脆利索。
這邊,劉甜雪回到自己屋內,她陰沉著臉打開電腦。
坦白說,她是真的喜歡張高軒的。
張家唯一的繼承人,長得也不算丑,她怎么不喜歡?
可她現在竟要將自己喜歡的男人推給別的女人!
咬著下唇,將唇瓣咬出血來,劉甜雪才怨毒地開口:“沒事的,等今夜過后,我就有把柄控制高軒哥哥永遠和我在一起了。”
“至于蘇音這個賤人,她破壞我和高軒哥哥的感情,我要讓她成為人人喊打的爛貨,讓她生不如死!”
說完,她便心情暢快地打開電腦,準備看那邊的情況。
可她打開電腦之后,卻發現那邊靜悄悄的。
“怎么回事?蘇音呢?”她悶聲開口。
而這個身后,她身后傳來一聲嗤笑:“你在找我嗎?”
劉甜雪轉頭,結果就被人給打暈了。
蘇音居高臨下地睨著暈倒的劉甜雪,然后拿出手機,撥通了蘇賀年的電話。
“喂?”蘇賀年低沉好聽的聲音傳來。
蘇音扯了扯嘴角,痛苦的呻吟聲便喊了出來。
“救我,我好辛苦……”
“音音,你怎么了?”
電話那邊傳來東西掉落地上的聲音。
“劉甜雪給我喝了一杯東西,我好辛苦……”蘇音繼續痛苦地呻吟著。
緊接著,電話那邊便是著急的開門聲與下樓梯的奔跑聲。
“該死!”
“音音,你忍住,我就去救你。在我來之前,你絕不能讓任何人靠近你!”
蘇賀年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著急與慌亂。
“音音,你聽我說……”
“嘟嘟嘟。”蘇音直接掛了電話。
她冷眼睨著黑屏的手機,然后面無表情地說:“不聽呢。”
蘇賀年已經回來了,就在隔壁別墅。
算計著他趕過來的時間,蘇音將劉甜雪拖到張高軒的房間。
此時,張高軒已經被藥物控制住了。
蘇音將劉甜雪丟到他的懷里,他就像是一只餓狼一樣抱著對方啃咬。
聽著外面凌亂的腳步聲音越來越近,蘇音將門反鎖,然后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
“賀年哥哥,我是甜雪,我好喜歡你,我好愛你……”
“我雖然和高軒哥哥在一起,可不影響我也喜歡你。”
錄音里的女聲和劉甜雪的聲音很像,嬌滴滴的,讓人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蘇賀年剛來到門口,就能聽到這里傳出去的“劉甜雪”的聲音。
他臉色陰沉不成樣,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也是,被劉甜雪的人“惦記”,還在別的男人床上喊著他的名字,蘇賀年得惡心死吧。
惡心就對了。
蘇音冷幽幽的臉色隱在夜色中,像是一個小魔女。
她不急不忙地來到窗邊,再次翻窗出去。
外面,蘇賀年捏著手機,既憤怒又擔憂。
里面動靜那么大,他不難猜出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可蘇音方才那通電話……
難道,張高軒還想指染她?
想到這里,他的戾氣就要藏不住了。
他準備將這門給踹開。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滾燙柔軟的身影撲入他的懷里。
“我終于等到你了。”
衣衫凌亂的蘇音死死抱著蘇賀年,聲音輕顫,帶著楚楚可憐的尾音。
蘇賀年看到她領口都被扯破了,露出白皙的胸口,他眼睛泛紅。
“誰做的?”他抓著她的肩膀,慌亂地問道。
“是,是劉甜雪,她想將我送到張高軒的床上,還給我下了藥。但我打暈她,逃出來了。”
蘇音一邊哭著,一邊解釋。
“別哭,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蘇賀年用力幫她擦干眼淚,那顆堅硬的心好似就要別揉成極碎渣了。
他在這個時候才發現,蘇音在他心中的位置,遠比他以為的要重要。
“我,我好辛苦。”
蘇音在她的懷里搖頭,淚眼汪汪的。
巴掌大的小臉,魅態萬千,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
蘇賀年自認為自己不是圣人。
見到蘇音這個模樣,他眸色暗了暗,便將她橫抱起來,大步往她房里走去。
將她放在床上,他的動作難得變得輕柔。
他費力忍著欲望,然后沙啞著聲音說:“音音,可以嗎?”
蘇音沒有回答,可是用手指勾了勾他的掌心,小聲說:“蘇家是商業機密不是我泄露的。”
她這話說出來,蘇賀年眼眸里的欲望消散了些。
他聲音微冷:“現在別說這些。”
可蘇音就像是來了性子一樣,她的腳亂踹。
然后委屈地說:“我們自幼一起長大,別人信不過我,你為什么也不相信我?”
“蘇音,我只相信我看到的證據。”蘇賀年的語氣強硬極了。
見她臉色越來越潮紅,他馬上俯身堵住她的嘴。
“音音,以后我們就當這件事過去了,別提了好嗎?我還會像以前那樣對你。”
蘇音任由他動情的親吻著她,任由他修長炙熱的手指解開她的衣服。
但她那雙眸子,卻清冷不成樣。
呵,他說的是當這件事過去了,而不是說“相信她”。
一句相信,就這么難嗎?
今夜過去,他是不是還會任由那些人繼續欺負她?
……
深且靜的夜。
潔白色的大床上,男人吼重的聲音傳開,似在發泄最深處的渴望。
床板像是一葉小舟一樣,不停地搖晃著。
而此時,一個長發飄飄的女子站在陽臺外面。
她搖晃著手里的紅酒杯,面無表情地隔著玻璃看著房內。
那里,蘇賀年將那一床被褥當做是她,發泄了一晚的欲望。
而她,也這樣面無表情地聽了一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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