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快穿:釣系女王把大佬撩黑化了 > 第89章 你想嗎?
  怎么樣跟討好型人格相處?

  如果拿這個問題直接問秦蘇,秦蘇肯定會說:我為什么要考慮如何跟別人相處,別人怎么不考慮如何跟我相處?

  但是如果將這個問題具體化,放到薛見星的身上,秦蘇連思考都不需要思考,會直接說:很簡單,你要讓她感知到她的付出是有反饋的。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個人的性情脾氣,是從小到大幾十年潛移默化所形成的,你想貿然去改變一個人的性格,其實是很難的。

  人跟人打交道,不要總想著去改變別人,這太艱難了,不如嘗試看看雙方的性格是否能夠得到互補和互相包容。

  或許是經歷了太多的位面見過太多的人,也或許每個人生來的天賦就不同,千人千面從來都是秦蘇的本能,而從來到這個世界跟薛見星打的第一個照面后,秦蘇就對她的性格有了大致的了解。

  與薛見星這樣性格的人相處,你完全可以坦然享受她對你的付出,但是如果你希望她也開心,那就要每次都給出真誠的反饋,然后再在一些適當的時刻給予她一些驚喜和回報,雙方就會都很滿足。

  大多數觀眾并沒有察覺到,秦蘇在心動小屋內并不經常夸贊別人,她99%的肯定都給了薛見星。

  “這些日子可能是我有記憶以來,得到關注最多的一段時間。”薛見星蹲在菜地旁,給旁邊的秦蘇挽袖子。

  因為接下來可能要彎腰,為了防止走光,她給秦蘇加了件輕薄的防曬衣,扣子一直系到鎖骨上。

  秦蘇大爺似的伸著胳膊,讓薛見星給她整理衣服,戴上一頂樸素的寬檐草帽。

  “那你預測錯了。”她懶懶道,“等回頭綜藝結束,觀眾越來越多,你就會發現夸你的人也會越來越多。”

  “怎么會,哪有那么多人注意我啊。”薛見星笑道,給她遞了把短柄小刀,“用這個割,省得費力。”

  她擔心秦蘇不會用,攥住幾根豆角給秦蘇示范:“就這樣,左手抓住豆角,右手拿小刀在梗上一割,豆角就被摘下來了。”

  秦蘇瞟了她一眼,往前一步,從豆角架里利落的抓住豆角,刀尖輕快的劃過,瞬間就摘了十幾根扔到筐里,看起來動作嫻熟,竟不像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薛見星有點驚訝,秦蘇抬起下巴:“我又不是白癡,難道連這也不會?”

  “不是,只是現在時代進步,很多人從小都沒見過菜地。”薛見星解釋道,“我還以為你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秦蘇說:“確實很久沒見過菜地了。”

  她連著兩個位面都在現代都市里轉悠,沒有什么種田機會,但她以前做過幾次種田任務,對農業相關駕輕就熟。

  薛見星說:“我也很久沒見過菜地了,這片地還是今年才重新翻土種的。”

  秦蘇“哦”了一聲,問道:“那這家面館是?”

  “是我外婆去世前開的。”薛見星說,“開了十幾年,在附近小有名氣。”

  她微微笑了一下,說:“店名叫李大娘,但我外婆其實并不姓李,她出生的時候還在打仗,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她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大家都叫她小六,后來她十幾歲跟我外公結婚,在院子里種了一棵李子樹,就決定姓李,再后來戰爭結束穩定下來,人口登記,這個姓就徹底定下來了,開面館時也決定用這個姓。”

  “這樣很好啊。”秦蘇贊嘆道,“這就是自己給自己開宗定姓,非常好。”

  “我外婆也是這么說的,她說她這輩子生來不知道父母,僥幸活到結婚成家才有了姓氏,從此后的人生路都是靠自己去走,掌握在自己手里。”薛見星笑道,“我小時候她還跟我說,等我長大了可以自己選擇姓什么,我爸媽如果不同意,她給我撐腰。”

  秦蘇點點頭,說:“你們聽起來感情很好。”

  “因為我和外婆一起生活了好幾年。”薛見星解釋,“我是家里的第二個小孩,上面還有一個姐姐,弟弟剛出生的時候姐姐生病了,兩個人都需要人照顧,爸媽顧不上我,就把我送到外婆家,我一直跟外婆住到小學畢業,后來上初中就是寄宿了。”

  秦蘇并不問她作為家里的第二個小孩是不是很委屈,是不是在家庭里沒有得到過姐姐和弟弟那樣的關愛,這都是明擺著的事情。

  她只是問:“那你跟外婆過得開心嗎?”

  薛見星隔著豆角架對她笑了笑,說:“挺開心的。”

  秦蘇說:“你的廚藝也是跟外婆學的?”

  “對。”薛見星翻了一下菜筐,覺得兩個人摘的豆角已經夠吃了,就把秦蘇手里的小刀拿回來,“給我吧。”

  “我外公年紀大了以后,牙口不好,我外婆就會給他煲各種各樣的湯,連帶著我也喜歡喝湯。”

  她把菜筐放到房檐下的陰涼處,搬了兩個小板凳,和秦蘇面對面坐著給豆角去絲。

  “人家都說,一個人的童年對一個人的影響是非常巨大的,我十幾歲的時候不以為然,現在倒是覺得很有道理。”

  “我六七歲的時候跟我外婆種菜,看到豆角在架子上開花,紫色的,小小的,像蝴蝶的翅膀,覺得非常好看,就跟我外婆說長大以后要專門種這種豆角花,于是我現在真的開了一家花店。”

  “我青春期的時候都在學校里度過,因為長相性格都很普通,所以從沒做過人群的焦點,很失落,外婆安慰我說,其實做好一個普通人就很好了,然后我也真的成了一個不起眼的普通人。”

  她微微低著頭,有幾縷頭發垂下來,在臉龐處勾勒出柔和的輪廓,就像是她給人的感覺一樣。

  “上大學時我曾經看過一個電視劇,里面說有一種女生是MemoGirl,也就是便利貼女孩,她們很萬能很貼心,但是也很不起眼,人們習慣她但是不會注意她,我才發現這個定義是如此符合我。”

  秦蘇坐在小板凳上,很安靜很專注的聽她說話。

  薛見星手指靈巧,掰開豆角后輕輕一捏兩邊的尖尖,就把豆角絲完整的剝下來了。

  “我從小到大,沒有拿過第一名,沒有上臺表演過,沒有什么特殊的才藝和與眾不同的地方。”

  “當然,也沒有拿過倒數第一名,沒有叛逆瘋狂期,沒有過抽煙喝酒早戀夜不歸家。”

  “我既沒做過出彩的事情,也沒做過出格的事情,前半截人生就像白開水一樣,平淡且無趣。”

  她捋了下頭發,說道:“這些年我做過的最大膽的一件事,可能就是參加了這個節目,當時報名完全是鬼迷心竅,我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么,或許這就是冥冥中一種命運的指引?”

  秦蘇突然問道:“那你現在想做什么?”

  薛見星怔了一下,下意識道:“我等下要做飯......”

  “不是你要做什么。”秦蘇直視她,她瞳仁烏黑,眼型和睫毛天生就帶著上翹,這么看人時總有種脈脈含情的味道,“你現在沒有想做的事情嗎?”

  薛見星腦袋一片空白,略微茫然:“好像沒有。”

  她好像連欲望都很平淡,一直也沒有什么特別喜歡的特別討厭的或者特別想要做的。

  秦蘇沉吟片刻,換了個問法:“你小時候和外婆就住在這里嗎?”

  薛見星說:“不,在隔壁縣。”

  秦蘇問:“那你小時候做什么最開心?”

  她說話時停留的間隙很短,語速飛快,薛見星沒有思考的余地,幾乎是本能的脫口道:“抓魚。”

  回答以后,她隱約察覺到秦蘇想做什么,連忙道:“算了,我們在錄節目,我都跟節目組說好的要......”

  秦蘇不等她說完,往她那邊傾近一些,干脆問:“你想去抓魚嗎?”

  薛見星說:“可是我們在錄節目......”

  秦蘇眨了眨眼睛,聲音清脆,又問:“我現在想去抓魚,你想去嗎?”

  薛見星終于道:“我想,但是......”

  說出這句話時,她甚至感覺有點陌生的恍惚,因為她好像很少跟人表達“我想”做什么。

  秦蘇不管那些,拍拍手上的灰土,向她攤開手掌,說:“那你還等什么?就現在,我們去抓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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