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想到金團忍俊不禁,“要不要我把它接回來?”
金團進了動物園,好比猛虎歸山,里面的動物只怕要被禍禍個夠,江洛想了想,“不用,它吃飽了就會回來。”
山崎沒理解江洛說的吃飽是什么意思。
大熊貓吃肉?
處理好醫院的事情,山崎帶江洛去了帝都莊園探望義父。
“少爺回來了。”老管家笑吟吟道:“老爺聽說您晚上回來,特意去湖邊釣魚,說是給您和少夫人解解饞。”
山崎冷淡的點頭,而后溫柔的與江洛十指相扣走進屋子里,仆人面帶微笑的迎上來接走兩人手里的東西,聲音輕柔,“少爺,需要沐浴嗎?”
“不認識人?”
山崎眼底掠過鋒利刺骨的冷意,如寒流過境,仆人臉色一白,狠狠的哆嗦了一下,“少夫人好。”
山崎結婚的時候帶江洛來過。
他那時候的態度冷漠疏離,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莊園里的仆人自然沒把江洛當另一個主人看。
打招呼?
不存在的。
江洛沒回應,而是徑直邁向一大片種著紅色玫瑰花的花園,此處雖然處在市中心,卻鬧中取靜,鳥獸魚蟲的聲音清晰可聞。
不遠處則是一片密林。
密林沿著湖邊緣而生長,一派生機勃勃。
山崎的目光從玫瑰花園里掠過,他似乎想到什么,擰成一團的眉梢忽然放松,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后便是追了出去。
正是黃昏,落日緩緩西沉,金色余暉給整座莊園渡上一層金邊,清風徐徐吹過,美不勝收,江洛見過大江大河,趟過星河云海,這種景象對他而言跟地上的石頭一樣不起眼。
只有那一簇玫瑰花園勉強能看。
“洛洛。”山崎拿著一塊小蛋糕上來,“醫院那邊的處理結果出來了,穆舒云的嗓子壞了,即便恢復也只能勉強說話,黎夫人的牙齒全部打落,以后一口植牙冷熱酸甜都能讓她受罪,黎英耀左半邊臉燙傷,沒有個把月好不了。”
“跟我說這些干什么。”江洛無語,“我看起來像很在乎他們結局的人?”
要不是穆舒云和黎英耀還不夠解恨,江洛能讓穆舒云腸穿肚爛,黎英耀毀容,嘴碎的黎夫人還能種植假牙?舌頭都給割了。
江洛擅長割以永治。
“我在乎。”山崎挖了一塊小蛋糕,“你最愛的巧克力蛋糕,嘗一口。”
江洛張開嘴,勉強嘗了一口,“怎么那么多奶油。”
金團愛吃這些黏黏糊糊的東西,江洛不喜歡,總覺得洗不干凈。
山崎骨節分明的手指挑了一塊,還沒說話就看見江洛湊過來吮吸沾滿奶油的手指,他心尖兒一顫,聲音低沉:“洛洛。”
“嗯哼?”江洛挑眉,“拿著那么多奶油出來,不是為了干事兒?”
山崎:“.......”
其實。
是的。
男人脫掉外套扔進玫瑰花叢,強健有力的手將少年攬入懷中,而后沉沉的壓下去。
鮮艷欲滴的玫瑰像是情人的唇,美艷不可方物。
天地絕色在山崎眼里都比不上懷里的少年。
清風拂過,玫瑰花和石楠花的味道跌宕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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