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快穿病嬌大佬他好黏人 > 第1504章 血濺當場
  “啪!”

  里面傳來玉器破碎的聲音,緊接著傳來了兩道很小的女子驚叫聲。

  只聽到一道低沉好聽的聲音冰冷無情的說道:“拖出去。”

  舞女嚇得癱倒在地上,直到兩個侍衛把她拖走,她才哭著求情:“陛下饒命啊!奴……”

  侍衛一個手刀將她打暈,快速拖走,侍衛都捏了一把汗,生怕暴君遷怒。

  南卿就站在殿外看著那女子被拖走,從她眼前經過。

  站在身后的小太監默默搖頭,心驚膽戰中。

  這個舞女被拖走,是要被帶去亂棍打死的。

  陛下剛剛動怒過,現下肯定心情不佳,那些人都用著惋惜的神色看著南卿。

  這么漂亮的美人,今夜恐怕就要香消玉殞了。

  還是北陵送來的女奴,長得這般好看,一看就是要送給陛下后宮的。

  陛下后宮現在沒有一個妃嬪,多少人送來的漂亮女子都是一樣下場,沒幾日就觸怒陛下被賜死了。

  突然身后傳來很多腳步聲,二二在腦海里提醒。

  二二:“世界男主來了,必要的時候可以求助他,你這個身體命格很特殊,他看不懂,或許會對你好奇,世界男主身為國師有憐憫心。”

  正是男主具有憐憫心看不慣暴君暴政,才會把他扶持上位,又把他親手拖下來。

  南卿:“他能眼睜睜的看著鳳晁殺兄弟上位,應該憐憫心也不是很強。”

  “拜見國師大人。”

  小太監們跪拜。

  南卿也跟著轉身,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穿著白衣的謫仙男子。

  一身白色道袍,腰間掛著白玉,頭戴玉冠,手拿拂塵,五官謫仙。

  國師白淵行在別人眼中像仙人一樣,但是南卿卻看出來了一點別的。

  “他看起來有點冷血冷漠。”

  二二淺笑了一下,沒有回應。

  南卿也跟著行禮,但沒有出聲。

  白淵行路過她身邊瞧了一眼,腳步慢了下來,眼里閃過疑惑,他多看了幾眼那舞女。

  別人看她是看傾國傾城容貌,而白淵行看人喜歡看對方的額間,看面相,看眼睛,看命格。

  但此女的命格居然看不出來。

  明明眉間生的是短命之相,紅顏薄命,但是為何這雙眼睛卻有一種超凡的感覺。

  她的命格他看了有一會兒,直到身旁的小太監提醒,他回神繼續往大殿走,這一路白淵行心里都沒測算出此女命格。

  里面絲竹聲悅耳,小太監報:“國師到。”

  在這南陵,除了陛下,這最珍貴的人便是國師大人。

  白氏一族是神族血脈,一脈單傳,每一位嫡長子十歲便測算天命,祈雨百靈,十五歲便會成為新一任的國師。

  龍椅上的黑袍男子抬頭,他生的白皙,乍一眼看上去似乎無害,俊美非凡,但是他的眼神滲人,手段殘暴,所有人都怕他。

  鳳晁一手支著腦袋,抬眼看白淵行:“國師怎么才來,許多有趣的歌舞你都錯過了。”

  白淵行不用跪拜皇帝,但是也要低頭微彎下行禮:“臣演算忘了時辰,臣……”

  鳳晁不在意的揮揮手:“無妨,入坐吧。”

  ……

  南卿隱隱約約聽到了里面北陵來賀壽的臣子說了一些恭賀的話,然后就有人來知會她可以進去了。

  偌大的宮殿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鼓,鼓面是獸皮的,鼓的四周系著紅綢緞,跟進來的美人身上的紅紗相襯。

  美人穿的甚少,甚至是赤足而行,南卿站在獸皮鼓面上,灰褐色的鼓面和美人白皙小巧的玉足呈鮮明對比。

  不少男人看的都移不開眼了。

  赤足而行,只有女奴才會如此,此女長的絕美可還不是泥里的人,可以讓人隨意玩弄。

  可惜了,這樣的美人在暴君手里活不過多久,真實可惜了。

  這是不少人的心聲。

  鳳晁也被這雙腳吸引了,抬頭看去,竟然看見那舞女笑盈盈的直直看著他,半點不怕他。

  不,不是不怕他,是她不怕死。

  鳳晁最熟悉這種眼神了,絕望,無助。

  一般出現這種眼神的人都是怕死的,想求生的。

  可是她是不怕死,眼神盯著他看,打量他。

  北陵送來的人,鳳晁眼底閃過殺意。

  隨著樂聲響起,南卿輕盈的在鼓上起舞,腰肢柔軟,雙足只有前掌著地,她想只絕美的妖精一樣在翩翩起舞,隨著她落腳,有節奏的鼓聲傳來,重聲淺聲,玉足點動,鼓聲和配樂的聲音融和。

  好看的東西誰都愛看,鳳晁喝著酒看著美人起舞,神色移動就瞧見了一向清心寡欲的國師也在看美人,看的還很入神。

  鳳晁覺得稀奇,他眼神在白淵行和舞女之間轉動。

  南卿身體有肌肉記憶,跳舞不難,她想努力吸引鳳晁注意,但是他好像不會被美色吸引太多,他看她看的最多的是她的腳。

  一舞結束,許多沒有定力的人口水都流出來了。

  北陵人很驕傲的站起來:“陛下,此女年十六,是北陵最美的女子,也是北陵的誠意,望陛下能喜歡。”

  北陵最美的女子,這一點無人懷疑。

  但是送一個地位低賤的女奴給一國之君,還是赤腳穿著紗衣跳舞給眾人看,這是在羞辱誰……

  女奴只能是玩物,有點身份的貴公子寵幸女奴都會被人恥笑。

  在當今,女子雖然可以上女學,但是出門穿著打扮絕對得體,雙足更是只有夫君可以看。

  如此羞辱,北陵臣子那傲氣的樣子,真當鳳晁還是五年前那個寄人籬下的質子啊。

  白淵行直覺不好,他來不及阻止就看見了北陵使臣血濺當場。

  鳳晁提著劍,腳下是沒了腦袋的尸體,血濺到了他臉上,白皮膚沾著鮮紅的血整個人如同地獄的惡鬼。

  生辰宴上突然殺人,這只有他鳳晁能做得出來。

  整個大殿無人敢出聲,喘氣都不敢,有膽小的人死死捂住自己嘴巴,生怕出聲被遷怒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兩道空靈的鼓聲響起,美人走下了大鼓。

  南卿赤足無聲的走向鳳晁。

  紗裙隨著她的走動飄舞著,她身后像是有尾巴一樣,又妖又美。

  美人這個舉動讓全部人都屏住了呼吸。

  白淵行心里一緊,他覺得這女子恐怕要活不成了。

  鳳晁聽到動靜回頭,他半張臉是血,半張臉干干凈凈,漆黑的眸子是殺意。

  南卿抬頭笑盈盈看著他,拿出了一張帕子遞過去:“陛下,他的血臟。”

  聲音很軟,尾音像小貓一樣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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