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快穿病嬌大佬他好黏人 > 第1195章 肆無忌憚觸碰她的臉
  “太子?”

  廖閆記得南宮卿兒跟南宮御之間關系算不上好,怎么會一起放風箏?而且還是放了這么久,什么時候關系好起來了?

  陳安稟報完消息就出去了。

  ……

  時間一晃,秋天了,今年的秋日更冷一些。

  六公主怕冷,這還沒入冬宮里就開始燒了炭火。

  箐裳用熱帕子給南卿擦拭手心,說:“欽天監說今年的冬天會比往年來的更早更冷。”

  南卿坐在軟榻上,腳邊就放了一個炭爐,“還沒有末就這么涼了,今年冬日皇城應該會下很大的雪吧。”

  “殿下想著堆雪人?”箐裳問。

  “什么堆雪人,今年可不能讓殿下任性了,凍壞了身子怎么辦。”嬤嬤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顯然是聽見她們二人的話了。

  箐裳噗呲一笑,南卿也有點無奈,嘀咕說:“穿厚點就不會被凍到了。”

  其實原主每天已經穿的很厚實了,但是就是身體不好,貴妃生她的時候兇險,她生下來就虛弱,好不容易才養活養大的。

  平時都是健健康康的,但是一到冬天就畏寒。

  不是絕癥,不會痛苦,這么漂亮的身體有點遐思南卿也就接受了。

  二二突然出聲提醒:“這個冬天會有重要的劇情發生。”

  “嗯?”

  “這個國家每年北方都會有雪災,災難程度不一,朝廷每年都會從富饒的地方運糧食去北方賑災,撥銀子。”二二仔細看光屏上出現的信息,說:“今年寒冬早到,大雪又大又急,是大雪災,但是賑災官糧遲遲未到,賑災的銀子也少,不少人餓死凍死。”

  南卿看了一眼自己腳邊溫暖的炭爐。

  二二:“因為有人貪污了賑災官銀,還把賑災糧食攔了,準備倒賣,還囤糧,抬高糧價,再倒賣。”

  “誰干的?”

  肯定不是世界男主干的,這種事情只有反派干的,這個世界的反派是誰?宦官,以廖閆為首的各地宦官。

  “宦官。”

  宦官干的壞事,雖然不是廖閆直接做的,但是這樣的惡事會算到他的頭上,因為正是因為他大權在握,宦官們才會得勢,逐漸的宦官當道,民不聊生。

  二二:“這件事加劇了太子的進程,而宦官在民眾心中也是更加的可憎。”

  “廖閆知道他手底下有人倒賣賑災糧嗎?”南卿內心平靜的問道。

  “早期可能不知道,后面會知道,但是知道都已經于事無補了吧,反正今年冬天會死不少人。”

  “嗯。”

  要改變廖閆的結局,那么就從少作一件惡事開始吧。

  秋末她就要過生辰了,還要舉辦及笄禮,這幾天已經有嬤嬤來教導她及笄禮上的禮節了。

  她也沒有日日去墨竹閣了,這些日子練大字,跟著嬤嬤學禮,試穿挑選生辰宴上要穿的宮裝,夠她忙的了。

  廖閆似乎也忙,有時候連著好幾日都看不見他的蹤影。

  就在陳安以為自己主子要回到以前哪副模樣的時候,督主突然就說:“讓廚房蒸些米酒,出了味道就送去六公主宮里。”

  “是。”陳安都習以為常了。

  有時候他想,難道督主喜歡六公主,這個想法一出陳安被嚇的不清。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他們都是閹人,沒有這些欲望。

  督主大概是覺得六公主有趣吧?

  兩人之間的關系很模糊,別說旁人看不懂了,或許他們自己都看不懂。

  ……

  馬車出了皇宮,寬敞的馬車里,南卿端著茶水喝了一口,放在杯子,廖閆給她添了點茶水。

  “廖公公。”

  他伺候她,她就喜歡叫一句他廖公公,廖閆都習慣了。

  “廖公公,我已經很久沒出過宮了。”

  她掀開簾子看了一下外面熱鬧的街道,有扛著糖葫蘆的小販走過,夏天遇刺馬車失控的事件讓她心生恐懼,就一直未出宮,馬車也很久沒坐了。

  平日里的功課,都是請夫子大人進宮單獨教導的。

  廖閆突然說要帶她賞秋,說城外南山整座山都是楓葉林,此刻楓葉火紅一片,甚是好看。

  南卿也一直想出宮散心,但是害怕,可是廖閆身邊有這么多高手,肯定能保護好她的吧,這么一想她就跟著他出宮了。

  “咱家去為殿下買一根糖葫蘆?”

  “不了,太醫說少吃甜食。”南卿放下了簾子,她端起茶又喝了一口。

  從上馬車她已經喝了好幾次茶了,可以看出并不是口渴,應當是在害怕。

  馬車里暖和,她把披風給脫了,里面穿的衣服比較薄,端茶的時候袖子滑落了一小截,露出白皙的小臂。

  即使用了上好的藥,也能看見小臂上有一點傷痕,那是被箭擦傷的。

  廖閆眸子掃過,他說:“殿下喜歡什么季節?”

  “都喜歡,春夏的花美,秋日風大好放風箏,冬日可以堆雪人,我都喜歡,廖公公呢?”

  “咱家最喜歡秋日。”

  “為什么?”

  “因為不熱不冷。”

  大熱天大汗淋漓干活,還要挨打,汗水滲進傷口里,那滋味不好受。

  冬日沒有厚衣穿,雙手凍的全是瘡,不知是冷的麻木還是疼的麻木了。

  “原來廖公公居然是個怕熱怕冷的人啊。”她取笑他。

  廖閆眸色微動,并未解釋什么。

  說這話,她害怕的情緒也就減少了。

  南卿有些困了,到城外南山還有些路程,她干脆就躺在了馬車里睡覺。

  馬車微微搖晃,最適合小歇了。

  廖閆聽著她綿長的呼吸,知她已經睡熟了。

  剛剛一路他都沒有正眼對上她的臉,而現在她睡著了,他直接肆無忌憚的看著這張臉,甚至伸手輕輕撫摸臉側。

  真嫩,像豆腐糕一樣,一掐就會碎吧。

  廖閆知道自己這段時間古怪的很,這壓根不像以前的他。

  手指下白嫩的肌膚,廖閆呼吸重了幾分。

  只是撫摸著臉,他就能感覺到一股愉悅感。

  廖閆神色驚了,看著她,“真是個寶貝,咱家一人的寶貝。”

  他是閹人,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有男人的感覺,但是現在他有,不是下半身的感覺,是全身心的感覺。

  其他的太監都是在蠶室閹割的,而他,是他自己拿著刀子……

  因為他沒有銀子給蠶室的師傅,但是他不當太監,只會餓死街頭。

  自從發現觸碰她,他可以愉悅,他就忍不住與她接近。

  廖閆知道自己這些時日舉動的目的,可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為什么愿意和一個太監交好,她又懷著什么樣的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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