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快穿病嬌大佬他好黏人 > 第1189章 拔牙(上)
  南卿不想張嘴給他看,但是廖閆的手指捏著她下巴,逼迫她張嘴。

  她第一反應就是嫌棄,但是緊接著就有點害怕了。

  在她宮里,廖閆居然控制了全部的人,隨意的觸碰她,這可不僅僅是好大的膽子,更重要的是這恐怖的勢力手段。

  一瞬間她想起了父皇和母妃的話。

  ‘乖乖,在這宮里你翻天了都成,但是唯獨不要招惹廖閆。’

  廖閆壓根沒注意小公主被自己嚇愣了,他認真的看她的牙,濕潤溫熱的口腔,她微微張著嘴巴不敢亂動,但是口中無法控制的分泌著口水。

  一顆顆小牙白皙整齊,粉色小舌,最后眼神落在了壞了的兩顆牙上,都在右邊,最后的兩顆。

  他輕輕觸碰了一下壞牙,頓時小公主顫抖了一下,顯然是疼了。

  南卿感覺又酸又疼。

  她看著他,眼神中明顯在說:‘松開本宮。’

  廖閆眼神滑過一抹深意,他不僅僅沒有松開她,反而還欣賞著她這般模樣。

  舌頭被壓著完全動不了,口中不可避免地分泌著唾液,南卿感覺自己嘴角有濕意。

  她渾身都僵住了,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在一個太監面前流口水。

  廖閆撫摸了一下那兩顆牙,看小公主已經在忍耐的邊緣了,這才把手收了出來。

  南卿趕緊拿帕子捂住嘴巴,一雙漂亮的眼睛死死的瞪著他,拿起枕頭就往他身上丟。

  軟綿綿的枕頭砸人一點都不疼。

  廖閆后退了一點,道:“殿下,您這牙一定要拔了,不然會一直疼的。”

  “滾出去!”

  “殿下是怕拔牙疼嗎?”廖閆不但沒滾,還坐在了床邊,單手撐在床上向她靠近:“咱家讓太醫開一副上好的麻沸散,不疼的。”

  “廖閆,你到底要干什么,本宮的床榻是你可以坐的嗎?你剛剛還摸……”她滿腔怒火,想罵他,但是宮中的貴女,嬌嬌女,連罵人都不會,急了惱了只會紅眼。

  這哪里是小貓啊,這是一只兔子。

  都說兔子急了會咬人?

  “噗呲。”廖閆沒忍住笑了。

  就這壞了的牙還想咬人?

  他一笑,南卿這怒火就更盛了,等了他半天,都只能喊一句滾。

  偏偏廖閆不請自來,就沒打算要滾。

  嬤嬤在一邊也著急,生怕這廖閆會傷了她家殿下。

  廖閆陰柔好看的臉笑著更好看,他提高嗓音說道:“李太醫,去準備麻沸散,要最好效果的,殿下若是疼了半分,咱家便將你丟入詔獄。”

  屏風后的太醫嚇得瑟瑟發抖,連滾帶爬的起身趕忙去準備了。

  整個宮殿被墨竹閣的人圍的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幾個太醫正在殿外熬藥,麻沸散,止血藥,各種都準備上。

  甚至他們已經開始擬好了,后續給公主調養身子的方子。

  南卿鼻子很靈,坐在床上都聞到了外面的藥味傳來。

  她怕了,她直接縮到了床榻的邊角處。

  而廖閆就坐在床邊,沒挪動一下。

  他也沒看她,就坐那不說話。

  殿外一片忙碌,太醫討論方子的聲音,小醫女給爐子添炭,不時打開藥盅的聲音。

  外邊的熱鬧聽得一清二楚,而里面安安靜靜。

  南卿怕了,道:“廖閆,你要干什么?”

  廖閆抬眸,那雙眼睛平靜的如同死水,但他還是笑著說:“咱家為殿下解憂,將小牙拔了,以后就不疼了。”

  南卿又怕又驚:“你真要拔本宮的牙,大膽……”

  這句大膽,半分氣勢都沒有。

  “拔了就不疼,不好嗎?”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竟然敢拔本宮的牙,父皇和母妃不會放過你的。”

  廖閆輕笑,眼神一瞬間的兇狠,輕柔的聲音說道:“天真的小公主,你信不信,咱家就算把你滿口牙拔了,皇上都不能拿我如何。”

  這是廖閆第一次如此明顯的表露自己的惡面。

  嬌嬌兒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人,聽過這樣的話。

  嚇住了,魘住了。

  直到太醫將各種湯湯水水的藥端了進來,另一個干凈的盤子里還放著刀子,還有一壇子烈酒,和蠟燭。

  她徹底知道他不是開玩笑了。

  廖閆摸了一下藥碗邊,感覺不燙手了,就把藥端了起來遞過去:“殿下先將藥喝了。”

  嬤嬤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帶走了。

  現在整個內殿,只剩下廖閆和一個太醫兩個醫女。

  這位太醫是太醫院院首,前幾次她牙疼都是他止的,對她的情況李太醫最清楚不過了。

  李太醫站在稍遠一點的位置,兩個醫女端著東西。

  只有廖閆坐在她床邊,很顯然,給她拔牙的人是廖閆。

  南卿不禁想起了廖閆那日說的話,犯人應該怎么審,先要把滿口牙敲掉,再……

  南卿紅了眼眶,說:“不拔行嗎?”

  “殿下別任性,喝了藥就不疼了,睡一覺。”廖閆笑的溫和,配上他那張漂亮的臉,真有點想象不出他的手段。

  南卿縮在角落里,低著頭,她很害怕。

  廖閆也沒有強硬的逼著她來喝藥。

  倆人就這樣僵持著,太醫和醫女都在一旁安靜的等待。

  南卿睫毛濕潤,眼神低垂著,抱著腿坐在床上。

  半炷香后。

  “殿下,這藥要涼了。”

  南卿微微抬頭,紅通通的眼睛瞧著他,說:“廖閆,我得罪了你。”

  “殿下莫要說胡話。”

  “果然父皇說的沒錯,在宮里獨獨不能得罪你,不過就是鬧著你給了一只風箏,你就要拔了我的兩顆牙。”她扁嘴,瞧著很可憐。

  廖閆有些頭疼:“殿下,你要如何?”

  “拔吧,但我也記仇,廖閆,你最好永遠這么權勢滔天。”

  她自身都難保,還敢說這樣的狠話。

  廖閆聽著就覺得愉悅:“嗯。”

  “要拔也成,一顆牙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殿下似乎有些分不清主次,咱家這是幫您,您怎么還帶敲兩個愿望呢。”

  “你答應我就乖乖讓你拔,你不答應,這藥灌進我嘴里,我也要吐你一臉。”

  “……”

  小孩子脾氣。

  今日已經到了夠久了,早點給她弄完,他也好早點回去處理公務。

  “好,咱家答應殿下兩件事,殿下說吧,想要什么?”

  “我要你的一個指甲,整個拔下來。”南卿果斷的說道。

  廖閆眸色幽深的盯著她:“不行。”

  南卿也不失望:“那就留著吧,日后我想要了再說。”

  “嗯。”

  廖閆將藥碗遞給她,南卿稍微挪出來一點,坐在了床的正中央,慢吞吞的將被子墊在身后靠著。

  他也不催她。

  她磨蹭了好一會兒,這才接過那碗藥喝下。

  良藥苦口,南卿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但她也維持著最后公主的體面,沒吭一聲。

  廖閆:“殿下困了就睡,醒來便弄好了。”

  南卿靠在了被子上,眼睛迷離的看著他。

  廖閆將袖子掀起,露出小臂肌肉,雖然是個太監,但這身姿體量都很不錯。

  他把那小刀子拿起,用酒沖。

  頓時整個屋子里都彌漫著酒味。

  南卿本來頭就有點暈乎,聞到酒味就更加暈了,酒精還讓她興奮,她就瞇著眼睛靠在被子上一直盯著廖閆看。

  廖閆的手很好看,雖然粗糙,但是手指長,骨節分明。

  刀子用酒沖了好幾遍,醫女把蠟燭點好,廖閆拿著刀子在蠟燭的燭火上烘烤。

  南卿眼睛快要撐不住了,她渾身無力,這種感覺是很無助的,她想抬手拉一下廖閆的袖子,可是卻辦不到。

  廖閆似乎感覺到了她的意圖,眼睛從刀子上移開,對上了她那雙迷離的眼睛。

  “小公主,睡吧,一切交給咱家。”

  “我怕疼……廖閆……”

  她用盡最后的力氣,細微虛弱的聲音說完了這句話,然后就昏迷了過去。

  廖閆愣住。

  怕疼啊。

  他當然知道她怕疼了。

  李太醫用銀針扎六公主的穴道,起到止血的作用,醫女端著熱水站在一般。

  這場景似乎有些熟悉,像是某位娘娘生產的情景。

  廖閆臉上表情嚴肅,手上動作倒是快準狠,但每一個動作都細微小心。

  這可不是詔獄里的犯人,不是他隨手拿起鐵棒就能敲碎滿口牙的人。

  從小受寵長大的小公主,應當從來沒有流過這么多血吧。

  她昏迷了過去,廖閆讓李太醫上前仔細的診斷,確定有一顆牙是可以保住的。

  李太醫之前無法判斷,是因為他根本沒辦法接近公主,更不可能近距離瞧到公主口里。

  能保一顆也好。

  廖閆費了些時間,才把壞了的那顆牙給拔了。

  將白紗布細細的塞入她口中墊好,這才算完。

  廖閆看著手賬沾染的鮮血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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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歲歲:鐺鐺鐺,敲幾下小破碗,來點禮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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