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快穿病嬌大佬他好黏人 > 第1177章 刺殺
  當時只想著讓她快點離開墨竹閣,轉頭就忘記了風箏的事情。

  依著六公主的性格,如果說忘記了,恐怕當場就會大怒,像一只炸毛的貓兒一樣沖著他大罵。

  廖閆:“明日風箏便會送到殿下宮里。”

  南卿狐疑的看著他,廖閆雖然恐怖,但是其實只要不犯他的底線,他是一個很能忍的人。

  就是一條蟄伏的毒蛇,在他身旁陰冷恐怖,看似安全,但是其實誰也不知道下一秒這條毒蛇會不會突然咬人。

  “好,本宮等著廖督主的風箏。”

  在外就喊廖督主,在他的墨竹閣就喊廖閆,她還是給了他面子的。

  南卿將手里的韁繩放下,明艷的小臉上表情很明顯。

  廖閆瞧了一眼繩子,說:“咱家牽著馬陪公主看看這東城軍營?”

  南卿特別滿意:“那就有勞廖督主了。”

  廖閆伸手牽過馬繩,牽著馬繞著東城軍營走,陳安則遠遠的跟著。

  南卿洋洋得意,秋風吹來,抹額上的墜子微微搖晃,她說:“廖閆,本宮聽說宮里的人都怕你,你很厲害。”

  “公主莫要聽那些微言。”

  廖閆聲音陰柔,但卻一點都不難聽,甚至是好聽。

  南卿摸了摸馬兒的鬃毛,說:“幾番接觸,本宮覺得那些言語與你出入不大。”

  “殿下覺得咱家是怎樣的人?”

  “長得挺好的,但本宮不喜歡你的眼睛,本宮喜歡奴才一樣的眼睛。”

  廖閆輕笑,牽著馬走沒有回話。

  “你是不是沒有做本宮的風箏?”

  “殿下明日就會看見風箏了。”

  “你在敷衍本宮,當本宮是三歲小孩嗎?你是把那風箏忘了吧。”

  還不好糊弄了,廖閆抬眸:“殿下,明日你便會看見那風箏。”

  “本宮回宮就想看,廖督主與本宮一起回去吧。”她就是要揭穿他,明明是把她的風箏忘了,還在那里騙人。

  廖閆的性子有些看不透,但沒看出他有生氣,南卿還是松口氣的。

  陳安在后面膽戰心驚,督主的性情可算不上好,六公主頻頻找茬,真的不要命了。

  廖閆牽著馬帶著她圍著軍營繞了一圈,又回到了馬場。

  而皇子們的騎射課也結束了,南宮御騎著馬迎面走來。

  當看見廖閆給南宮卿兒牽馬的場景,南宮御愣了一下,眉頭微皺,神情深邃。

  南宮御騎著馬過來,身后跟著一眾人。

  廖閆抬眼,他松開了手里的韁繩,對南宮御行禮:“見過太子殿下,殿下萬安

  南宮御一來,周圍的人都下跪了,而廖閆是皇帝親口下命,他無需跪拜任何人,只要淺顯行禮就行。

  唯有他一人站在哪里不跪,顯得極其特殊。

  南卿沒有下馬,直接喊人:“太子哥哥。”

  “廖督主也在,是來巡視軍營的?”

  南宮御剛剛也是見了東城兵營將領,但卻沒有看見廖閆,廖閆應當是后來的。

  “是。”廖閆低眸說道。

  南宮御看著他站在南宮卿兒身旁,他說:“六妹妹,你與本宮一同回宮吧。”

  南卿神色微妙,她可從來不跟南宮御走一塊,更不可能跟他一起回宮。

  南宮御突然邀她一同回宮是什么意思?

  剛剛南宮御看廖閆抓她馬韁繩的眼神……

  二二:“通俗點講,你哥哥不想讓你跟壞人一起玩,想帶你一起回家。”

  “太子哥哥,卿兒還要去城內買些胭脂水粉,都是女兒家喜歡的東西,恐沒有那么快回宮,卿兒還是不耽擱太多哥哥的時間了。”南卿直接拒絕。

  南宮御薄唇緊緊的抿著,隨即說:“嗯,早些回宮,莫要忘記了宮禁的時辰。”

  ……

  寬闊的馬車內,南卿吃著牛乳膏,她將手邊的簾子掀開,看著在外面騎馬的廖閆。

  “廖督主,若你等下交不出風箏,你當如何?”

  “殿下要如何?”

  廖閆手拉韁繩騎在高大的黑馬上,這匹馬一看就是寶馬,而廖閆騎馬的姿勢一看就知道必定精通騎術。

  墨黑色的腰封緊緊的勒在腰間,將廖閆的身段勒出,廖閆雖然是閹人,但這身姿,這臉,絕對是上乘的。

  南卿看著他那張臉,只覺得有些可惜,可惜,是個閹人,奴才。

  廖閆自然注意到了她的神色,這樣的眼神他再熟悉不過了,來自貴人的高高在上,厭惡嫌棄他的眼神。

  以前很多人用這樣的眼神看他,而那些人都已經死的差不多了。

  “當然是罰你,欺主之罪,應當鞭邢。”

  南卿咬

  了一口牛乳糕點,真甜,她心情非常好。

  廖閆的馬兒距離馬車挺近的,順風他能聞到那股奶味,應該是南宮卿兒手里糕點的味道,他很討厭這種甜膩的味道。

  一聞就知道很甜。

  幾日前南宮卿兒半夜召太醫,說是突發急癥,第二日整個宮里都知道,六公主是牙疼,吃多了甜食,牙壞了。

  廖閆眼角瞥見她吃的興致勃勃的樣子,這也不像是牙壞了。

  馬車經過鬧市,南卿根本沒打算去買胭脂水粉,剛剛只是哄騙南宮御的。

  貴人出行,百姓都主動讓道。

  街邊百姓一個個都低著頭,沒人敢抬頭望貴人。

  但他們遠遠就看見了,這是皇家的馬車,而周圍有許多太監隨行。

  要說天下百姓最討厭的人是誰?那必定是閹人,然后就是那助紂為虐的南宮皇室。

  “楓!”

  突然一道細微的聲響傳來。

  廖閆快速抬手,抓住了一支箭羽!

  但有一支,隨后就有無數支飛箭。

  楓!無數破風聲音,箭扎在了拉馬車的馬匹上,還有從窗子刺入了馬車內。

  南卿小臂被箭擦過,頓時一陣刺痛,還未反應過來,就聽到馬車外廖閆厲沉的聲音:“趴下!”

  南卿趕緊俯身,將自己隱藏在了坐榻下。

  但是馬兒被箭刺傷,失控了,直接拉著馬車拐向了邊上的巷子里,巷子盡頭雜物堆積,馬若是不停下來,馬車直接撞上雜物,她不死也重傷!

  廖閆一拍自己的馬,直接去追馬車。

  “有刺客!”

  “保護公主殿下!”

  “督主!”

  嘈雜的聲音,有序的大街瞬間全亂了,百姓下的尖叫四散逃離。

  帶刀太監立刻拔刀阻攔刺客。

  陳安:“在那屋頂!繞到后面攔住他們,絕不能放跑一個刺客!”

  馬車一路向著窄巷子里跑,巷子太窄,車壁刮碰到墻壁發出巨響。

  馬車里的嬌嬌兒早就嚇的臉白了,死死抓著踏座不敢動:“救命,廖閆,廖閆……”

  她害怕的喊著他的名字。

  廖閆一拍馬背,直接飛身前行,踩在了馬車車頂,一個翻身從窗內進去。

  廖閆看見了縮著的小人兒,伸手拉過她:“走。”

  “廖閆,本宮害怕……”

  她立馬撲向他懷里,緊緊的抱著他,埋在他胸前。

  廖閆沒料到她會抓著自己不放,他不自在的動彈了一下,馬車就要撞到前面的雜物了,沒時間了,他抱緊懷里的人快速翻窗跳下。

  “嘭!”

  一聲巨響,馬車撞在了雜物上,拉車的馬兒也死了兩匹,還有一匹倒在地上掙扎的站不起來。

  南卿閉著眼睛埋在他懷里不敢抬頭,瑟瑟發抖。

  廖閆想把她拉開,但卻拉不動。

  “殿下,現下已經沒事了,侍衛攔住了那些刺客。”

  懷里的人在發抖,一點回應都沒有,好像根本聽不見他說話。

  為什么緊緊貼著,廖閆很不舒服,臉色也越發陰沉。

  廖閆直接蠻力把人扯開。

  “啊,不要不要,廖閆,我害怕……本宮……害怕。”她閉著眼睛,死死抓著他的衣服。

  那驕傲的模樣全沒了,就是一個嚇破膽的貓。

  果然是被保護的太好了,就這樣的刺殺也能被嚇到。

  “殿下,現下已經安全了,有人要來了,您確定要一直這么抱著咱家嗎?”

  她愿意被人看見她抱著一個太監?

  果然這話奏效了,她慢慢抬起了頭,那雙漂亮的眼睛泛著紅,廖閆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胸前的衣襟,有點水漬,果然是趴他懷里哭過了。

  她臉色很不好的站直了身體,但卻不敢離開他遠一步,貼著他站著。

  巷子外打打殺殺的聲音。

  而巷子口,兩旁的屋頂,都有帶刀太監守著,這里很安全。

  南卿看到如此場景松了一口氣,聲音很小的問:“這些刺客要刺殺的是本宮嗎?”

  “不是。”

  是他。

  這些刺客要殺的是他,廖閆已經習慣了這種刺殺。

  廖閆看她整個人蔫了,垂頭喪氣的模樣,心里竟有些愉悅。

  最受寵的小公主?保護的那么好的嬌嬌,從沒遇到過這種事,這是第一次。

  這個身體真的被嚇到了,南卿腦袋嗡嗡作響,不太舒服,廖閆跟陳安說了什么話她都沒聽清。

  一輛新的馬車來了,廖閆微微將手抬起:“殿下。”

  南卿還有些懵,她把手搭在了廖閆手臂上,由他扶著上了馬車。

  但上去之后她沒有一個人坐下,而是拉住了廖閆的袖子,說:“你也上來……”

  廖閆神色幽深,掀開簾子也坐了上去。

  馬車緩慢的向著皇宮前行,車內的兩人很安靜,一路她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了。

  回到宮里,她也把風箏的事情忘記了。

  馬車停在宮道邊,有人抬著步攆來接南宮卿兒。

  廖閆抬著小臂,讓她搭著手下馬車。

  嬤嬤有些懼怕廖閆,上前的時候眼神躲閃,但看見南卿,立刻拿來披風給她蓋上,扶著她上步攆,心疼的說道:“殿下被嚇壞了吧。”

  “嬤嬤。”帶著哭腔的聲音。

  “哎呦,殿下不哭。”嬤嬤發現她袖子有血跡,“殿下受傷了!”

  廖閆看著他們走遠。

  墨竹閣。

  廖閆一回來,小太監立馬拿了個風箏來:“督主,這是……”

  廖閆打斷他的話:“放著。”

  “是。”

  廖閆瞥了一眼的風箏,長著翅膀的貓,難看,不知她怎么會喜歡這樣四不像的東西。

  今日被這么一嚇,估計要好幾日才能想起風箏的事了。

  反正風箏是找來了,她要就給。

  南宮卿兒當天晚上發了一場高熱,還伴隨著牙疼,又是把整個太醫院的人招來了。

  宮殿內燈火通明,貴妃也是一夜未合眼。

  第二日早朝,有人提起六公主遇刺之事,皇帝也是大怒。

  “廖閆,此事朕就交于你,好好查查到底是誰這么大膽,居然敢在皇城之內行刺公主,揪出幕后之人。”皇帝說道。

  站在下首,身穿朝服的廖閆低頭領命:“是。”

  退朝之后,廖閆跟著皇帝去了御書房,他雖然早就是執筆太監了,但也會出入御書房伺候皇帝左右。

  皇帝看著廖閆研磨,說:“廖閆,昨日你救駕有功,你想要什么賞賜?”

  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捏著墨塊緩緩繞圈,另一只手用小勺滴了一點水在石硯上。

  “這是屬下應當做的,陛下不用賞。”

  皇帝大笑:“好,廖閆,還是你讓朕省心啊。”

  廖閆研磨完畢就離開了御書房。

  他一走,皇帝也感覺輕松多了。

  雖然廖閆還是如同以往一樣,伺候在他左右,細心辦事,但是皇帝很明顯感覺到他的野心。

  現在廖閆手眼通天,許多大臣都倒向了他,就連他這個皇帝都要給他面子。

  皇帝越想臉色越差,最后重重嘆口氣。

  都是他重用閹人惹來的禍端。

  他親手培養的廖閆,現在卻無比忌憚他。

  皇帝處理完奏折,就立刻去了看望心愛的女兒。

  南卿牙疼的想哭,淚眼汪汪的樣子讓皇帝心疼死了。

  “朕養你們這些人有何用?公主疼成這樣,你們就沒別的法子嗎!”皇帝大怒。

  “皇上恕罪。”

  “皇上恕罪。”

  一群太醫跪在地上,匍匐著不敢抬頭。

  “只會說恕罪,朕要你們治好公主!”皇帝直接把邊上杯子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杯子碎了。

  南卿的手臂包了白紗布,這是昨日遇刺弄傷的,現在手上已經不疼了,但是牙很疼,她捂著臉說:“父皇,莫要因為兒臣的事動怒傷身,兒臣沒事。”

  “都疼了一夜了,還止不住,這叫沒事?”皇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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