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快穿病嬌大佬他好黏人 > 第819章 她哭著說喜歡他
  “這樣的話我從小聽的多了,可為什么從師尊口里說出來聽著就不一樣呢,師尊,聽你說話是一種享受。”

  “就你嘴甜。”

  “師尊,他們收拾客房還要些時間,你在我院里用膳吧,我爹進宮了肯定要天黑才回來。”

  “于理不合。”沈之暮不打算待在她院子里。

  在天宗門可以不用那么多規矩,但是這里是王府,她是郡主,就算他是她師尊也是外男,不能這樣待在她的院子里。

  絕不可壞了她的名聲。

  沈之暮打算出去走走,突然她叫住了他。

  “師尊!”

  沈之暮回頭,面露疑惑,等待著她的后言。

  但是平日里說話不拘謹,總是笑容滿面對他說話的人突然咬住了唇,她用著一種他從來沒看過的陌生復雜的眼神看著自己。

  “怎么了?”

  “師尊,我想你留在我院子里陪我一起用膳。”她沒有像平時一樣嬉皮笑臉,反而是緊張和帶著一絲期待。

  氣氛不對勁。

  沈之暮輕笑:“不可,有失規矩,為師多年沒有來長安城了,我出去走走。”

  說完他轉身出去,一身白衣背影謫仙,那背影越走越遠,讓人感覺他遙不可及。

  南卿苦笑,的確遙不可及,他是仙,她只是一個魔修,內心里還懷揣著齷齪的心思,她喜歡自己的師尊。

  魔魂看戲:“平日里不是裝的挺好嗎,小女娃,你剛剛失態了,差點就暴露了。”

  “的確失態了,但我也不后悔,可惜就算我失態如此師尊也看不出我的心思。”

  魔魂見過各種樣子的南卿,獨獨沒有見過這樣的她。

  果然癡情使人有弱點。

  “沈之暮對你定然心思也不純,但是他好歹是一派長老,比你活得久,他能克制自己,小女娃,不想受傷最好就放棄,你有一身修為,又是郡主,什么樣的男人你得不到啊?”

  “魔物,你居然勸我放棄?你不是鼓勵我染指我師尊嗎?你不是就喜歡教壞我嗎?”

  “……”魔魂一時梗住:“咳咳,你哪里會因為我的三言兩語就放棄,我在膈應你,聽不出來?你和沈之暮即使都有那方面的心思,但你們的身份關系就是一個鴻溝,讓人不敢跨越,一旦跨越將會千夫所指萬人唾棄。”

  “我不怕被萬人唾棄。”

  “但你不想沈之暮被人唾罵,對不對?小小年紀哪來這么多情深意重啊,喜歡就是要得到,干嘛還要留他干干凈凈?”

  “你好煩。”

  “哈哈哈哈。”

  “老魔物,你在我身體里不無聊嗎?反正我是不會幫你打開封印的,其實你每天在我腦子里念一萬遍我都不會聽你的。”

  一瞬間身體里的聲音安靜了。

  下一秒魔魂亂竄,南卿頓時腹痛。

  南卿咬牙忍著一陣陣的腹痛,不一會兒那疼痛就停息了。

  腦海里是老頭憤怒的聲音:“哼。”

  南卿拿出手絹擦擦額頭的汗,露出勝利的笑容:“我的身體和天宗門山下的封印沒什么區別,都能把你封住。”

  “呵呵,肉體凡胎跟萬魔封印比,你還真是看得起自己。”

  “嗯……是有點不同,你在封印底下起碼有很多人跟你作伴,在我身體里,你只能枯坐無聊了。”

  “小女娃,你這些日時常對我說這些話,你想做什么?”

  “想把你重新塞進封印里去,但沒找到法子。”

  “……”

  “回去多好啊,反正你也已經死了,你又不可能重生,你更不可能輪回,封印底下親朋好友一堆,干嘛不回去呢?”

  “那是個牢籠。”

  “是牢籠,但也是一個世界。”南卿把玩著自己的帕子,說:“我的腳下也是一個牢籠,以天地之間為距離的牢籠,很多人生活在這個牢籠里。”

  “歪理。”

  魔魂不跟南卿說話了。

  二二清冷的孩童聲音開口:“你想把它塞回去?”

  “它在我身體里我會疼,當然要把它踢出去,雖然它會規避我的隱私,但是我可不喜歡有個東西監視我。”

  她只接受二二看著自己的一切。

  而且魔魂是主線劇情觸發點,現在劇情歪了,南卿這個魔魂會不會有隱患,還是趕緊把它封印回去保險。

  南卿去沈之暮書房看了很多書,也沒有查閱到封印殘魂的法子。

  ……

  沈之暮在長安街內漫無目的的游走。

  他腦海里揮之不去的是小徒兒剛剛復雜期待祈求的眼神。

  “楠楠,為什么要我留下?”

  一只透明的蝴蝶穿過人群,飛到了沈之暮肩頭。

  “師兄,急事,務必速回。”

  是澗云的傳音。

  沈之暮想回王府告訴她一聲,但是猶豫了一會兒,沈之暮選擇傳音給她,然后他直接回山了。

  南卿沒等到沈之暮回來,只等到他傳音。

  “門中有事,為師回去處理,生辰那日為師必來。”

  二二:“他又要躲著你了。”

  天宗門有事是其一,想躲她是其二。

  之前迷迷糊糊不揭破,現在隱隱約約瞧見苗頭就讓沈之暮退縮了。

  南卿是半點不急。

  該演的戲都演了,該遞眼神也遞了,種子已種下,隨著時間的推移遲早會發芽的。

  天還沒黑原主的爹臨王就回來了。

  王府里面的人一個比一個機靈,南卿一回來,就有人進宮去通傳,臨王得了消息就敢回來。

  “楠楠,我的寶貝女兒啊。”臨王無論是聲音還是表情跟他高大的身形一點都不符合。

  “我的心肝你可算回來了,爹爹差點以為你拋棄世俗再也不回家了。”

  “不就離家幾月嗎,有這么夸張嘛。”

  “有,從小到大你從來沒離開爹爹這么久過,天宗門好歹是第一修仙門派,門派中膳食不好嗎,我怎么瞧著你瘦了?”臨王圍著南卿打轉:“楠楠,雖然爹曾經聽過修仙之人都辟谷,但是你不能辟谷,起碼現在不能,你還在長身體呢,瞧瞧這小臉餓瘦的。”

  南卿覺得自己不僅沒瘦還重了,沈之暮給她調理身子,她胃口都比以前好了很多。

  溺愛孩子的老父親怎么看都覺得自己閨女瘦了。

  南卿在王府的日子可謂是滋潤,不用被逼著早起練武,更不用打坐參悟心法,每日還有各種帶酒味的點心小菜不限時不限量的供應。

  臨王愛女及笄禮,那必定是大辦。

  每天府上的下人都在忙活,忙活打掃屋子,忙活裝點王府,忙活大宴上的等等事情。

  一會兒日子就過去了,在及笄禮的前一天鐘裕和宮雪琦還有木桑都來了王府。

  南卿早早就叫人給他們收拾好了客房。

  夜里四人湊一桌在院子里喝酒聊天。

  幾人紛紛把準備好的生辰禮都拿了出來。

  鐘裕說:“師妹,你生辰肯定會收到數不清堆不下的禮品,以防我們的被埋沒,所以我們干脆提前送你,那你一定會一一拆開查看。”

  南卿接過:“你們不一樣,就算我收到再多禮物,我也一定會仔細看你們送的是什么的,我心里很期待哦。”

  宮雪琦看她按耐不住的樣子:“想拆現在就拆吧,正好看看喜不喜歡。”

  “這有點不合規矩吧。”

  “師妹,在師兄師姐面前不用講規矩。”

  木桑也說:“你拆吧。”

  南卿將他們的禮物都拆了,木桑送的是一個木雕的兔子,一看就是他親手雕制的,很有心意。

  鐘裕送的是一只手鐲,上面鑲嵌了一顆很好看的寶石。

  而宮雪琦送的是一條裙子,裙子好看極了,料子也非常好。

  南卿很喜歡。

  宮雪琦:“從不知道楠楠是郡主,但是瞧側屋子里堆的些東西,想來你也不缺金銀珠寶,所以我們就挑了這些禮物送給你。”

  “我很喜歡。”

  四人喝著小酒,聊到天黑的不見五指。

  丫鬟過來催促南卿要歇息了,畢竟明日一早就要穿著華服過生辰。

  “知道了,你們退一下吧。”南卿揮退丫鬟。

  宮雪琦也勸:“楠楠,早些休息吧。”

  “好吧,那我回去了,對了,我知道你們不喜歡跟生人一起同桌,明日他們會在這里擺一桌,等我應付完外面的客人我就會過來。”

  南卿回了自己院子。

  她看著窗外的月亮:“師尊,天亮了我的生辰宴就開始了,你怎么還沒來?”

  剛剛月亮還很亮的,漸漸的烏云遮住,看不見一絲月光。

  ……

  “上次封印出現裂痕,肯定有魔魂逃出去了,那魔魂不知道藏在了哪里。”

  “師弟們四方尋找,之暮,你擅長陣法,你前去守陣。”

  黑夜中,一個雪白的身影坐在枝頭,沈之暮看著遠處的月亮,他眼神中閃過不耐煩和一絲焦急。

  他閉上眼睛繼續守著。

  直到天亮,再到天黑。

  他整個人氣息外露,林中鴉雀無聲。

  澗云趕過來就感覺氣氛不對勁:“師兄,我來遲了,路上碰見一只大妖殘害百姓,所以耽擱時間將它收了才來的。”

  沈之暮睜開眼睛,二話沒說就消失了。

  澗云愣住,他剛剛是不是看錯了,師兄動怒了?

  師兄這是急著去做什么,都要半夜了,什么事情能這么急?

  ……

  深夜,王府。

  南卿垮著臉,一身華服退去,她在院子里喝悶酒,明顯是等人的姿態。

  誰也勸不住她,丫鬟只能去找宮雪琦。

  這是郡主的大師姐,定然能勸住郡主。

  宮雪琦急匆匆的過來,看見她低著頭喝酒,滿臉通紅頓時心疼:“楠楠,師尊肯定是被什么事情絆住了腳,他不可能忘了你的生辰的,你別急別不高興,我在這里陪著你。”

  南卿抬頭委屈:“師尊說了會來的,他不來我也不怪他,但是他說過他會來的。”

  聲音帶著哭腔,軟綿綿的含著一肚子的委屈。

  沈之暮剛來就聽見這樣的聲音,什么叫利劍刺心,大概就是現在這樣,他胸口刺痛。

  沈之暮出現:“楠楠。”

  “師尊,你終于來了,你快勸勸楠楠,這都喝了快一個時辰的酒了。”宮雪琦見他來了松口氣。

  南卿聽到聲音身體顫抖了一下,但就是捏著手里的酒杯低著頭不看他。

  沈之暮知道她生氣了。

  “雪琦,你回去歇息。”

  “好。”

  師尊來了,楠楠不會有什么事,宮雪琦松口氣先回去了。

  院里還站著幾個丫鬟,南卿抬頭:“你們出去。”

  “是……”

  清空了人,氣氛依舊沒上來。

  沈之暮也放下了平時的姿態,他從錦囊里拿出了一柄通白的仙劍:“楠楠,生辰快樂,這是我送給你的生辰禮物,我親手打造的一柄仙劍,可殺妖魔可辟邪,手柄細潤女兒家拿著也不手累,你試試。”

  南卿放下了酒杯,但沒有接劍,而是看著他。

  “楠楠……”

  下一秒,她原本就紅潤的眼眶頓時沁出了淚水,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楠楠!”沈之暮將劍放在桌子上,他蹲下身與坐著的她平視,伸手摸上她的臉,輕輕的幫她抹掉眼淚:“別哭,楠楠,你別哭,別哭好不好,是我來晚了,都怪我不好,讓你委屈了,別哭。”

  哭的他好心痛。

  南卿還是無聲掉眼淚。

  沈之暮心如刀割,他寧愿她是指責他來晚,大聲說他,都不想看她這樣委屈巴巴的掉眼淚。

  哭了好久,沈之暮手指尖都是她的淚水。

  “師尊,是你說我生辰的時候必來的,你說話不算數,這已經超過時辰了,我的生辰已經過去了。”

  “對不起,是為師不好。”

  “我知道師尊不會騙我玩,肯定是被很重要的事情絆住了腿腳,與我的生辰比起來那件事情肯定更重要,我不能這般無理取鬧,不能這般不理解師尊。”她斷斷續續的說。

  聲音軟綿飽含委屈,但又那么懂事,沈之暮心里不舒服,他不希望她這么懂事。

  她可以無理取鬧,只要她喜歡就好。

  “可是……可是是師尊你答應了會來的。”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出來了:她說:“師尊,下次做不到,就不要輕易答應我,你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我都記在心里,我會當真的,我會傻傻的一直在院里等著你,誰讓我喜歡你呢。”

  院里寂靜,沈之暮眸子顫抖,他聽見了什么。

  “楠楠,你剛剛說了什么?”

  她身上酒味很重,桌子上更是有幾個空酒壺,這一切都在提醒他,剛剛的那句喜歡不過是酒醉的胡言亂語。

  可——他的心全亂了。

  那原本被他避開壓抑的感情一瞬間全部往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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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嗎~

  通知:小三那邊今日請假無更新。

  晚安,睡覺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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