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數大了,眼睛不好,實在沒看清那姑娘的模樣。”施昌伯喝了一口酒,“而且...”
“我那徒弟已經死了。”施昌伯望著龍梵天言眼神堅定,但語氣中似乎還透著一股淡淡的氣憤。
說著他拿出一個精致的鐲子,又喝了一口酒,似是打開了話匣子,“這個鐲子是我婆娘留給閨女的嫁妝,結果母女倆被奸人所害,死的早,好不容易遇見個天賦好又懂事的徒弟,我也拿她當親閨女對待,還把鐲子送給她,誰知道又是個短命的。”
原本是個悲傷的事情,可最后一句話,他說出來卻透著一股子埋怨。
“唉...”施昌伯嘆了一口氣,“王爺,你說老頭子我是不是命太硬,誰在我身邊都不會有好下場,就連先皇...”
他沒再說下去。
“施御廚言重了,若不是您夜以繼日守在先皇身邊,先皇也撐不了那么久。”龍梵天賦安慰了一聲,“您也不必如此自責。”
“王爺說的是。”施昌伯一掃陰霾為他倒酒,笑了笑,“王爺也不用再稱呼我為御廚了,我就是一個賣酒的草民。”
龍梵天瞥了一眼酒杯,淡聲問,“施御廚難道就不想為妻兒報仇?”
施昌伯倒酒的手頓了一下,酒溢了出來。
酒流向桌邊,龍梵天站起身。
施昌伯回過神來,忙放下酒壇,拿來抹布,“草民真的是老了,酒都不會倒了,王爺莫要怪罪。”
龍梵天沒說話,走到酒柜拿起一壇酒,而后放下一錠金子,臨走前對他說道,“如果您想通了就來王府,這酒不錯,本王拿走了。”
施昌伯無力坐下,拿起沾上白酒的鐲子,用袖子細細擦拭,嘴里叨咕著,“臭丫頭...”
...
“阿嚏!”沐恬恬擦了擦鼻子,嘀咕一聲,“誰想我了這是。”
“傳太醫。”
趙平聞聲立刻去傳。
沐恬恬受寵若驚,忙道,“民女只是鼻子癢,沒什么事,不用傳太醫。”
龍星煌打量著她的一舉一動,淡聲道,“沐姑娘既與攝政王定親,那未來便是攝政王妃,你身體還未痊愈,入宮后若是有什么事,朕也不好對王叔交代。”
沐恬恬見此也不好再說些什么。
龍星煌問,“沐姑娘救攝政王有功,不知沐姑娘想要什么賞賜?”
“民女救下王爺是民女的榮幸,皇上愿意賞賜民女已然知足,什么賞賜都可以。”沐恬恬嘴上謙讓了一下。
她覺得既然龍星煌能給賞賜,肯定有不少金銀珠寶,見她乖順說不定能多賞賜點。
沐恬恬心里默默算著。
結果...
龍星煌帶她來到御書房,架子上擺了一排的木雕人像,“沐姑娘挑一個吧。”
沐恬恬:“......”
堂堂一個皇帝,就賞賜個這?
沐恬恬勉強笑著,“皇上,這...”
“這些可都是朕的寶貝,沐姑娘不想要嗎?”只見龍星煌一臉質疑。
“怎么可能,皇上賞賜的,民女一定供起來。”沐恬恬彎唇一笑,心里把他吐槽了個遍。
真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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