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快穿:白月光渣過的男主全瘋了 > 第9章 黑化徒弟貪戀師父(9)
  “你說說,那臭小子怎么就那么固執呢?給你立碑都不愿意,也不讓你安生。”

  老頭嘆了口氣,“他還不讓我喝酒,說是你交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老頭子最愛喝酒,就愛喝你釀的,你怎么能不讓我喝呢,吃魚不?師父給你烤了一條。”

  說完,老頭子將火上烤好的兩條魚拿起,吃了起來。

  不一會的功夫就剩倆魚骨頭,被他扔進火堆里跟著紙錢一塊燒了。

  沐恬恬:“......”

  合著就讓她吃魚骨頭?

  老頭吃完剔剔牙,說道,“恬恬啊,師父幫你嘗了,魚挺好吃的。”

  “老爺子,您這祭奠親人怎么就給吃魚骨頭啊?”沐恬恬走到老頭子面前,打趣一聲。

  邢無松抬起頭來,只見面前站著一個瘦小的男子,看起來弱不禁風的。

  但他竟沒覺察到他的氣息,可見對方的內力不低。

  邢無松上下打量沐恬恬,“小伙子,功夫可以啊,你是山莊的?”

  “昨天剛來。”沐恬恬拿著酒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問,“老爺子,你也是山莊的?怎么我昨天來沒看見你?”

  “我不愛在這待著,小伙子哪里人啊?為什么到這山莊來?”

  “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里人,來山莊就是想有個住處。”

  邢無松問了她不少問題,就是為了打探她的信息。

  不過她回答的也都模棱兩可,不怎么詳細。

  邢無松見她警惕也不再套話,隨口問道,“會武功嗎?”

  “會點。”

  “練的什么武功?”邢無松話剛問完,忽的一陣風吹了過來,火堆滅了。

  邢無松也沒打算再點燃,他今日回來無非就是給徒弟燒紙。

  沐恬恬勾了勾唇,“什么武功啊...我給您露一手。”

  說罷,她運功默念心訣,下一刻火堆燃起。

  邢無松見此,充滿警惕,“你是鳳佛宗的人?”

  “以前是,現在不是,我被逐出宗門了。”沐恬恬說的不假。

  自從她救了北冥川后,她便不再是鳳佛宗的弟子。

  “因為什么?”

  “您剛才也看見了,偷學武功。”沐恬恬說的云淡風輕。

  邢無松年輕時也因偷學朝鳳烈焰的最后一卷,被鳳佛宗趕走,從而背上叛徒的罵名。

  “我怎么沒聽過有你這號人物?你叫什么名字?”邢無松常年混跡江湖,鳳佛宗是大門派。

  能將朝鳳烈焰練到第八重,還被逐出宗門,必定被鳳佛宗列為叛徒,昭告江湖。

  但近些日子,鳳佛宗很安靜。

  他都感覺有些安靜過頭了。

  “在下邢沐。”沐恬恬拿起酒壇,笑道,“老爺子喝點酒吧,多喝點,說不定你徒弟今天晚上就給你托夢。”

  “你說你不多燒點真金白銀,給人燒倆魚骨頭算什么。”沐恬恬一邊喝酒一邊念叨,“是你親徒弟嗎?”

  邢無松沒說話摸了一把胡子,上下掃了她一眼。

  邢沐...

  他怎么愈發覺得這小伙子身上有他徒弟的影子。

  而且這個邢沐的嗓音明顯特地改了聲線,這臉想必也是易過容的。

  有意思。

  他倒要看看這個邢沐究竟是什么來頭。

  不遠處的步修亦看著兩人聊天談話不敢靠近。

  邢無松認得他的臉,他不能露面。

  他也看到邢沐所使用的功法,心中確信。

  她就是沐恬恬。

  若真是這樣,難道玄冰閣里的尸體是假的?

  步修亦萬分不解。

  他的思緒完全在沐恬恬的身份上,絲毫沒有注意到跟蹤他的人。

  玄冰閣。

  易巡將他在無雙山莊所看到的情況全部都告訴北冥川。

  “明日回山莊。”北冥川瞥了一眼地上尸體漠聲道,“把尸體扔去喂狗。”

  易巡這才注意到牢內地上躺著的黑衣人,“閣主這是...”

  “死士。”

  “屬下看守不利。”易巡下跪賠罪,“請閣主責罰。”

  “能混進來想必玄冰閣內有奸細,你把那人找出來,問出背后的人。”

  “是。”

  北冥川朝牢外走了兩步,身體突然變得寒冷,他的嘴唇還有手背瞬間結了一層冰霜。

  他立即運功,下一刻唇角溢出鮮血。

  唇部及手背上的冰霜緩緩褪去。

  運功結束后,北冥川感覺身體虛弱寒冷,仿若置身于冰天雪地一般。

  易巡擔心,忍不住開口,“閣主,您現在的身體狀況不能留在冰室,您的寒毒...”

  “閉嘴。”北冥川將唇邊的鮮血抹凈離開地牢。

  易巡頗為無奈。

  好像自從五年前,他告訴閣主,沐恬恬對太子說她喜歡北冥川,閣主就有些不正常了。

  哪怕他提醒閣主,那只是沐恬恬用來欺騙太子的話術而已。

  但是閣主根本沒聽進去,還去調查成親都需要準備什么。

  就算他再蠢也能看得出來閣主喜歡她,而且是很喜歡她。

  他還擔心沐恬恬死后閣主會看不開。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閣主竟然直接跟尸體成了親。

  邢無松則被閣主點了穴道當他們的證婚人。

  也是從那以后,邢無松出了山莊,幾乎不回來。

  今日回山莊,想必也是因為沐恬恬的忌日。

  閣主體內的寒毒還未完全清除,他又整日在冰室里同尸體度過,恐怕寒毒又加重了。

  易巡擔心,北冥川的身體再這么拖下去,恐怕兇多吉少。

  ...

  第二天一大早,小翠便來給沐恬恬送早飯。

  正巧碰見香梅,她剛準備行禮,想起沐恬恬說的話停下動作,“香梅姐。”

  招呼完小翠便要走過去。

  香梅眉頭微蹙,將她叫住,“小翠,見到我怎么不行禮了?”

  “我記得恬恬姐從來沒有立過這個規矩,所以我想咱倆也沒必要這么見外。”小翠按照沐恬恬教的說道。

  香梅不樂意了,“恬恬姐已經死了,我又是你姐姐,你當然要聽我的。”

  “但咱倆不都應該聽莊主的嗎?畢竟邢老爺子現在還活的好好的。”

  “我當然活的好好的,你們兩個大清早的難不成咒我老頭子死呢?”

  香梅聽到邢無松的聲音馬上變成笑臉,驚喜的走上前,“莊主,我們就是閑聊,想您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咒您。”

  “香梅都長這么大了。”邢無松笑了笑,看向小翠,“這是小翠吧,兩三年沒見也出落成大姑娘了。”

  “莊主。”小翠臉上寫滿開心,看上去比香梅更真誠些。

  邢無松問,“你們倆這大清早的吵什么呢?”

  “莊...”

  “是這樣的,我在教小翠山莊里的規矩,怕她記不住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帶回山莊。”香梅直接把話搶了過來,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邢無松瞟了香梅一眼,然后看向小翠,“是這樣嗎小翠?”

  香梅瞪著小翠,意思很明顯,讓她別亂說話。

  小翠大著膽子直說道,“香梅姐在教我見了她要行禮恭敬,但是恬恬姐沒有立過這個規矩,我記得莊主您說過讓我們都聽恬恬姐的。”

  “行禮?哪那么多規矩。”邢無松擺手,“我最討厭這些繁冗陳雜的規矩,你們恬恬姐立下的規矩就那么多,我才是莊主,就算北冥川來了也改不了。”

  “讓你們兩個看著山莊是為了不被人算計,不是讓你們自己立規矩給山莊找事的,還行禮,得行多大的禮啊?我在山莊的時候可沒這待遇。”

  邢無松看向香梅嚴肅道,“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受得起。”

  香梅見莊主生氣,心里開始慌了,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時候邢無松聽到山莊外的動靜,猜到來人。

  他問小翠,“這飯是給誰送的?”

  “邢公子,前天晚上來山莊的。”

  “邢沐?”

  小翠點頭,“您認識?”

  邢無松拿過食盒,“一會北冥川來了就說沒見過我,邢沐房間在哪?”

  小翠指了一個方向,邢無松立刻朝前走去,一刻鐘也不耽誤。

  果真如他所料,他前腳剛走,北冥川后腳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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