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墨深按照沐恬恬說的跟沈尉道了歉。
沈尉笑笑,調侃一聲,“我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厲總道歉。”
厲墨深抿了抿唇,沒說話,只是緊緊握著沐恬恬的手。
沐恬恬擔心的問,“墨深現在的身體狀況能回家嗎?”
沈尉點點頭,“他燒已經全退,身體沒有大礙了,但是精神狀態還有心理狀態可能還有一些問題,你多多注意,到時候有問題可以找我。”
“好。”
沐恬恬帶厲墨深回家。
已經中午。
王阿姨見兩人回來放了心。
“少爺夫人,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們做飯。”
“不用忙了王阿姨,我做就行,您看著收拾一下。”
“那好,我去洗衣服。”
沐恬恬點點頭。
王阿姨上樓后,沐恬恬想進廚房,厲墨深拉著她手,還是滿臉愧意。
“老公?”沐恬恬甜聲喚他,柔聲哄道,“我給你做飯,你病剛好得需要吃點好的,你就坐在沙發上等我好不好?”
她拉著他的手來到客廳,讓他坐好。
但當沐恬恬走去廚房的時候,厲墨深從沙發上坐起來,還是跟著她。
從醫院回來的這一路上,他都一言不發。
現在更是粘她粘的不行,看起來好像有點害怕。
“怎么了?”沐恬恬柔聲問。
“對不起。”他還在道歉,聽上去卑微不已。
“老公,你已經道過歉了,我沒事。”沐恬恬耐心哄著,“那你坐到椅子上等我,行不行?”
她將他領到餐桌旁坐下。
這次厲墨深沒有動作,而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不想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沐恬恬看著他反常的模樣,總感覺稍微有點傻乎乎的。
沐恬恬:【七統,他怎么回事?不會腦子燒傻了吧?】
七統:【應該不至于吧。】
在邊牧身體里的七統,走到厲墨深面前,深處爪子扒拉了一下他的褲腿。
只見厲墨深低頭,嫌棄的看了它一眼,伸手拿了桌上的手紙,將它碰過的地方擦了幾遍,然后將紙團扔到垃圾桶里。
最后,他陰森的看了它一眼,意思很明顯,讓它滾遠點。
七統被他看的有些害怕,趕忙走開。
七統:【...傻個屁!太正常了,我這可是新洗的澡,他還嫌棄。】
沐恬恬:【......】
沐恬恬做完飯后,和厲墨深一起吃。
她滿臉期待的問厲墨深,“好吃嗎?”
厲墨深點頭,柔聲道,“很好吃。”
吃飯的時候他和平時沒什么兩樣,也很正常。
沐恬恬收拾好碗筷。
厲墨深從背后摟著她,低著頭,下巴抵在她頸窩處,輕聲道,“老婆,我想洗澡。”
“我去給你放水。”沐恬恬拉著他來到浴室,為他放好熱水。
他現在病剛好,可不能再受涼。
她剛準備出去,被他拉住,只聽他祈求一聲,“可以一起洗嗎?”
沐恬恬見他如此小心翼翼,應了他。
她給他擦拭身體,看到他身上一直未消下去的淺淺疤痕。
這些都是他小的時候遭遇綁架受的傷。
根據他的資料顯示,他小時候被后媽的弟弟綁架,找他父親索要贖金,綁匪將他關在狗籠子里,給他吃餿飯,不聽話還拿鞭子打他。
后來他殺了綁匪,逃了出來,遇見后媽,他后媽想再把他綁起來,他也把他后媽殺了。
他后媽便是厲家老二的母親,也是小三上位嫁到厲家。
他后媽的弟弟賭輸了不少錢,厲家不給,所以才出此下策綁架厲墨深。
從那以后厲墨深便有了潔癖,沒辦法吃別人做的食物,同時也厭惡骯臟的環境。
沐恬恬想起他的童年遭遇很是心疼,輕聲細語的哄著,“老公,我以后會一直陪著你的,沒有人再敢欺負你。”
厲墨深沒有說話,親吻她肩膀上那淺淺的疤痕。
那是當初,她為了救他,挨了子彈。
當年,她只是公司里一個普通的員工,他對她也沒什么印象。
哪怕她變成厲墨祁的秘書,他也沒有關注過。
突然的某一天。
厲墨祁派人槍殺他。
她不顧性命的為他擋下。
鮮血染紅了她潔白的襯衫。
她緊皺眉頭,扶著他的雙臂,上下檢查他一眼。
只聽她長舒一口氣,“你沒事就好。”
她見他身上染了血,抬頭看了他一眼,認真道,“我這可是...可是救了你,你可不能嫌棄我,你可以...可以把我送到醫院...”
她的聲音越來越虛弱,最終倒在他的懷里。
那是他第一次注意到她。
也是他第一次絲毫不討厭一個人的靠近。
沒有任何反感。
他將她送到了醫院,他抱著她,她肩膀的血幾乎染了他半身西裝。
后來,厲墨祁知道她救了他,便氣憤的派人過來追殺她。
他將她保護起來。
也會偶爾去看看她。
她虛弱的坐在病床上,對他眨了眨眼,開口問,“厲總,你能幫我拍個照嗎?”
厲墨深有些不解,但還是應了,“可以。”
沐恬恬將自己的手機給他。
只見她異常虛弱的靠在病床上,將傷口漏出來。
準備好后她弱聲道,“可以拍了。”
鏡頭里的她虛弱柔美。
咔嚓。
照片拍好。
沐恬恬瞬間變了臉色,笑瞇瞇的將手機拿過來,“謝謝厲總。”
沐恬恬看著照片頗為滿意,讓七統上交照片,申請任務者危險補助。
那時,厲墨深也拿出自己的手機給她拍了一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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