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長街,行至木橋之上。
好在橋上人并不是特別多。
但橋下水面上,卻是熱鬧不已。
眾人皆在河岸邊放著花燈,而河面上還有幾艘花船正在滑動。
“顏顏,這枚玉簪,很配你。我給你戴起來。”
夜逸白將玉簪從錦盒中取出,欲要幫花顏汐戴上。
花顏汐卻連忙拒絕,夜逸白以為她不喜歡,不禁愣了愣,而花顏汐則立馬出聲解釋,“小白,等回去再戴吧!而且你看我頭上都已經有簪子了。”
她沒有說實話,并不是不想戴,而是她擔心會有人覬覦這枚簪子,畢竟這可是來自西王朝的玉石。
自禪月告訴她有關于西王朝之事,她也尋了空翻了很多書籍古冊,查閱了和西王朝有關的信息。
傳言,西王朝遍地玉石,而西王朝的神秘之境,更是眾人神往之地。
“公子——”
忽然,一艘在河面上滑動的船,傳來了叫喚聲。
只見船板上站著好幾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她們正紛紛朝著夜逸白眨眼,甚至還有姑娘,將花束拋向了夜逸白,夜逸白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因為他的注意力全都在花顏汐的身上。
所以,好巧不巧,花束落在了夜逸白的身上。
花顏汐蹙眉,她道,“你可知姑娘拋花束的意思?”
夜逸白聞言,疑惑搖頭。
“顏顏,你喜歡嗎?”
夜逸白下意識地問花顏汐。
花顏汐原本的好心情,頓時被夜逸白說的話給磨盡了。
她剜了一眼夜逸白,當瞧見橋梁那端已經有好幾個人朝夜逸白走來,她無語道,“如若你再不將花丟還回去的話,你馬上就要被人抓去當新郎了。”
夜逸白一聽,瞳孔睜大,立馬將花拋下了河,好巧不巧,砸在了剛剛丟花姑娘的懷中。
花顏汐見狀,強忍著笑,“你還真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見有人就要來抓夜逸白,花顏汐趕忙拽住夜逸白的手腕,“快跑——”
夜逸白雖然不知道跑什么,但聽見花顏汐這么一說,他立馬反握住她的手,大步向后跑去。
“公子,別跑!你接住了我們姑娘的花——”
身后之人,瘋狂地追著。
夜逸白可算是明白過來怎么回事,他攬住花顏汐的腰,輕點腳尖,直接用輕功飛向了屋頂。
好一會兒,兩人才停下。
“沒事吧?”
第一時間,夜逸白詢問花顏汐,擔心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畢竟方才飛得有些快。
花顏汐笑著搖頭,她瞬時在屋頂的瓦楞上坐下,待夜逸白也坐在了她的身邊之后,她伸手撥了撥夜逸白的頭發,笑出了聲,“小白,沒想到你也有這么狼狽的時候。怎么樣?被姑娘家追著?”
“我不管她們,我只喜歡你。”
夜逸白一本正經地開口,他目光真摯,容不得一點虛假。
花顏汐靠在他的懷中,抬頭看向夜空,“小白,我是說如果,如若哪天,我臨時有事走了,你會等我嗎?”
西王朝已然知曉她還活著,要不了多久,她就得回西王朝了。
畢竟那里是母親的家鄉,她得親自將母親的骨灰運回去。
只是,她不想將這件事情告訴夜逸白,不想他再為了自己而犯難。
畢竟,大夏眼下的局勢,并不安定。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夜逸白盯著花顏汐,兩人四目相對時,夜逸白追問道,“顏顏,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你為什么要離開我?我不準!”
夜逸白著急地將花顏汐擁進了懷中,許是當真是害怕花顏汐會離開自己,他抱著她的時候,用了特別大的力氣,勒得花顏汐甚至都快要喘不上氣似的。
花顏汐伸手拍了拍夜逸白的脊背,輕聲安撫道,“小白,我只是隨口一說的,你不要緊張,你要是再不松開我的話,我當真要被你給勒死。”
夜逸白的力氣可真是大,每一次他抱著她的時候,花顏汐都覺得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
聞言,夜逸白立馬松開了花顏汐,他抿了抿唇,“顏顏,不管怎么樣,你不準離開我。如若你離開我的話,我也跟著走。”
“不許!”
花顏汐沉著臉拒絕。
夜逸白的理想,是治國平天下。
前世的他,即便心狠手辣,可卻有報國情懷,有治國手段,只可惜命短而已,這對于天下百姓而言,是一種損失。
如若此生,他為了她放棄理想的話,花顏汐沒法原諒自己。
夜逸白不屬于她,不屬于任何一個人,只屬于他自己!
他是自由的!不該被任何人捆綁。
“那你也不準離開。”
夜逸白嘟囔道。
花顏汐被夜逸白眼下撒嬌的樣子逗笑了。
“好。”
花顏汐應下,但她卻在心里不停地說著抱歉。
原諒她自私一回。
“快看,流星雨!”
花顏汐瞧見了夜空中劃過了流星雨,她立馬對著流星劃過的地方許愿。
夜逸白沒有看流星雨,而是側著身子盯著花顏汐。
她許愿的認真樣子,全都映在了他的心中。
夜逸白輕輕地笑了一下,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有一天,會愛上一個女人,愛得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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