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 第552章 不,你不想【國慶、中秋快樂,求月票】
    “我想在2月10日前回去,最晚2月10日,”京極真遲疑了一下,“她說那天會去吹渡山莊做巧克力,我想……呃……偷偷看看她巧克力是做給誰的。”

    “不是說想看看那個男人嗎?”池非遲問道。

    京極真黑臉憋得通紅,“我總不能跑過去鬧吧?先確認一下,我會再偷偷觀察一下那個男人的,如果他真的……真的可以……”

    “別多想,我覺得你的希望是最大的,”池非遲拿出手機看日期,“2月10日……”

    昨天是2月1日,今天是1月13日,明天是2月12日,那么,2月10日是……

    非赤躲在衣服下取暖,知道該是自己幫忙的時候了,“主人,后天。”

    池非遲收起手機,他要這手機日歷有何用?

    還不如非赤好使!

    “行,明天我要帶我的教子去中華街,后天跟你一起回去。”

    “謝謝你啊,學長,”京極真心里松了口氣,又有些不好意思,“還要麻煩你跟著我跑一趟。”

    “沒事……”

    ……

    中華街,也叫唐人街。

    波士頓中華街是美國最早的中華街之一,占地面積卻不大。

    以池非遲的起床時間,根本趕不上去中華街吃午飯,在吃了午飯之后,才去接澤田弘樹,下午才到中華街。

    一群保鏢依舊跟著,以至于好奇跟著看熱鬧的京極真一臉僵硬。

    一群保鏢也一臉僵硬,那個黑皮年輕人沉著張臉,很不好惹的樣子。

    麻薩諸塞州嚴禁任何煙花爆竹,不過不妨礙中華街的人用其他方式慶賀。

    一個細長的紙筒,里面塞滿了彩紙碎片,只要一拉,‘嘭’一聲就能炸出滿天彩紙片,一路上洋洋灑灑地飄著。

    澤田弘樹看到路邊的大人、孩子都在樂呵呵玩彩紙筒,又看到街邊一個攤位上有賣的,仰頭看池非遲,“教父,我想……”

    池非遲也看到了那排攤位,“去看看。”

    一群人立刻呼啦啦過去,由于保鏢跟在周圍,也吸引了不少路人的視線。

    池非遲問了價,并不貴,“五十個。”

    京極真差點噴了,也就買給小孩子玩,不用這么多吧?

    澤田弘樹遲疑,“五十個好像太多了……”

    “一會兒大家一起放,還可以送給路上的孩子,”池非遲往后看了看,表示一群保鏢可以幫忙抱著,“反正人多。”

    一群保鏢已經被池非遲折騰得有點麻木了。

    不就是抱東西嗎?行!

    非赤悄悄露頭看了一眼,又被凍得縮回衣服下。

    唉,好想一起玩,但外面太冷了。

    一群人繼續往里走,街上掛滿了一排排紅燈籠,鑼鼓聲在街頭響起,還有歡呼的人群,十分喜慶。

    京極真循著鑼鼓聲轉頭看去,就看到有人在打拳,眼睛頓時亮了,“學長,我想……”

    池非遲:“不,你不想。”

    京極真:“……”

    誰說他不想?

    他明明……

    “別破壞活動,這是舞獅前的‘打樁’。”池非遲低聲解釋。

    京極真不太懂,不過也沒貿然跑上去摻和。

    在日本的唐人街,節目活動一般是各種‘祭’,而在美國,大概就是各種花車游行。

    不過中華街的花車很有自己的特色,紅底,最前方有著金龍圍拱的花架。

    再之后,站在花車上的人頭戴像大頭娃娃一樣的‘大頭佛’頭套,手里拿著一把大葵扇,朝路邊揮舞。

    之前打拳的四個人已經套了舞獅裝扮,兩人一組,身手敏捷地跳上緩緩前行的花車,就像一只只獅子躍上花車。

    花車上有凳子、木樁,還拉了鋼索。

    木樁間的距離不一,最高的木樁有兩米多高。

    舞獅的人不時跳上木樁,兩兩配合著,兩只獅子在花車和木樁間騰、挪、閃、撲、回旋、騰空跳、搶繡球,偶爾還直接跳上鋼索。

    京極真看得眼睛又在放光。

    這么跳樁很能鍛煉身體啊,而且他也能跳,看起來又好玩,可惜需要兩個人……

    轉頭,看池非遲。

    “學長,我想……”

    池非遲:“不,你不想。”

    京極真:“……”

    不,他想!他想玩!

    等了一會兒,京極真沒等來池非遲的解釋,忍不住主動問道,“這次又是為什么?”

    “我們沒有那種默契,也沒法處理好獅頭眨眼、張嘴這類動作,”池非遲一臉冷淡,說話也毫不客氣,“最后只會舞成一只身體扭曲、面部呆滯、極其不協調的傻獅子。”

    京極真一臉呆滯。

    仔細一想,是這樣沒錯,但……他還是突然覺得天氣變得好冷。

    舞獅隊之后,彩旗隊、歌舞隊相繼過去。

    周圍人群越來越多,也不單只是亞裔面孔,還有很多其他地方的人跑來看表演。

    “哇哦!”

    人群里突然爆發出驚呼聲。

    “教父,你看那邊!”澤田弘樹指著后方的臺子。

    后方的臺子色彩更加艷麗,一男一女兩個七八歲的孩子穿著 孩子穿著像戲服一樣的艷麗衣著,臉上畫著妝,在臺子上方懸空互動,像是兩個飄在空中的中華風娃娃。

    京極真瞪大眼睛看了一會兒,轉頭看池非遲,“學長,我……”

    池非遲:“不,你不想。”

    京極真一頭黑線,“咳,這次我不是想上去試試,只是想說,我以前去過那么多城市比賽,還是第一次發現中華街的活動這么精彩。”

    “今天是春節,中華很重要的節日。”池非遲看著游行隊伍。

    他前世在波士頓的中華街過了一次春節,在紐約的中華街過了一次,體驗的春節活動都沒這么豐富。

    今天確實精彩,出乎他意料的精彩。

    下午五點多,白天的花車游行活動結束。

    池非遲找到了茂木遙史說的那家餐館。

    一家小餐館,地理位置不算好,一群人進去坐了三桌,幾乎就擠滿了,但味道很正宗,被美國口味同化得不多,也不知道茂木遙史是怎么找到這個地方的。

    在一群人吃飯的時候,老板還跑到店門口燒了香,里間的門打開時,也隱約能看到財神像前正在燃燒的紅蠟燭。

    飯后又有游行活動,等一群人逛完街、出了中華街區域,池非遲都有種突然從一個世界到了另一個世界的恍惚感覺。

    第二天一早,托馬斯-辛多拉帶著澤田弘樹、阿笠博士和工藤優作都到了機場送行。

    “……鈴木財團那邊,史郎先生和園子都答應過去,畢竟鈴木財團也是投資人,”池非遲一邊往里走,一邊跟托馬斯-辛多拉交談著,“不過史郎先生還有別的事,不會待太久。”

    托馬斯-辛多拉笑了笑,“是因為聽說加奈夫人會過去吧?等打過招呼,他應該就會離開了,不過園子小姐應該會待到宴會結束。”

    “燕氏財團,燕健三先生答應帶著秋夫過去,”池非遲繼續道,“秋夫會參加游戲,另外,還有英國巴克萊家的人,有兩個孩子,需要兩個名額。”

    托馬斯-辛多拉見到了登機處,停下腳步,轉身對池非遲伸手,“感謝,麻煩你了,非遲!”

    池非遲跟托馬斯-辛多拉握手,看了看澤田弘樹,“應該的。”

    他上次救了燕秋夫,燕健三很樂意過去,不過英國那邊他的面子可不管用,包括鈴木史郎,如果不是他老媽會去,鈴木史郎大概也就只會讓鈴木園子去一趟,自己根本不會出席。

    原本繭游戲的體驗名額有50個,因為他摻和,托馬斯-辛多拉把備用設備也加上了,增加到60個。

    剩下7個名額都給他了,讓他去送朋友。

    外人看起來,兩家關系簡直好得不得了。

    托馬斯-辛多拉也看向澤田弘樹,“弘樹,跟你教父告別,過幾天我再帶你去日本。”

    池非遲蹲下身,看著澤田弘樹走上前。

    澤田弘樹伸手抱了一下池非遲,“教父,日本見,還有……我……我會想你的。”

    “日本見,”池非遲伸手揉了揉澤田弘樹的頭發,站起身,看向阿笠博士,“博士,那我就先回去了。”

    阿笠博士笑道,“我還有一點工作要完成,大概晚你們兩天回去,既然京極有事,你們就先回去吧。”

    “優作先生,再會。”池非遲也跟工藤優作打了聲招呼。

    工藤優作微笑點頭,“發布會見。”

    池非遲沒再耽擱,跟京極真一起上了飛機。

    這一次回去,要帶非墨和非赤一起走,又是搭自家的飛機回去。

    鷹取嚴男再次避開了阿笠博士和工藤優作,先到了飛機上安排,見到京極真后,也只是打了個招呼,戴個墨鏡,一聲不吭,當自己的酷保鏢。

    到了東京,東京也開始下雪,雪花沒有波士頓那么大,但也漫天飄飄揚揚。

    “鷹取,你帶非墨先回去,東西也一并送回去,京極的東西就送到他說的那個酒店,”池非遲出了機場后,也沒打算讓鷹取嚴男再跟著,“至于非赤……”

    “主人,外面好冷,”非赤躲在衣服下不肯露頭,“我要回家,家里有暖氣。”

    池非遲朝鷹取嚴男伸手,“非赤你也帶回去。”

    鷹取嚴男疑惑,也將手伸過去,跟池非遲握手。

    非赤嗖一下從池非遲袖子里鉆到鷹取嚴男袖子里,“呼,主人,鷹取體溫比你高一點點耶。”

    鷹取嚴男僵了一下。

    其實他很不習慣有蛇在身上爬……

    心理陰影瞬間被觸發!

    “回去后把暖氣打開,非赤怕冷。”池非遲道,“辛苦了。”

    “呃,沒什么……”鷹取嚴男感覺非赤順著自己手臂往上爬,那種涼涼的感覺,讓他有點頭皮發麻。

    池非遲對京極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這邊沒什么事了。

    “麻煩你了。”京極真認真對鷹取嚴男鞠躬,跟池非遲轉身離開,“學長,你的保鏢身手怎么樣?我想……”

    池非遲:“不,你不想。”

    真要打起來,鷹取嚴男恐怕不會是京極真這個怪物的對手。

    京極真一噎,他就是想切磋一下啊,不過比起跟鷹取嚴男切磋,他更想跟池非遲打一場,“呃……那到了吹渡山莊那邊,如果有空的話,我想……”

    “嗯,這個可以想。”池非遲點頭道。

    京極真:“……”

    學長終于答應了一次,不過他怎么還是不怎么開心。

    能不能讓他把話說完?能不能?

    心思一直被猜透,這種感覺真是太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