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可憐小哥兒新婚后,卻進了狼窩 > 第337章 前緣(6)
  如今,這事被柳正媳婦當著眾人面拿出來說道,無疑是公開處刑柳老太一家。

  看著無力反駁的林文斌,不僅柳盈盈他們覺得解氣,凌川也很是欽佩,用小哥兒的話來說,那就是奶奶威武。

  “那是我們的家!她都嫁給我兒了!她的就是我的!”

  柳老太尖叫,像只領地被侵占的老狗齜牙狂吠,卻不想想,撒泡尿打個記號還真當它是自己的了。

  “余氏,你就別自欺欺人了。我們以前以為只要等澤哥兒長大了嫁了人就好了,可是你們真是好得很,手段層出不窮,我都不禁懷疑,蕓丫頭她當初真是病逝的?”

  柳正媳婦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得不說,姜還是老的辣。

  凌川眸色一暗,對這個說法保留意見,因為收集到的那些消息里并沒有提到這一點。

  “你,你別血口噴人!她就是病死的!關我們什么事!”柳老太吼道,但周圍的村人似乎不信。

  “我血口噴人了?除了懷疑的,我說的哪個不是事實?”柳正媳婦疾言厲色道。

  怕她氣壞自己,任由她發揮的柳正安撫性地拍拍她后背,讓她別氣,當心氣壞自己。

  柳澤也感動不已,沙啞著聲音讓她別氣了,是他不好。

  柳正媳婦看了眼他有些紅腫,還帶了道指甲印的臉頰,疼惜地問:“臉還疼嗎?”

  “不疼了,不疼的……奶奶,我沒有偷東西,嗚嗚……我,我只是想拿回阿娘給我的東西……上,上回被她搶去了,頭也是那時磕破的,上面有阿娘的名字的……”柳澤哭道。

  之前不敢插話的柳寶蓮急忙道:“你們看!他又承認了!”

  可柳正媳婦只冷冷掃了她一眼,壓著火氣繼續引導柳澤說:“別怕,我們都在,繼續說出來。”

  柳盈盈心痛壞了,狠狠剜了柳寶蓮一眼,挪過來道:“沒錯,有姐在,以后誰敢再暗地里欺負你,我就和玉哥兒給她套麻袋,讓她也嘗嘗磕破腦門的滋味。”

  “對對對!”玉哥兒聽聞柳盈盈這么說趕緊附和。

  相對于他們這邊的士氣一致,心里有鬼的林文斌母子就沒那么敢杠了,能滴血認親嗎?

  不能,這事鬧大對他們沒好處,當然,讓他們把房子讓出也絕不可能。

  這邊,柳澤受到了莫大的鼓舞,開始描述發簪的形狀與上面的細節,當他說到上面有阿娘的名字時,李氏就知不好了。

  柳寶蓮不愛學習,即便她個在書院學習,她也沒多懂幾個字,外加她們都以為柳澤死定了,還有就算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成氣候。

  所以她們都沒注意這個細節。

  柳正點點頭,然后才看向神色有些慌張的柳寶蓮,問:“澤哥兒已經說了他娘留給他的發簪是怎么樣的,你也描述一下你的吧?”

  說著他又忽地語頓了下,“當然,你可別說你的和他的一模一樣,連刻上了的字都一樣。”

  柳寶蓮不知怎么接茬,下意識求救地看向李氏,李氏心里暗罵一聲蠢貨,看她有什么用,想要回發簪就不能找沒人的地方嗎?真是豬腦子!

  “這,這可能還真是個誤會,那個寶蓮啊,你說一下你那發簪是怎樣的,要是和他的不一樣,或許是丟到別處去了。”李氏硬著頭皮道,唇瓣扯出一抹尷尬的笑。

  小柳氏冷哼,“打人的時候怎么不先想一下是不是丟別處了?”

  “啊呀哈哈,寶蓮她還小,這性子也比較沖。”李氏打哈哈,一邊不留痕跡觀察柳老太母子神色,見他們不來幫忙,心里非常不痛快,卻又不能說出來。

  她想不明白,就算房子是柳蕓的又如何,那女人死都死了,還能真讓他們把房子還回去?

  李氏不明白,或許其他人一樣不能白,但凌川卻知道,是因為林文斌害怕出名。

  他既然敢與山匪合作,就不信山匪不知他底細,若被山匪知道自己被人耍了,他會有什么好結果?

  還有柳大志的賣身契……

  不對,凌川忽然注意到一個他一直忽略的問題,那就是柳澤說他母親留給他的東西里面并沒有提到柳大志的賣身契!

  之前柳正將他帶回家時,身上也沒有,要不然柳老太他們這會兒都得夾著尾巴做人了,哪來的那么大的膽子繼續欺負柳澤?

  所以,這賣身契哪去了?

  以前聽小哥兒說起賣身契時他也有過一瞬覺得不合理,放在那么淺顯易見的地方,柳家這幫豺狼虎豹怎么可能沒發現?

  至少,他們知道柳澤手里藏了東西之后,會去他房里翻找吧?

  凌川垂下眸,眼底鍍上一層深色,又深深看了柳澤一眼。

  最近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和發生在小哥兒身上的事很相似,卻有所不同,是為什么呢?

  凌川陷入沉思。

  或許跟著“故事”走,他會知道真相,包括趙熙兒的事。

  這般想著,凌川便沉下心,繼續觀看事情發展。

  小柳氏譏諷李氏后,黃氏也干笑道:“我還以為柳大志你會說是你送的呢,為表情意。”

  林文斌被她這一擠兌,臉頓時一陣青一陣白,柳老太想說是,可柳玉的聲音卻蓋過她的。

  “若是的話請你們把賣家說出來吧,免得冤枉人,說我們欺負你們。大家都是清河縣人,我爹雖是個伙計,但也認識有不少人,或許還真能找著,畢竟也就二十年這樣的,要是五十年就不好說了。”

  林文斌鬢角青筋直跳,柳玉這是歪打正著,全打在林文斌痛處上了,他只能從牙縫里擠出一句:“我沒送過她這樣的。”

  凌川瞧著咋舌,這人裝老實巴交多年還真是摸到了精髓,為了撇清過往,為了保持人設(夏墨和他說的),女兒該放棄就放棄。

  當然,就算林文斌不想也沒辦法,那發簪上可是真真切切地刻了柳蕓的名字。

  柳正見林文斌說沒有,又轉頭看向臉頰同樣腫了一塊的柳寶蓮,讓她快說吧,他們還要帶柳澤回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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